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天的家裏,劉德勝的深夜到訪,讓何一萍有些意外。

“他來幹什麽?”

劉德勝望著僅穿著睡衣的女人,身材嫵媚到令他眼睛都忘了扭動。

他猜想這女人一定就是洪天的小嬌妻。

於是他試著喊道,

“大嫂好,我有事找洪爺商量。”

何一萍看著眼前的劉德勝,眼神冒光,這麽晚還往自己家裏跑,準沒安什麽好心。

她立即說道,

“洪爺還沒有回來,你先回去吧!”

劉德勝一聽,果然如自己所料,原來她還真特瑪是洪老爺子的女人。

既然洪天不在家,劉德勝心裏一陣激動,腦瓜子飛速轉動,

“大嫂,那我在這等會,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洪爺。”

何一萍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邊冰冷地說道,

“你願意等就等吧,我可不說不準他幾點會回來。”

何一萍姿勢優雅地正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劉德勝頓時覺得無趣,想寫法兒想和她多呆一會。

於是劉德勝靈機一動,便立馬叫住了她,

“那個大嫂,能不能來杯茶水,剛出來的時候喝了點酒,有些口幹。”

何一萍怎麽可能會親自給他倒水,立馬對著門口的小弟說道,

“去,給四哥倒杯茶來。”

說罷何一萍便轉身朝著裏麵自己的房間走去。

劉德勝望著她的背影,又恨又無奈,隻能拽著拳頭,讓指甲刺痛自己的手掌。

“喝吧四哥,不夠了再給你燒一壺來。”

小弟將一大壺茶水遞到了劉德勝的麵前,眼神鄙夷地看著他,似乎已經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劉德勝一個人空落落地坐在洪天的堂屋裏,茶水倒了一杯又一杯,還是不見洪天回來。

……

剛失去母親的小女孩心情顯得極度的低落,

我帶著她來到了船艙的外麵。

此時太陽已經從海平麵上冉冉升起,它那火紅的光線染紅了周邊的雲彩。

小女孩抓著我的手注視著她母親消失的海麵。

“叔叔,我叫關芝敏,謝謝你救了我。”

“芝敏?那我以後就叫你阿敏吧!”

我看著她清純又董事的臉蛋,忽然覺得自己的擔當又大了一些。

我暗自發誓,無論以後遇到什麽情況,決不會讓她外受到一點點傷害。

船快要靠岸時,女孩眼神囧囧有神的望著我,

“叔叔,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輕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

“你就叫我二狗叔吧,或者叫我狗叔也可以。”

聽到我的名字後,女孩臉上終於多了一絲笑容。

“嗬嗬,狗叔好!”

……

我以為船靠岸後,自己就能帶著阿敏平安的回到嫂子和泰利身邊。

剛下船,就發現了幾個身份可疑的男人緊跟在我的後麵。

從他們的穿著來看,估計是李阿虎的人。

看來他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在船上沒能得手,

企圖在碼頭將我控製住。

我趁著下船人多,抱著阿敏迅速跑進了人群,

嚇得阿敏連聲問道,

“狗叔,發生什麽事了?我們為什麽要跑?”

我回頭看了一眼後麵跟上來的打手,有五六個,如果繼續抱著阿敏,肯定會打不過他們。

我走進了一條小巷子,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將阿敏放下來說道,

“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躲在這裏不要出來,記得,等我回來接你。”

阿敏懂事的點了點頭,看著我又衝進了胡同。

為了將後麵跟來的打手製服,我將他們引入了一條狹窄的死胡同,看到他們手中都拿著斧頭,我立馬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

“小子,你跑不了掉了!”

我厲聲問道,

“是誰派你們來的?”

男人量起來自己手中明晃晃的斧頭說道,

“這還用問嗎?除了五哥,還能是誰?”

現在完全印證了我的猜想,李阿虎這次是非置我於死地不可了。

我手起刀落,踩著胡同兩側的牆壁,直接跳到了他們的前麵。

現在變成他們無路可退了。

剛才帶著阿敏有些不便,現在在死胡同裏,這幾個人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他們同時揮動著斧頭朝我砍來,我一個快速翻轉,直接將匕首飛入了衝在最前麵的脖子處。

頓時讓他失去了繼續向前的動力。

趁著他驚慌之際,我快速地奪取了他手中斧頭,

然後朝著另外幾個人砍去。

被我匕首飛中脖子的人,跪到了地上,我倏地搶回了匕首,鮮血頓時噴湧。

另外幾個同夥見了,終於怕了,抬著他們受傷的同伴迅速逃離。

我沒有繼續追,現在進了外江城裏,得趕緊回家才是真的。

當我回到剛才的小巷子時,看到阿敏還在,

“狗叔,你去哪裏了?那些壞人被你嚇跑了嗎?”

我看到她躲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弱小得讓人心疼。

“阿敏,沒事了,現在狗叔帶你回家。”

……

李阿虎由於中的沈姨的算計,導致得罪了洪天,躲到一個偏僻的荒廢寺廟。

寺廟的上方寫著天後宮三個字,記得十年前,被人追殺也曾躲在這裏逃過一劫。

這次他知道得罪了洪天,希望還能在這裏化險為夷。

他的身邊圍坐著一幫小弟憋屈地喊道,

“五哥,洪天這次欺人太甚了,要不我帶幾個弟兄直接把他給做了。”

李阿虎思考了一會說道,

“混賬,他再怎麽說也是我大哥,現在如果你們去搞他,讓外麵的知道了,會怎麽看我。”

“再說洪天的勢力,遠非我們表麵看到的,他要是狠起來,我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就憑你們幾個人,去了也隻會是送死。”

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幾個準備刺殺我的人帶著那個受傷嚴重的人回到了李阿虎身邊,

“五哥,我們失手了,讓吳二狗那小子跑了。”

李阿虎看著那個奄奄一息的小弟,緊握著拳頭砸在了寺廟的柱子上,

“一群廢物!還不快帶他去治療!”

李阿虎以為這次可以輕易地把我除掉,然後找機會緩和和洪天的關係,

這樣他就有機會重回虎頭幫,現在弄得腹背受敵。

他的臉色變得發青,似乎覺得自己這次運氣並沒有十年前那麽好了。

他立馬召集了人手,厲聲地叫道,

“你們現在去他的家裏,這次一定要把吳二狗的人頭給我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