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就好,可算找到你們了。”

被解救的阿文和韓喬痛哭流涕,忍不住地跪到我的跟前,抱著大腿,

“吳哥,我們對不起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我迅速將他們拉起,“這事不怪你們,要怪就怪李阿虎。”

被救後的阿坤看著他倆,眼裏透著同情。

人都有七情六欲,何況是男人呢。

副探長隻抓到李阿虎的幾個手下,遺憾的是讓他給跑掉了。

救援行動結束了,副探長主動與我道別,

“好了,二狗,受我嫂子之托,人我已經幫你救出來了,再見!”

我伸出了手,想表示感謝,副探長冷眼看了一下,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我尷尬的手懸在半空中。

副探長帶著他的人手走了,阿文看他不可一世的樣子,

忍不住地罵道,

“王八蛋,就算是雷探長也不敢這副德行。”

“算了,這大半夜的折騰人家,換誰誰心裏都不舒服,若不是雷探長的妻子幫忙,估計你們這會已經在大海裏喂了魚了。”

我們回到家後,天色破曉,泰莉和嫂子他們幾乎一夜沒睡。

看到大家平安歸來,一連幾日憂愁的臉蛋馬上變得喜笑顏開。

大家都很開心,唯獨韓喬臉上看不到笑容。

嫂子看出了他的心思,馬上把他拉到一邊問道,

“咋了?回來了,還不高興嗎?”

韓喬垂喪著臉,“嫂子,實話告訴你吧,這次我沒有見到應彩雲,她也不在舞廳上班了,我隻知道被李阿虎給換掉了。”

“我有種預感,她可能出事了。”

嫂子拍著他的肩膀說了一句,

“我懂了,我馬上跟你吳哥商量,讓他幫你想辦法,你千萬別獨自行動,萬一又落入李阿虎的圈套,可就麻煩了。”

嫂子突然將我拉到一邊,將韓喬的情況告訴我了。

看樣子應彩雲應該是出事了。

我突然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馬上將阿坤和黑山叫到身邊,

並把我的方法告訴了他們,讓他們務必找到應彩雲。

擔心會出岔子,所以這次秘密行動,並沒有讓韓喬參加。

折騰了一個晚上,原本約定和泰莉上午去跟趙老板談場子的事,

她看我麵如蠟色,便把談判推到了下午。

“二狗,你現在需要休息,場子的事下午再說。”

說罷我被泰莉推入了自己的房間。

……

在雷超家裏,他依舊一夜未歸。

夏婉柔開始慢慢適應這種日子。

她不再關心雷超去了到底去了哪裏,馬起電話直接打到了警署副探長那裏。

副探長一聽是嫂子打來的,語氣興奮地問道,

“嫂子還有事嗎?”

“哦,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想知道昨晚你們的營救計劃成功嗎?二狗的人沒事吧?”

副探長一聽,神情馬上變得低落,“哦,嫂子,你問的是這個啊,請嫂子放心,人我已經全部按照你的指示給解救出來了。”

夏婉柔一聽,“那就好。”

隨後她馬上把電話掛了。

副探長放在耳中的電話立即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他原本還想聽夏婉柔多說兩句,結果卻她的話卻是那麽的簡短。

到了下午,我和泰莉來到了趙老板的場子。

泰莉把需要的錢全部帶上了。

到了那裏以後,趙老板的辦公室門緊閉,敲了半天也沒有人應答。

我和泰莉麵麵相覷,“二狗,這是什麽情況?”

隨後泰莉馬上走過去詢問工作人員,他們的回答令我們很吃驚,

“不好意思,老板不在,從昨天開始就沒有看到老板她人了。”

一時間,我們都有了主意。

為了等趙老板,我們索性坐到了舞廳裏麵,一人點了一杯酒,

愣是喝到很晚,也不見趙老板辦公室的門打開過。

我們開始變得有些焦慮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過了一會,一個小弟將一張紙條遞到了我們的麵前,

“泰莉小姐,這裏有你的一封信,請查收。”

泰莉接過後,馬上撕開了,上麵寫道:

「泰莉小姐,我是趙老板,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你已經猜到了我的意思。

在此深表歉意,我的場子不能頂給你了。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麽?

隻是我不能告訴你,請見諒。」

泰莉讀後,表情變得疑惑,並把信給了我。

“二狗,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趙老板一定是受到什麽脅迫,才不敢見我們。”

我思考了一會,和泰莉不約而同地喊出了同一個名字,

“李阿虎!”

“對,一定是他搞的鬼。”

泰莉憤怒的表情,溢於言表,“二狗,他這是打算將我們趕盡殺絕啊!”

我努力克製著內心的熱血,本來以為暫時除掉了張子翔,

龍城就太平了,現在又出來一個李阿虎從中作亂。

潛伏在舞廳裏的小弟,看到我和泰莉失落的表情,

馬上回到李阿虎身邊匯報,“好消息,五哥,趙老板果然怕了,辦公司門一天都沒有開過。”

“吳二狗和他的馬子等了半天,除了你讓我寫的那封信,什麽也沒有等到。”

李阿虎臉上露出的得意笑容,這一刻讓他體會到什麽是勢力的快感。

……

我和泰莉失望而歸。

到了深夜,阿坤和黑山按照我之前的安排,

已經來到了夜來香舞廳的外麵。

黑山提前進入場子,已經記住了那個新來媽咪的模樣。

她說過婷姐和應彩雲,都被李阿虎給換掉了,

那她一定知道些什麽。

阿坤和黑山一直蹲守在場子外麵,直到半夜場子打烊後,

那個新來的媽咪肩上掛著一個手掌大的包包,踩著高跟鞋,穿著超短的裙子,才從舞廳裏麵搖搖晃晃地走出來。

曲卷的長發散落在香肩兩側,白淨的臉蛋,外加身前的一片雪白,著實頗有幾分的**。

看她那走路的姿勢,一定是喝了不少酒的樣子。

黑山拍了下阿坤,“出來了,就是她!”

阿坤和黑山緊跟在她的後麵。

當跟到一處巷子時,眼看沒有其他人時,

黑山一個快步從身後抱住女人,並捂住了她的嘴。

“別說話,想要活命的話,老實點!”

女人掙紮著,“你們要劫財還是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