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辦法?”蘇秦問道。
很迫切!
這關係到他的生死。
左山岩笑了笑。
將目光看向左公瑾,說道:“公瑾,你去招呼一下華堂主和扁副堂主。”
“是,父親。”左公瑾應了一聲。
他知道左山岩這話是什麽意思。
隨後,左公瑾說道:“華堂主,扁副堂主,我在大廳裏準備了一些點心,和茶水,你們來了這麽久,肯定也餓了吧?”
“確實是有一些餓了。”華勝雲也很自覺。
“是啊,不知不覺,來這裏都幾個小時了。”扁天賜淡淡地說道。
他們倆心照不宣,知道左山岩是有話,想要單獨和蘇秦談一下,就趕緊找個托詞離開密室了。
很快。
左公瑾帶著華勝雲和扁天賜離開了密室。
等他們走遠後,左山岩說道:“蘇秦小友,我的辦法就是,借助國家的力量,來幫你壓製櫻木帝。”
嗯?
蘇秦皺起了眉頭。
一臉疑惑!
很好奇,問道:“左老爺子,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得不太明白?”
“我現在,一不是體製內的古武者,二不是為國家有大貢獻之人,國家怎麽會出手幫我壓製櫻木帝呢?”
蘇秦曾經是體製內的古武者,很清楚國家的規矩。
除非必要,否則絕不出手。
“哈哈,蘇秦小友,你的問題,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左山岩笑了幾聲。
“你確實不是體製內的古武者,但你是為國家有大貢獻的人。”
“仔細地想一下,你可是將七星社的幾位長老,全都斬殺掉了。”
“這無疑是極大地削弱了七星社的勢力,為華夏鏟除了一個潛在的威脅,這不就是貢獻嗎?”
“蘇秦小友,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國家層麵早就對七星社有意見了,隻是礙於七星社勢力龐大,內部成員高手眾多,否則國家肯定就出手,直接將七星社連根拔起了。”
“要知道,這些年來,可是有不少達官貴人,慘死在七星社的手中。”
“而且!還有很多機密要事,都是被七星社給破壞了,為華夏帶來了數以百億計的巨大損失。”
原來如此……
聽到左山岩的解釋之後,蘇秦頓時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國家早就盯上了七星社,隻是在衡量利弊關係後,決定不針對七星社。
現在,蘇秦斬殺了七星社的幾位長老,這就等同於是變相的幫到了國家。
正因如此,蘇秦才有資格,讓國家出動力量,幫他壓製一下櫻木帝。
蘇秦很振奮,問道:“左老爺子,那聽你這麽說,國家層麵會為了保我,而動用強大的力量嗎?”
“當然!”
左山岩嚴肅道:“我敢以‘刺’組織首領的身份向你保證,國家層麵一定會為了保你而出手。”
“那就好。”蘇秦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蘇秦小友,你也不能大意。”左山岩提醒道。
“怎麽了?”蘇秦好奇道。
“那櫻木帝,力量極強,普通的古武者,肯定是無力招架的。”左山岩解釋道:“我這幾天就會動身,前往京城,請國家層麵出手幫你。”
“但是,這一來一回,最起碼也得半個月。”
啊?
蘇秦不禁大吃一驚,疑惑道:“為什麽要這麽久?”
江城市距離京城隻有兩千裏,坐飛機前往,僅僅需要兩個小時。
左山岩一開口就說需要半個月,這豈不是在搞笑呢!
更關鍵的是,櫻木帝已經在路上了,而且估計十四天後就會抵達江城市。
按照這個時間估算,豈不是說,左山岩還沒有請來國家層麵的幫助,蘇秦就已經和櫻木帝碰麵了。
櫻木帝實力如此之強,很可能一個照麵過後,蘇秦人就沒了。到那時候,國家層麵再出動,還有什麽意義嗎?
左山岩當然知道蘇秦的顧忌是什麽,解釋道:“蘇秦小友,你有所不知。”
“想要得到國家庇護,是需要層層審批的。”
“我能做得到的,就是幫你準備材料,然後把你的問題提交上去。”
“之後,就要經過層層審批,最起碼也得要半個月左右,不能再快了。”
冗雜的辦事手續,是最大的問題。
蘇秦瞬間就明白了左山岩的意思,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如此說來,那我豈不是還要麵對櫻木帝?”
“是的,蘇秦小友。”
左山岩說道:“但你們倆,最多也就是能碰到一個照麵而已,隻要你能活下來,等到國家層麵出手,我敢保證,櫻木帝絕對不敢殺死你。”
呃!
蘇秦頓時一陣無語。
不禁尷尬地笑了起來。
等到國家層麵出手……
這該不會是在搞笑吧?
那可是櫻木帝!
蘇秦的力量,遠不及櫻木帝,真碰到了,隻能被單方麵的碾壓,能否撐得住一個照麵確實是個問題。
但現在,已經沒有更好地辦法了。
蘇秦說道:“好吧,我清楚了,我會盡可能的活下去,活到國家層麵審批結束,同意為我提供庇護。”
“我相信你,蘇秦小友。”左山岩笑著說道。
蘇秦嗬嗬一笑。
你相信我有個屁用啊!
“蘇秦小友,咱們也出去吧,正好,我也可以為你介紹一下,我們‘刺’組織的幾位核心成員。”左山岩說道。
“嗯。”蘇秦點了點頭,多認識一點人,對他又沒什麽壞處。
……
幾分鍾後。
蘇秦跟著左山岩,一起來到左家大廳。
這時,在左家大廳,有三位身姿筆挺正襟危坐的中年男子,他們全都是‘刺’組織的核心成員,也是精英,實力很強。
見到左山岩走進大廳,他們三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全都站了起來。
然後。
衝著左山岩敬禮!
左山岩回禮。
禮畢後,其中一人,右眼處有著一道疤痕,很瘮人,快步走到左山岩麵前,說道:“左首領,您……您終於醒了!”
“我們‘刺’組織,終於不再群龍無首了。”
“好了,刀疤,我回來了,你就別再哭了。”
左山岩安慰道:“都一把年齡了,還動不動哭哭啼啼,給個娘們似的,你忘了我以前怎麽教你的了嗎?”
“我沒忘!左首領,您教我的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刀疤擦掉了眼淚,很激動地說道。
“真是沒想到,聖醫堂的醫術確實是太高明了,這才多長時間,居然真的把左首領給救醒了。”另外一人,斷了一條手臂,但精氣神很強大,注視著左山岩,振奮道。
“斷臂,你說錯了,救了我的人,不是聖醫堂的醫生,而是我身後的這位小神醫。”左山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