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天級武器?”蕭幕雨揉了揉眼睛,還是不可置信道。雖然那把劍隻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但是能在晉升的那一刻躍然而起,分明就是天級武器!鑫他才學了多久?

“很好,第一道題已經通過;第二道題……已經通過;”

林鑫隻是將劍放上案幾,就一二道題都已經通過了,看來,這第二道題應該是要求使用符文陣法刻錄出天級寶劍了。

“第三道題,任選一件鬥士級玄級武器,使用陣法將其提升為紫薇級武器。”逍遙子的聲音慢悠悠地騰起。

“我操!逍遙子你怎麽不去死?不對,你已經死了,有你這樣折騰人的嗎?就算是你自己培養也未必能培養出一個能在三十歲前用鬥士級玄級武器刻錄成紫薇級武器的變態!你他媽分明就是故意刁難,你他奶奶的生女兒沒有小JJ的變態……”洛老頭已經罵開了,就是林鑫也有了狠狠扁那個逍遙子的衝動!開玩笑,他的傳道法盤裏講述的知識,也隻是到如何將未刻錄陣法的玄級武器煉製成天級武器、未刻錄陣法的地級武器煉製成天級上品、未刻錄陣法的天級武器煉製成紫薇級武器,又哪裏有將玄機武器煉製成紫薇級的了?這不是故意刁難是什麽?

“鏗鏘……”

一件武器騰躍飛起,旋而又掉落在地上,又是一件天級武器誕生了,這已經是第十七件武器了,林鑫也就一次運氣不錯,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的刻花、沒有一絲一毫的墨水綻出外線,才刻錄成功一件天級中階的武器,能在空中多停留片刻。

林鑫看著身前已經給丟出不少,卻依舊不見減少的武器堆,狠狠一咬牙,逍遙子的《符文附陣基礎篇》隻是講述了如何同時在武器上篆刻三個陣法,可是我為什麽就不能同時篆刻四個、五個、六個陣法?我幹嘛非得照著書本去做?

拚了!

林鑫又抽出一柄刀身寬闊的長刀,思忖良久,才在刀身上篆刻了鋒矢陣、流水陣、分影陣,而後再在空出來的地方,再篆刻上斂息陣。

嗡……

長劍晃動兩下,四個陣法光澤同時在刀身上流轉一圈,最後卻轟得一聲,全部坍塌了!

嗯?

見慣了林鑫手裏一件件武器騰躍而起的蕭幕雨和洛冰顏都愣住了,抬頭看著林鑫,六目相對,這是什麽狀況?

不過林鑫就不信了,一件武器難道就隻能承受三個陣法了?

又抽出一件武器,這次是長戟,纖長的戟身,也是較容易多刻畫幾個陣法,並成一排。

嗡……

又是這樣的聲響!

林鑫心裏已經升起了不想的預感。

果然,又是一次坍塌……

第三把、第四把……

兩女從剛才看見一柄柄玄級武器變成天級武器看到麻木,到現在看著一件件武器報銷看到麻木……

“鏘……”

終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傳來了一聲刀鳴,一柄長刀在空中停留許久之後,才晃動兩下掉落在地麵。這已經是一件天級中階的武器!

“哈哈哈!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之前隻想著三個陣法之上多篆刻一個陣法,卻忘了顧及陣法之間的互相平衡,後來則是想著三個陣法恰好呈鼎足之勢,其一側再布上第四個陣法,形成‘二三二’的另一種鼎足,但沒考慮到陣法流轉時的節點時間、位置的控製!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林鑫欣喜若狂的大笑道。

兩女雙眸中也目露出喜色,看著林鑫手裏頭,失敗幾件,然後再成功一件、在失敗幾件、再成功一件……

洛老頭已經在林鑫識海裏大罵妖孽了!這都什麽人啊?一個才鬥士級的小家夥,還是剛剛學習陣法的菜鳥,居然就能批量篆刻天級武器了?還能夠在無人教導的情況下,布施陣法。這都什麽世道啊,出了這樣的妖孽,要別人還怎麽活啊?

“鏘——”更嘹亮的劍鳴聲傳響,林鑫終於第一次做到了在一件武器上篆刻六個陣法,而不讓其相互衝突!

長劍微微顫動幾下,騰躍而起竟有六尺來高,還能在空中打轉幾圈後,才緩緩掉落下來!

“天級高階,絕對是天級高階!”蕭幕雨說話聲都有些顫抖了!一柄玄級的武器,竟然就這樣在自己眼眸下晉升成了天級高階的頂級武器!而為這件武器提升的人,就是自己的男人!

在帝都陣法師協會,對一品陣法師的考核要求就是能為一件鬥士級一流武器附上一個陣法,使之提升成黃級武器,但是像林鑫這般,直接將玄級武器提升至了天級高階!盡管隻是鬥士級武器,可拿到拍賣場上,也已經能賣出天價了!

這樣出色的男人,就是全帝都都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蕭幕雨雙眸綻放著異彩,看著此時意氣風揚的林鑫,波光流轉……

林鑫很快又再一次全神投入到對陣法的研究中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洛冰顏給蕭幕雨遞上了水和幹糧,但洛冰顏卻隻是搖搖頭,心疼地看著林鑫,多希望他能停留下來片刻,吃過了再繼續啊……

…………

“他娘的,這都什麽破門?怎麽打都打不爛!”

在莫回頭甬道上,既不能回頭,又不能前進,所有的傭兵都開始恐慌了,難道他們就得困在這裏困死了?

傭兵們不惜命,但不等於他們就不怕死了,尤其是在這種幾乎是眼睜睜地看著周圍的人、看著自己漸漸死去!

在這個未知的又充滿了危險的環境困了幾近一天時間,傭兵們都開始有些恐慌了,尤其是幾個按捺不住的,不小心後退了半步,就不明不白詭異的死了,更讓這甬道末端的氣氛詭異幾分。

“我就不信了,那三個小娃子憑什麽就能進去了?一定有什麽機關,一定有什麽機關!”一些傭兵嘴裏喃喃道,不停地在牆上、地上敲打,其他傭兵卻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不言不語,這一天時間,能敲的能撞的,他們都試過了,再試,也不能試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