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怎麽樣了?他會有事嗎?”
泰莉剛回到舞廳,大家一擁而上。
從泰莉沉悶的臉上看,阿文和韓喬已經猜到了結果。
阿珍走到泰莉身邊,緊抓著她問道,
“泰莉姐,二狗怎麽樣了?他不會有事吧?這分明就是有人暗地裏搞的鬼!”
泰莉從警署回來,顯得特別的疲憊,此刻她心裏比誰都在乎我的安危。
“好了,大家先別難過,明天雷探長單獨約我看電影,說是要商討二狗的事,我想應該會有辦法。”
“看電影?”
阿文一聽,馬上走到泰莉麵前喊道,“大嫂,你答應了嗎?這可使不得,雷超那條子肚子裏壞水多著呢!”
阿珍聽到阿文喊她為“大嫂”,眼神頓時變得落寞起來。
阿文之所以這麽叫是想提醒泰莉,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當然泰莉並沒有否認這個身份。
一旁的韓喬也跟著喊道,“是啊,大嫂,你可千萬要當心!”
婷姐在遠處黯然失色,嘴角泛著不服,心裏呢喃著,
“還大嫂!你也配!不照照鏡子。”
阿珍什麽也沒有說,一人安靜地坐到了沙發了。
她知道此刻自己什麽忙也幫不上。
她心裏清楚,如果我還遇到危險,她還會義無反顧地替我擋子彈。
這天舞廳的營業結束了,嫂子看到大家都回來了,唯獨沒有看到我。
她著急地拉著阿珍問道,
“妹妹,二狗呢?他怎麽沒有跟你們一塊回來?”
阿珍沒有回答,這會她怎麽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便放聲大哭起來。
嫂子見狀,愣了一下,馬上抓著阿文的肩膀搖晃起來問道,
“你吳哥呢?他人呢?說話啊!”
“對不起嫂子,吳哥他……他被雷探長給帶走了!”
嫂子一聽,整個人瞬間暈了過去,幸好韓喬手快,直接將嫂子接住了。
過了一會嫂子清醒過來,“為什麽會這樣?二狗到底犯了什麽事?”
泰莉扶著嫂子說道,
“二狗沒犯事,今天場子遭人陷害,被人故意放了麵粉,二狗暫時在警署接受他那邊的調查。”
泰莉忽然覺得,這事必須得讓洪天知道。
於是她連夜趕到了洪天的家裏。
她第一個找的是何一萍,而不是洪天。
對於泰莉的深夜到訪,何一萍顯得特別的驚訝,
“泰莉妹妹,這麽晚過來,有事嗎?”
泰莉並沒有掖著藏著,而是直接說道,
“二狗被雷探長帶走了!”
何一萍一聽,慌得連拿在手中的茶杯都打翻了。
“怎麽會這樣?今天阿明不是過來帶你們過去交接了嗎?為什麽會被條子帶走呢?”
泰莉哽咽了一會,“有人故意在場子裏投放了麵粉,剛好遇到條子來搜查,就把二狗給帶走了。”
何一萍聽得,一手拍了一下茶座,“豈有此理!誰這麽大膽子,連洪爺的人也敢陷害。”
“泰莉妹妹,這樣,你先回去,我馬上向洪天說明,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泰莉看到何一萍這麽上心,心裏倍感欣慰。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努力再加上洪天的關係,一定能把我給救出來。
泰莉走後,何一萍迅速跑到洪天的臥室,這時洪天正打算休息。
何一萍一身嫵媚,薄紗微透,忽地進入她的房間,著實讓他有些壓力。
“我的一萍美人,你不睡,找我還有事嗎?”
何一萍坐到洪天的身邊,一臉生氣,帶著嬌聲說道,
“洪爺,你是不是故意陷害二狗了?他哪裏得罪你了。”
洪天一聽,幾乎不敢相信何一萍會問出這種話。
“我的美人兒,你是不是聽說什麽了?我陷害二狗做什麽?我還把場子免費給他打理。”
“好,那我問你,二狗今天第一天接管場子,是不是你故意叫人放了東西在裏麵,導致二狗被條子帶走了!”
說完何一萍便顯得特別的氣憤。
洪天立馬解釋,“胡說八道,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是我洪天能做得出來的嗎?”
“明天我就打電話去問問,到底是什麽情況。”
何一萍見洪天答應出麵,很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第二天上午,洪天立馬約見了警署總探長威廉。
“洪爺,今天這麽急找我有什麽事啊?”
“威廉長官,近來可好啊?”
洪天為了請他,特意點了一桌豐盛的佳肴。
威廉油光滿麵,看到洪天如此破費,馬上說道,
“嗐!公務繁忙,這要不是洪爺有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出來的。”
洪天特意找了兩個身姿妙曼的女人伺候著威廉,一直不停地給他倒酒。
威廉看到兩個如此多嬌,貌美如花的女人,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
洪天見此,趁機說道,“長官,待會喝好後,已經為你準備了雅間休息,讓這二位女人陪你寬衣解帶可好?”
幾杯酒下肚後,威廉聽後拍著胸脯大笑起來,“哈哈,很好!洪爺今天破費了,你這麽對我肯定還有其它目的吧!”
“說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洪爺緊接著開門見山的說道,“聽說你的人抓了我的人,還請長官網開一麵。”
“什麽?我的人抓了你的人?是誰?誰這麽大的膽子?”
威廉帶著醉意,有些手舞足蹈。
“你的手下,雷探長抓了我的手下吳二狗,望長官馬上把他給放了。”
威廉一聽,剛要送入嘴邊的酒馬上推了回去。
“洪爺,你們怎麽不早說?吳二狗原來是你的人!”
洪天看著威廉麵露難色,似乎覺察到了什麽。
接著威廉繼續說道,“吳二狗的案子,涉及到一起違禁品,可我已經把案子核準了。”
“威廉長官,核準是什麽意思?吳二狗是無辜的,他遭人陷害,那些東西根本不是他的。”
洪天試著說服威廉。
這時威廉輕笑一聲,差點說漏了嘴,“可我已經答應了……”
話剛到一半,他便幡然醒悟,立馬刹住了嘴。
洪天看著他的表情,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看來有人比他搶了先,已經在威廉的耳邊吹過風了。
對待威廉這樣的人,洪天還從沒有擔心過。
他馬上從身後拿出了兩個用信封裝得滿滿的鈔票,放到了威廉的麵前。
威廉見了還假裝推辭,“洪爺你這是為何?我說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我就讓人把你的吳二狗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