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今時今日她仍然辦不到
或許百虎堂不及Van人員的專業，但是他們亦有他們的能耐，何況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多一個機會找出Tom。
“嗯，我知道的。”方霖領命。
秦俊略有所思地看著方霖和左哲，是不是他多疑了？怎麽他覺得左哲，最近特別看重方霖呢？
很多事情都交由方霖單獨處理的，他對方霖的器重和信任，已經變得日漸明顯了。
接下來，大家分別討論幫會的其他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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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報紙檔前，佇立著兩名纖瘦高挑的少女，同樣戴著鴨舌帽，神秘而冷酷。
載著墨鏡的少女，執起其中一份晚報，扔下幾枚硬幣。
兩人繼續前行，葉子夜甩甩肩膀上的背包，打開手中的報紙翻閱著。
旁邊的顏小竹依舊一派漠然冷淡。
平淡無波的神色下，她無時無刻處於戒備狀態，一目關七掃視來往的車輛和行人。
她知道左哲派了兩名影子保鏢，跟隨著她們，但是這始終是她的本職工作，即使有更多的人保護葉子夜，她都會全力以赴工作著。
她的眼角睨見她雙手收緊，顯得顫抖顯得激動：“怎麽啦？”
葉子夜把晚報合上，揮手投進迎麵而來的垃圾桶內：“沒事。”
隻是隔一天的時間，早上與傍晚的區別，報紙雜誌上麵刊登的內容，已經更加齊全更加豐富。
早上的報紙隻有相片，隻是被懷疑是聶家私生女；晚上的晚報已經揭露，她和母親的姓名及聶帆的情史。
哼，明天，明天是不是把她多年來的惡行，公告於天下啊？
葉子夜雙拳攥得緊緊的，感覺到自己的指甲陷入皮肉裏，刺痛的麻痹的。
她終究沒有趕得及，在事情被揭發的這一天之前，有足夠的能力帶著母親離開。
她真是太沒用了。
大家說得對，她沒有一件事可以幹得漂亮的，沒有一件事情不讓大家失望的。
即使這件壓迫十年的事情，今時今日，她仍然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