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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峰出手的時候,涼山一方的那個中年漢子,正在艱難地抵擋著玄武山的錦衣青年,手中戰矛艱難劃動,卻顯得有氣無力,堪堪擋住那青年連綿不絕的劍芒。

兩人同樣是凝意境的武者,但中年漢子,隻是突破凝意境沒有多久,而那青年武者,後台強硬,功法,靈丹什麽的從來不缺,早已經是凝意境的修為,還掌握有不少強悍的武道功法神通,戰力比起中年漢子來說,那是強的多了。

久戰之下,中年漢子,體虛氣弱,一不小心,淩厲的戰劍,就狠狠地在他的胸前掠過,帶起一串血花,森森肋骨都清晰可見。

錦衣青年,臉色猙獰,再過片刻,他就可以把涼山這對人中,最厲害的一個斬於劍下。

忽然一個銀發青年,從天而降,袍袖一揮,就把錦衣青年扇飛了,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中年漢子原本以為,自己這百十來斤就交待在這裏了,沒想到轉瞬之間,自己眼中,強悍的敵人,就被人一袍袖給扇飛了。

變故來的太突然,激烈的戰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想到,半路上會殺出這樣的人物。

“你,你是什麽人,竟然敢管我玄武山的事情,活得不耐煩了嗎?”

木峰沒有一上來就大下殺手,所以,那玄武山的青年,也隻是被扇飛,除了腦子嗡嗡作響之外,倒是沒有太大的傷勢,但這種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地扇飛的滋味,並不是那麽好受。

也算是頗有背景的家夥,暴怒不已,看著木峰的眼神,恨不得一劍殺了他。

“聒噪,給我滾一邊兒去!”木峰懶得和他說什麽廢話,大聲斥責一聲,狂暴的聲浪,差點把這個可憐的青年給吼成了傻子。

這下清淨了,不管是玄武山一方,還是涼山一邊的殘兵敗將,都安靜下來,也不喊打喊殺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神秘的銀發青年,像是嗬斥蒼蠅一樣,讓不可一世的玄武山領頭人徹底失聲。

“乖乖,這人是誰?好強的氣勢,玄武山可是中土神州一等一的大勢力,這白川雖然隻是其中的一個內門弟子,但也是一方人物啊,他就敢這麽嗬斥他,還一袖子把人扇飛?”

涼山眾人,向來因為自己這邊勢單力孤,除了極個別的恐怖人物,可以在神州大地上,肆無忌憚地馳騁之外,剩下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崇尚明哲保身,能忍則忍,這次如果不是玄武山,糾結了一幫強大人物勢力強勢來襲,他們幾乎已經快要活不下去了,這才奮起反抗,哪裏會和玄武山的人馬在這裏刺刀見紅。

可木峰是誰,如今已經是武道皇者的修為,在北極冰原,廣大的地域上,也是殺戮無數,威名赫赫的存在,眼前這些玄武山的人,在他麵前,就是一群螞蟻,連對手都算不上。

“你們是涼山一脈的?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如實說來!”

木峰雖然沒有刻意發出自己的氣勢,但一尊皇者,舉手投足間,都有著莫名的威勢,中年漢子感到自己的靈魂都一陣陣顫抖,有激動,有害怕。

“啟稟前輩,晚輩王壯,正是涼山一脈中人,這些兄弟也都是居住在涼山周圍,原本我們也算是安居樂業,勤修武道,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傳說中的皇者,大能,可是最近,唉!”

王壯看著身邊的難兄難弟,一臉的悲戚,也不能怪他,想他這樣的底層武者,雖然全都修習武道,參悟武學,但說到底,和凡人,也差不了多少,生活在涼山腳下,也就相當於普通民眾。

他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說起話來,也算是有條有理,木峰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玄武山,這次來勢洶洶,前所未有,起因在王壯的口中,那就是他們涼山廣大山脈的一處,發現了一處龐大的武靈石礦脈,玄武山得到消息,也想要分一杯羹,涼山眾人自然不肯,這種事情,多少年來,都已經成為一種定律,隻要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現礦脈什麽的,隻要你有能力,能夠保住,那它就是你的,涼山雖然根基淺薄,但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角色,他們自然會認為能夠保住這片礦脈,培養一大批精銳武者出來。

可木峰一聽就感覺不對,玄武山是什麽樣的勢力,那就相當於北極冰原的帝央門,黃金家族,玉皇宗這樣的驚世大派,底蘊何等深厚,那裏會為了一處礦脈就大動幹戈,之所以如今這樣,那隻有一個解釋,中土神州的一些勢力,是想要對涼山動手了,千多年前,他們就動過一次手,隻是那時候,可能沒有動用多少真格的力量,加上鬼穀子的橫空出世,這才讓涼山一脈幸存至今,可是這次,聽王壯的敘述,顯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玄武山出動了多少皇者,多少大能,有沒有聖者出手?”以木峰的眼界,他關心的,也就是皇者境界以上的武者,剩下的都是蝦兵蟹將,沒有什麽威脅。

“額,這個,前輩,晚輩實在不知玄武山此次到底出動了多少大人物,隻是涼山眾位前輩,甚至在神州遊曆的一些前輩,都已經趕了回來,正在和玄武山對峙,也不知現在有沒有大戰起來。”

王壯隻是一個底層的小人物,突破到凝意境,也是機緣巧合,武學的傳承實在簡陋的很,他哪裏知道那些高層人物的動向。

“哼,涼山,過段時間,涼山必定成為曆史,我玄武山大軍一定踏平涼山,此次我們出動了幾百尊的皇者大人,教主大人都出動了,你們就洗幹淨脖子,等著挨宰吧!”

嗡嗡作響的腦子剛剛恢複一點清明,白川就聽到了木峰和王壯的談話,這下他又抖了起來,一臉的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看著木峰等人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木峰臉色一變,他知道,恐怕這白川所說的也未必就屬實,不過幾百尊皇者的消息,應該不假,大能想必也不在少數,這樣龐大的力量,恐怕玄武山一脈,還拿不出來,其中一定有其他勢力的影子。

看著一臉怨毒的白川,木峰搖搖頭。

“玄武山到底能不能宰了我,還是未知數,不過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今天一定先被我宰!”

木峰聲音平淡,可其中的殺意,卻讓人不寒而栗,他一代皇者,就像是世俗凡塵中的帝王,彈指間,千百萬人頭落地,眼前這些人,手上沾滿了涼山一脈的鮮血,他殺起來,絕對不會手軟。

還不等白川這些玄武山的弟子門人有什麽反應,木峰就一步踏入了玄武山的隊伍之中,連連排出掌印,每一掌,都如同一座神山,砰砰的巨響不斷,一片片血水在山林間出現。

木峰皇者的修為,即使是隨意的一掌,也不是這些小人物能夠抵擋的,他每一次揮手,玄武山的人,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已經成為一堆碎肉。

“你怎麽能對我們出手,你是什麽樣的修為?”

玄武山的眾人,終於害怕了,他們不是不知道木峰的恐怖,但卻沒有想到,這個不知道什麽修為的大人物,竟然真的不顧絲毫的麵皮,對他們出手,可他一旦出手,那就真的屍橫遍野,這些玄武山弟子,完全沒有丁點的反抗之力,像一頭頭豬一樣,被木峰揮手間就斬殺一空。

三個呼吸,三個呼吸之後,木峰眼前,再也沒有一個玄武山弟子,全都成了滿地的碎肉。

後麵的涼山眾人,早已經嚇傻了,剛才還一臉和藹的前輩,轉眼就大開殺戒,把剛才對他們喊打喊殺的玄武山弟子,殺得幹幹淨淨,一個不留。

看著麵前的血流成河,一個個涼山武者,臉色發白,狂吐不已,他們哪裏見過這等血腥的場麵,心驚膽戰之下,望著木峰的眼神,盡是恐懼之色。

“走吧,先去看看周圍還有沒有這些玄武山的弟子,既然見到了,那就先殺了再說,也算是減輕一點涼山那邊的壓力。”

木峰揮揮手,這些快要呆滯的武者,終於回過神來。

“前輩,前方百裏,還有我涼山一脈的子弟,他們現在很有可能也已經被圍攻了,再向前,就是涼山了,也不知情況如何。”

王壯是這些人中,唯一的凝意境武者,比起那些還是先天境界的人來說,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要強上很多,雖然見木峰手段血腥,但也沒什麽,如果不是這前輩滅殺了白川一行人,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木峰點了點頭,沒有想到,自己半個多月在山中亂轉,都快要接近涼山了。

閉目感應一下,果然,前方百裏,有一股股血腥殺氣衝霄而起,濃濃的殺伐氣息,還是逃不過他的神魂。

“看來玄武山這次還真是下狠手了,已經有點不擇手段了,這是想要把涼山一脈徹底滅絕啊!”

木峰心中一片冰冷,對於這些傳承古老的勢力,他是沒有一點好感。

“哼,這些神州大派,自詡是黃帝後裔,對於其他的勢力,下手極為狠毒,當年我主人還在的時候,九黎一脈,和他們的戰鬥不是一天兩天,那才叫一個慘烈。”

噬虎對這些神州大派,他比木峰更加痛恨,當年的大戰,可是你死我活,無所不用其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