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也不能進嗎?”

沈姨有些生氣的問道。

“抱歉大嫂,五哥說過了,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進!”

這話直接把沈姨惹急了。

她故意直起身子,想硬闖進去,還是被看門的小弟給攔住了。

小弟無奈,隻好伸手攔在了的身前,剛好不小心觸碰到了她的飽滿上。

沈姨怒的直接一個耳光扇在了小弟的臉上,

“放肆,大嫂的身子你也敢碰嗎?”

這一巴掌直接把小弟給打懵了,“對不起大嫂,我……我不是故意的,請您息怒。”

“小子,待會五哥出來你就死定了,我告你非禮我。”

沈姨故意貼到了他的身前,小弟低著頭幾乎不敢正眼看她。

“大嫂,饒命,我真不是故意的,請當我一條生路。”

小弟哆嗦著向沈姨求饒。

沈姨直接說道,“好啊,隻要你讓開,我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

小弟一聽,直接放下了攔在前麵的手。

沈姨立馬衝到了密室裏,看到李阿虎正在拳打腳踢著我。

“二狗,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以為你是條漢子,才多次提拔你,沒有想到竟然私下勾引我老婆。”

此刻的我已經被他打的渾身是傷,幾乎到了意識模糊的境地。

沈姨叫了,立馬衝進來推開了李阿虎,大聲的喝道,

“老五你幹嘛呢?你這是要打死他嗎?”

李阿虎看到是自己的嫂子進來了,大為震驚。

“大嫂,你怎麽進來了?”

“老五,你在幹嘛?為什麽囚禁吳二狗?”沈姨義正言辭的怒視著李阿虎。

這也是她第一次在李阿虎麵前怒吼。

李阿虎看到自己仰慕的大嫂這般的生氣,立馬解釋道,

“大嫂,你先別生氣,氣壞了身子,我會難過的。”

沈姨沒有聽他說話,立馬跑到我的身邊看著我。

我被打的眼神迷糊,但沈姨的氣息立馬就將我喚醒了。

“二狗,你跟沈姨說實話,你到底犯了什麽事?老五要這麽懲罰你。”

我用僅剩的一點力氣說道,“我沒有……我沒有做……”

這時沈姨突然環抱住了我,盡管我已經被打的隻剩下半條命,

但她的出現頓時給了我一點求生的渴望。

在沈姨環抱住我的那一刻,她有意將手觸碰到了我的手掌。

……

還在夜來香舞廳看場子的阿文,根據我約定回去的時間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我還沒有回到場子裏。

阿文開始擔心起來,他意識到有什麽不對,開始焦躁的來回走動。

由於韓喬受傷在家養傷,場子裏就阿文和劉劉大小陽鎮場子。

阿文用覺得事情不對,立馬對劉大陽說道,

“趕緊叫上弟兄們,跟我去找阿明。”

劉大陽好奇的問道,“怎麽了文哥,出什麽事了?”

阿文也不能確定我到底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並沒有對他說出實情。

阿文隻想著多帶幾個人,萬一我真的出事,以防不測。

當他剛帶著劉大小陽他們到了門口的時候,就被一幫人攔了下來。

“誰是阿文?”

阿文立馬說道,“我就是,請問是誰?”

這幫帶頭的男人說道,“我是五哥派來接管場子的阿誌。”

阿文聽的雲裏霧裏的,他問道,“不對啊,這個場子五哥不是剛交給我吳哥打理了嗎?”

阿誌一臉嚴肅,“從現在開始不是了,帶上你的人趕緊走,場子裏的人留下。”

劉大小陽後麵跟著的五個小弟一聽我不再接管場子了,馬上倒戈跑到了阿誌身後。

這一幕把阿文看呆了。

真的是樹倒猢猻散,一點都沒有說錯。

劉大小陽聽後有些惶恐的看著阿文,“文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這時的阿文徹底的意識到我出事了,他開始變得有些六神無主。

站在一旁的劉小陽問道,“大哥我們怎麽辦?吳哥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劉大陽頓時也沒有了主意,立即轉向了阿文,

“文哥,現在我們還咋辦?吳哥他還能回來嗎?”

聽到他這樣說話,阿文凶了他一句,“閉上你的烏鴉嘴,會不會說話,吳哥肯定會沒事的。”

一旁的劉小陽拉著他哥到旁邊嘀咕著什麽,過了過一會劉大陽過來對阿文說道,

“不好意思,既然吳二狗出事了,那我兄弟倆也沒有必要再呆下去了。”

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阿文反問道,“你倆還是吳哥的同鄉嗎?他現在生死未卜,你們先打了退堂鼓,吳哥真的白照顧你倆了。”

劉小陽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吧,他老家來人了,正在四處找他,當年的命案的家人派了殺手過來,讓他好自為之。”

說完劉大小陽轉身揚長而去,阿文在那大聲罵道,

“你兩個渾蛋說什麽呢?趕緊滾,滾得越遠越好,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現在阿文成了孤軍奮戰,他知道我一定出大事了,馬上跑去找阿明,接連跑了幾個場子才找到他。

當他看到阿明的時候,發現他正喝的爛醉。

“是阿文啊,來喝酒,陪哥喝幾杯。”

阿文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阿明馬上問道,

“明哥,你知道我吳哥呢?他在哪裏?不是你叫他出去的嗎?”

阿明聽到阿文是來找我的,帶著酒氣大笑了一聲,

“嗬嗬,吳哥,你這個時候才找你的吳哥,晚嘍!什麽都晚嘍!”

阿文聽了,氣的火冒三丈,抓著阿明的衣領就問道,

“明哥,你這話什麽意思?什麽叫晚了?”

阿明喝的像個爛人一般,根本不在乎阿文揍著他的衣服。

而是繼續拿著酒杯對阿文說道,“來阿文,陪哥喝酒,別的就不要管了,你也管不了。”

阿文氣的,直接一拳打在他臉上。

阿明頓時倒地,根本感覺不到疼,嘴裏一直喊著,“酒,我的酒呢?快給我酒。”

阿文不服,繼續揪著他的衣領問道,

“快告訴我,吳哥在哪裏?你個畜生,是你把他叫出去的,你把我吳哥交出來。”

……

就在沈姨擁抱我的那一刻,她在我的耳邊說道,

“一定要想辦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