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堂,路修用神識打開了這本武技,腦中一暈,衝擊波過,腦中現出這本書來,路修來不及細看,將自己那本得自中級武能院的那本生機功法放到桌上,轉身就是要告辭。

“等等,把這個拿走。”白沙天說道:“我們不能占小輩的便宜,你初次來,那本就算是給你的見麵禮,你收起來,小妹要是知道我們收了你的東西,要生氣的,嗬嗬,想不到,你這小子竟然是她的弟子,打得我們天舟傷得不輕呢。”

白天沙的眼裏沒有責怪,反而是一片欣賞之色。

“對不起,我出手後,這個武技就不受控製的。是我沒想周到。”路修說道。看他一臉的鄭重,隻好收回了生機功法。

“我明白,今後是一家人了,比試之事,今後不要提了,技不如人怪不到你半點的。我送你回去,父親不放心你自己走,路上你跟我好好說說你的師父,她究竟怎麽樣了,家裏人一直掂記著她。”

他同路修一同出門,白家人見路修好模好樣的走出來,並且還有二老爺陪著,更是遲疑不定,難道白神也輸在他手了,也沒聽到裏麵有打鬥啊。但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平時威風八麵的二老爺,陪著這位不速之客一直出了大門,然後招手叫下人牽出兩匹馬來,一人一匹,慢慢的向玄機武能院的方向去了。

“路修是什麽來頭啊?”

有人禁不住問。

一路上,路修揀媽媽近期的一些事講了些,隻是避開了裏麵有可能出現父親的地方,隻說自己是個窮家孩子,而師父也居無定所,這樣諸多地方就能一帶而過。

白天沙一直在聽,有時問上一句,一個細節能讓他問上幾遍。不知不覺到了武能院的大門前,白天沙止住馬,忽然說道:“唉,你師父從小就受我們大家的寵愛,沒想到在外麵受了這些苦。”

路修沒覺得說過媽媽的苦處,說的最多還是媽媽很平淡的事,想不到聽到這位舅父耳中,竟是這種效果。他忍了一路,這時問道:“師叔,我師父當年為什麽會離家出走?”

白天沙在馬上輕輕一歎,說道:“這是家事,你師父既然沒告訴你,以後有機會再讓你知道吧。”

說完二人在門前分手,路修將馬還給他,看著一人兩騎消失在夜色裏,這才回到小院。

這回大家倒沒有等他,隻有一個孤單的小身影,依然坐在原來的地方,一身晚露的等著他。

回到屋內,路修將炎黃秀送回到她的住處,然後自己才盤膝坐到床上,平靜下心緒,沉入到神識裏。

用神識一經打開那本功法,開頭依然是那幾句他幾乎能背得下來的句子。打開總綱,第一句就是:任何屬性都不可輕練,此功法可回噬其主,切記切記!本功法絕非高級武技,絕對是一本最低級別到無以複加的最低功法,每一步升級都是一次生死,切記切記!

他感到好笑,為什麽自己從來就沒感覺到,修煉這本功法有過什麽危險呢。

仔細往下看,果然如德九所說,裏麵的功法竟然有一小段記載著如何幫助別人恢複的功法。正適用於他休眠中的異體空間。路修花了近一個時辰,弄懂了其中的關鍵所在,就依法修煉起來。

生息功法的本源就是以自然施法求最本最古的修煉方式。路修按照上麵的方法試了幾個大周天運行,忽然發覺這種將天地靈氣直接吸納注入到異體空間方法,極耗天地靈氣,幾個大周天下來,隨著一股股天地靈氣毫不遲疑的注入到小腹處的兩個異體空間裏,兩個還處於休眠狀態的異體空間,明顯的有所感應,生機漸複,這讓他極為興奮,但接下來,他就再無天地靈氣可吸了。

隻不過一個時辰,周圍近百米內的靈氣,已經全部消失在異體空間裏。而且似乎這隻是所需的九牛一毛罷了。

路修停了功法,心裏有些發傻,這樣的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前行功之時,靈氣慢慢注入,從來沒想過會有不足之時,現在卻發覺此功法明顯強悍得多,一吸就是數倍的吸入,而再多也似乎填不平那二位的所需。

修這才想到了那些武能晶石,起身取出放置在身前,幾百顆一經打開,身前就是一亮,裏麵狂暴的獸能量慢慢的從裏麵逸出。路修坐在武能晶石堆上,再一次沉入功法之中。

……忽的一下,能量從晶石上飛逸而出,忽忽的消失在路修的身前,而大股大股的能量流川流不息的湧入小腹,隻一會,不腹處一片溫暖,活潑潑的生機再一次點亮了小樹空間與那隻美人狐。但是倏地一閃而滅,路修正自狂喜,一愣抬眼一看,心裏一苦,麵前幾百顆粒武能晶石,隻是這一會功夫,已經化為灰燼。

變成灰白色的石粉。

內視過後,路修發覺所得到能量對於兩個異體空間來說,還是微不足道,他清楚,如果能似剛才那般瘋狂吸收,再有一個時辰應該能夠充足到足以喚醒異體空間的地步,但是一個時辰,對於幾百顆粒晶石,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來算,所需的能量晶石,恐怕要用萬做單位來計算了。

路修怔然半晌,對於這個吃能量的功法真是無比鬱悶。他也想清楚了這一層,神級空間不同自己的修煉,自己所進行的修煉不過是將那些能量直接導引到異體空間裏,而他們所需的多,吸得也就超驚人。如果隻供一個異體空間就好了,但這種尺度路修可找不到。

想了一下,路修飛身而起,橫過武能院空曠空地,向一處奔去。

幾乎是一道影子,路修的神放到最大,幾個閃爍,人已經出現在青蛇幫的院子裏,凝神一找,他馬上就發現了一間屋子裏,能量無限升騰著,這讓他吃了一驚,飛身掠了過去。

那上一處獨樓,離差窗前還有二百米,路修猛然止住身形。

裏麵有人,一老一小,小的正是那位青蛇幫的幫主時重泖,老的卻讓路修大吃一驚,竟然就是武能院的陸長大人,豐老頭。他馬上封閉了自己的神識,但這時,豐老頭已有所感,朝著路修所處方向看起來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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