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風再次的心中顫抖了一下,卻及時的運起幾分內力將這湧動的情緒給壓製了下去,然後向著下麵的同學點了點頭,開口道:“同學們,我叫張無風,沒有什麽特長,就給大家唱一首流行歌曲吧,同樣的,這首歌,也將送給我的一位初中和高中同學,她也是原來我心儀的人,隻不過,現在,很多的事情將那份純真掩埋了,那麽,就讓這一切,成為永遠的過去吧!”
說著,飽含著過去的艱辛和那些黑色的往事,在內力的壓抑之下,通過低沉的聲音,一點點的歌唱了出來:
我曾經有個夢想
你能做我的新娘
朝朝的盼,夜夜的想
菊花何時,吐露芬芳
曾經的年少輕狂
有多少兒女情長
花開花落,人世無常
歲月流淌,像夢一場
你曾說到秋天
菊花都開放
我會為你穿上
那件美麗紅裝
誓言像花兒般
隨風飄向遠方
青春散場留下永恒的傷
秋天來了葉子紅了
這季節我收獲了悲傷
菊花開了滿天的香
你卻早已不在我身旁……
唱完歌後,張無風隻覺得胸前的那塊黑玉裏麵不斷的流出清涼的能量,這些能量又迅速的從經脈之中洶湧進心裏,張無風心神一震,頓時全身隻覺得神清氣爽,那種壓抑和難過瞬間消失於無形。
場中被這低迷的聲音給影響了,久久的沒有人說話,就連席鳳娟,在聽到張無風的歌曲之後,原本不在意的高高抬著的頭,也由於一種慚愧而低下了,但也正是因為張無風的歌曲,她才認為,張無風可以為了自己考到這裏來,可以為了自己而努力唱歌,當然也可以為了自己而不顧一切,所以,這個男人,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無風並不知道席鳳娟的想法,在經過這件事之後,張無風甚至對於席鳳娟的這個名字,都覺得已經有些陌生了,黑玉的能量,不僅可以治療身體的創傷和內傷,同樣的可以治療情緒低靡以及心傷。
張無風笑了,麵對著沉靜的同學們和同樣陷入思考的幾位教官,張無風淡然的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既然她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那麽我們就祝福她吧,希望她快樂,也希望她幸福.”說完,張無風便很輕鬆寫意的走向了自己連隊的底盤。
幾個軍訓中很夠哥們的漢子也頓時高聲叫好起來,女孩子那邊卻是大力的鼓著掌。
熊浩在後排站了出來,走向了一邊,然後向著樹林那邊廣場後麵的園林揮了揮手,立時兩位漢子身影一晃之間便來到了他麵前。
熊浩嚴肅的道:“阿三,阿五,你們兩人剛才可看清了什麽嗎?”
阿三道:“少爺,場中有三人會武術,兩人似乎懂得道術,其他都是普通人。”
阿五道:“少爺,那會武術的三人,其中有一名叫李瑩瑩的女子,武術比較差,內力剛剛練出,十分稀薄;另外一名已經練出了內力,但是內力也很薄弱,名叫張無風,來自農村,和少爺看上的席鳳娟同一個地方的,之前的那首歌中,有些運用了內力降聲的技巧,應該就是唱給這個女子的;最後一名名叫馬天寒,內力渾然天成,有可能達到自然之境,可能是最強大的一人,當然,這些我們無法分辨出。”
阿三接著道:“但是,少爺,我們可以斷定,這馬天寒應該是來自驅魔龍族的馬家的後人,所以之前的那手魔術,實際就是道術的運用,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繼續查證,而那會道術的女孩子,名叫馬天雨,是馬天寒的雙胞胎妹妹。”
熊浩沉吟的半天,看了看那廣場有一個女孩子正在跳舞,倒是沒有人在意他,於是便開口道:“嗯,我知道了,那李瑩瑩,他父親李斯是個商人,但是這李瑩瑩卻和李月靈很要好,這李月靈來頭不小,暫時不適宜少爺我,至於那馬天雨,一個道姑,少爺我也不感興趣,你們也就別擔心什麽了,至於那張無風,他雖有些能耐,但和少爺我也沒有什麽瓜葛,少爺我也不在乎這麽個小醜,嗯,雖然看了覺得挺討厭的,不過他也總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
你們繼續觀察,軍訓後體質和麵色都比較好的,多留意一下,到時候想辦法從中拉些體質和資質好些的……”
“是,少爺!”阿三和阿五趕緊道。
“嗯,你們下去吧,少爺我也得去隊伍中了。”說完,熊浩也不再看那兩人,徑自歸隊。
這樣喧鬧了幾乎一個上午,大家也都鬧的筋疲力盡,教官看著大家都沒有什麽勁頭,這才叫了聲集合,然後便解散了隊伍。
因為是陰天的緣故,到了中午也不炎熱,張無風留意了一下那個玩魔術的男生,那男生在解散後在操場站立了一會,然後一個和他長相很相似很有氣質的女孩子便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兩人很親熱的走在了一起,向著食堂的方向去了。
張無風沒有瞧出什麽,也沒有感知到兩人身邊有內力勁氣環繞,便踏開步子,也向著那食堂走去。
“等等!”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張無風抬起的腳在空中定格了一下,然後卻沒有停下,依然的向前走著。
“張無風,你那小子,等等!”野蠻的聲音似乎一點都不客氣的道。這下,張無風聽出來了,這聲音就是那天的那個開車的黃毛女的聲音。
張無風無語的停止了繼續向前走,回過頭來,很是疑惑的道:“請問這位同學,你找我有事嗎?”
蘇菲菲臉一沉,有些惱怒的道:“怎麽,沒事就不能找你麽?還真以為自己是帥哥了!”
李瑩瑩有些尷尬的拉了拉蘇菲菲的袖子道:“菲菲,算了,好歹人家幫了我的……”
蘇菲菲不屑的瞥了張無風一眼,安慰李瑩瑩道:“瑩瑩,像他這種自以為是,女友都守不住的人,有什麽好在乎的,說他幫了你的忙,我根本不信,人家青幫是好惹的麽?就你心地好!”
李瑩瑩臉上一陣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張無風,見張無風臉上並無怪罪,這才稍微鬆了口氣,臉上有些嗔怒的道;“菲菲,你怎麽老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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