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忍不住的將手伸向了嫂子白淨的臉蛋,意圖擦過她的身子,被我一把給擋了回去,
“你想幹什麽?離我嫂子遠點!”
蛇頭頓時怒目。
嫂子發現了立即瞪著蛇頭,搶回了玉佩。
“這可是上等的玉佩,你眼瞎不識貨,自然有人識貨。”
“二狗,我們走,坐別的車去!”
蛇頭看著嫂子嚴肅的表情,隻好識趣的答應了,
“走……走,現在就走。”
在擁擠的拖拉機上,狹小的空間擠滿了十幾個男人。
幾乎沒有一點可以轉身的地方。
那些男人見嫂子長得水靈,故意一個勁的往嫂子身上蹭去。
嫂子為了不讓那些男人貼近自己的身子,隻能將整個人完全靠坐到了我的前麵。
我心裏明白,嫂子這麽做是為了不讓那些男人占了自己的便宜。
於是我主動將那些男人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奈何空間狹窄,再加上道路的顛簸,嫂子的身子隻能一下又一下的擠壓到了我的前麵。
後麵的人又開始不斷往前擠,嫂子最後不得不坐到了我的雙腿上。
從未接觸過女人的我,哪裏經得住這般的撩撥。
再加上又是我心裏一直暗藏的嫂子。
嫂子柔軟的身體隨著拖拉機的抖動,時不時的撞擊著我敏弱的神經。
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來說,想必沒有幾個人能扛的住,又是在這樣不眠的深夜。
我真的忍受不住了,過了一會嫂子明顯感覺到自己坐著我大腿的地方有了變化。
這種竟是她一直想要的感覺。
她沒有想到,這種沒能在張二娃的身上體驗到,竟然在我這裏得到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我,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了一絲魅笑。
由於人多,嫂子也不好說什麽。
我尷尬的臉紅到了極點,幸好是黑夜,沒有人能發現我的窘迫。
這時我想到了變換一下位置,卻發現怎麽也動不了,身後被那些男人擠的沒有一點的空隙。
嫂子並沒有責怪我的尷尬,隻是緊閉著眼睛,輕咬著下唇任由拖拉機不規律的晃動。
……
嫂子一路坐在我的身上直到第二天下午。
到了海邊後,我們又等到了天黑半夜才上了漁船。
後來我才知道,隻有半夜才有機會避開外江港英水警的檢查。
那幾年偷渡的人太多了,幾乎都往外江跑,導致外江的人口暴漲。
隨之而來,滋生的槍支,雞檔,賭檔,麵粉屢禁不止。
港英政府從開始的打壓,到後來的參與其中,徹底的讓外江成為了男人的天堂。
下了車後,我總算舒了一口氣。
嫂子高興的臉如彩霞般豔麗,“對不起二狗,一直坐你腿上,你沒事吧。”
我滿臉的羞澀,支吾著回道,
“嫂子,我……我挺好的。”
“二狗,你真的這麽厲害嗎?”
我知道嫂子說的厲害指的是什麽,在坐車來的路上,我幾乎一直處於尷尬的狀態。
我也感受到了嫂子的柔美。
而嫂子也一直默默承受著我的這份尷尬。
我和嫂子也在海上漂**了一天一夜後終於到達了外江的龍城。
當時聽說隻有龍城是男人最好混的地方,幾乎是一個三不管的地方,就連港英政府都懶得進來。
裏麵的黑幫林立,到處充斥著無窮的暴力和犯罪。
……
到了龍城後,我和嫂子已經變得身無分文了。
在逃出來的路上我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嫂子餓得嘴唇開始發紫。
我知道再不找吃的,我們都要被活活餓死了。
我說什麽也不能讓自己的嫂子跟著我挨餓。
我立馬擔負起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找吃的這種事,自然落到了我的頭上。
我將嫂子偷偷藏到了一個破爛的橋洞下後,開始向人群多的地方走去。
盡管我也被餓的兩眼昏花,但為了嫂子,我必須得堅持住。
我穿過幾條街後,終於看到了一個包子鋪,我問了問老板,
“包子多少錢一個?”
老板瞅了我一眼,甩著臉色回道,
“五毛。”
我假裝往口袋裏掏錢,趁著老板不注意,抓起兩個包子就跑。
由於我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剛跑沒一會就摔倒在地上。
很快被老板追了上來,對著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臭小子,沒錢還想偷吃包子,找死啊!”
由於擔心老板把包子搶回去,我故意緊緊的捏在手裏,並完全將它們擠扁了。
上麵留下了十個肮髒凹陷又發黑的五指印。
老板見狀又踢了我一腳,我痛的幾乎蜷縮在地上。
“臭小子,這次便宜你了,下次再敢來偷包子,看我非打死你不可。”
我手裏緊緊的拽著包子,艱難的爬起來,開始往回趕。
這時我幾乎忘了一切疼痛,因為我知道饑餓萬分的嫂子還在等著我回去。
當我趕到橋洞時,發現嫂子已經餓的暈了過去。
我叫了半天才把她叫醒,並立馬將包子一點一點的塞到了她的嘴裏。
“快吃,嫂子,吃了就有力氣幹活了。”
嫂子張開嘴唇氣息微弱的說道,
“二狗,你也吃點,你是男人,得多吃點。”
嫂子也開始慢慢的掰著包子往我嘴裏放。
過了一會,嫂子終於恢複了一點元氣,看到滿身是傷的我,心疼的撫摸著我的臉,淚眼朦朧。
嫂子有些難過的問道,
“二狗,你是不是為了我去偷人家的包子,被人發現後把你打成這樣的?”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咬著牙說道,
“我沒事嫂子,我的身子骨可硬朗了,這點傷不算什麽。”
嫂子將手放到了我的唇邊,
“二狗,答應我,下次不要再去偷了好嗎?嫂子擔心你會被他們打死的。”
“我在這裏,就你一個親人,萬一你有個什麽閃失,你讓嫂子怎麽過?”
“嫂子,我答應你,再也不去偷了。”
嫂子看見了我身上的傷後,心如刀絞,馬上找來了一塊濕布,
“快躺下,二狗,嫂子給你清理一下傷口。”
她正要伸手去脫我的衣服時,被我立馬拒絕了。
我臉瞬間紅到了極點,渾身顫抖著說道,
“我……我沒事,嫂子,睡一覺就好了。”
嫂子心裏明白我肯定是害羞了,趕忙說道,
“二狗,你怕什麽啊?這裏又沒有外人看見,就我們兩個人。”
“不行,嫂子,我覺得還不合適,還是我自己弄吧。”
“二狗,這會怎麽又不行了呢?在坐車來的路上,你都那樣對嫂子了,嫂子也沒有聽見你說半句不行啊?”
“我……我那會是沒有辦法,再加上人又多,所有……”
“好了,嫂子跟你開玩笑的,看你憋的臉紅成什麽樣子了。”
我還是緊張的搶過了嫂子手中的濕布,自己開始擦拭起了臉上的傷口。
嫂子明顯有些不高興了,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我心裏明白,她現在還是自己的嫂子,我隻能一直克製著心中的那把火。
......
在半夜,
我突然想起嫂子剛嫁進張二娃家沒多久,她都會趁著隻有我在家的夜晚才會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