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玲一醒,王爺府熱鬧了幾天。

經此一戰,草原上已經統一到了五大部落掌控。牧人們依然過得清苦,誰當家,最底層的是感受不到多少變化的。隻是五大部落興旺了些。

鷹潭傷複後,一直閉關修煉,他已經成為草原第一國師,也是眼下至強者的身份出現。當然很少有人知道,就在藍月湖的某處島上,還有一位光耀神源大地的一位巔峰武宗的存在。

在烏蘭玲醒來的第二天,路修是說什麽也要回玄機武能院了。

烏蘭王爺本來是要將女兒送給他的,同時也暗示這個國渡,將來也許就是他的天下,但路修始終淡然相對,不為所動,他想的很簡單,回到神源山去,取了神狼的異體空間後,就直接回古國去。以後的修煉生活啊,都在古國內完成。平平靜靜的過完一生。他厭倦了戰鬥,對於名利之類更是沒心情。他想過的是一個正常少年應該有的生活。

不過還有一件事是他必須要做的,那就是媽媽的家族,他極其想知道是什麽原因致使媽媽遠走他鄉。見到外公的那一天起,他就抑製不住的想進入白家,看一看那些他的至親們。

烏蘭玲快讓路修氣瘋了。拿著一支小刀子,先是指著路修叫囂,“要走是嗎,把命留下!”

路修隻是笑,也沒有動作,任她的小刀子在他身前身後的轉,一忽又凶狠的架到他的脖子上。

“說!你還走不走?”她窮凶極惡的叫。小刀有一刻進入到他的肉裏,血也流下來。

路修不信她會瘋到殺自己的地步,不過也挺惱火。忽然抬手甩她屁股一掌,把還沒大好的一個身體打出幾米外。

小姑娘於是找到了借口,坐地上放聲大哭。讓一院子的下人們,人人膽戰心驚。她心情不好,最有可能殺人的。

讓她光哭不動手,這可是件破天荒的事啊!

“王爺,派隻大鳥負我回去。”路修衝一直坐在廳上,神色尷尬的烏蘭王爺說道。

“……也好,不過想請路先生在事畢之後,能再來草原。我會用國賓之禮相待……”

烏蘭玲猛然止住了哭聲,她哭得驚天動地,止的也如最好的刹車一般,戛然而止。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

“我跟你去。”她說了一句讓路修毛骨悚然的話。

“你不讓我去是出不了這個門的!”小姑娘凶相畢露說道:“再說我難道還找不到你們那個破武能院嗎,我到那就說我是你媳婦,看你怎麽辦!”她雙手叉腰,顯然說得出也一定能做得到。

“……你要是那麽說,我就一刀劈了你!”路修有一刻後悔救活了她。

“你劈,我等著呢!”小丫頭呲出一口銀牙。

別人拿烏蘭公主沒辦法,可路修不是別人。上前去將公主的兩隻胳膊扭到了背後。對烏蘭王說:“有最結實的繩子嗎?”

烏蘭王一呆,自己現在是草原上最大的王,這小子在自己麵前對女兒如此無禮,要是傳揚出去可怎麽得了。

可要是加以訓斥,一來人家於自己有恩,二來是女兒對人家一往情深。不好鬧僵,那麽大的烏蘭王爺隻能站在那裏苦笑。

路修見沒人答話,便將烏蘭公主扛在肩上。出了烏蘭王的大堂,回到烏蘭自己的屋裏。然後把你烏蘭放在床上,‘嗤’的一聲,已經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

烏蘭吃了一驚問:“你想幹什麽。。。。就是想,也要溫柔點嘛。”

路修一言不發,手下不停。把烏蘭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粉碎。連中衣,小衣也都撕來了。令烏蘭光著一身胖乎乎的小白肉赤果的站在地上。路修又將屋子裏所有能遮體的東西卷在一起,拿著出了屋門。

烏蘭竟然光著身子追了出來,罵道:“該死的小六,快把衣服還我!”

路修大喊一聲:“快來人啊!”院子外麵立刻進來兩個侍女,問道:“有什麽事?”

烏蘭雖然大膽,畢竟是女孩子,又在路修麵前,這個臉她丟不起。忙藏回到屋中。

路修對進來的兩個侍女說:“你們去多叫些人來,把公主的屋子圍住。有人要行刺公主,你們要把她保護好。”兩個侍女知道他是準駙馬的材料,哪敢不聽,叫了一大幫人站在公主的院子裏。

路修離開烏蘭的院子,徑直找到烏蘭王。討要了一隻玄羽神隼,騎了奔玄機武能院方向飛去。屈指算來,在蛇洞裏度過了三個多月,在藍月國和柳下武宗處又耽擱了一個多月。距離玄機武能院神狼大比武的日子隻有半個月了。

正盤算著,神識察覺到背後有物追來。扭頭一看,見遠處天際一個小黑點,看情形也是一頭獵隼。鳥背上一個人影,不是烏蘭還有誰?

路修真是發愁,這丫頭片子陰魂不散哪!

烏蘭所騎的獵隼比路修的要快得多,距離越來越近,人影也越來越大。

此時已經飛出了草原,進入了神山之中。下麵是連綿起伏的山脈。

路修猛然駕馭著獵隼向下俯衝,直紮入了叢林裏。

烏蘭在他走後,好不容易將守候的人都喝退了,去別的屋子找了件衣服匆匆穿上。到前廳問明了路修的去向,一邊罵一邊找了隻最好的獵隼,騎了來追路修。

此時見他飛進了叢林,也跟著駕獵隼從高空飛下。

叢林裏的喬木有的高達百米,有的尚小,隻有三五十米,而灌木卻不足五米,高低錯落,曲折蜿蜒。有些地方,獵隼要收緊了翅子才能通過,然後要猛拍幾下翅膀,才不至於掉落下去。

路修心想:“常聽人們說鳥道,總以為天高任鳥飛,何須什麽道路?原來在這叢林處飛翔,的確是要找路的。

猛然間眼前一亮,樹木全無出現了一大片空場。

原來這裏竟然是一座天坑。方圓足有十幾裏,往下看,那天坑深不見底。裏麵黑黝黝的。不時有幾隻怪鳥從裏麵飛出來,嘎嘎的叫聲在天坑裏回蕩。

從上麵看,一圈碧綠的樹冠圍繞中,一個大大的黑洞。

路修崔鳥飛進了天坑裏。刀削一般的洞壁筆直矗立,絲毫沒有能攀援的地方。如果沒有獵隼,休想出的去。

獵隼順著洞壁一圈圈的慢慢下落。終於看見了坑底。中午的陽光撒進來,還能看清地下的景物。

下麵滿是青苔,間或有幾株不知名的果樹,也不知能不能吃。自頂上落下一道瀑布,飛珠濺玉。落於坑底的深潭中。潭中不時躥出幾尾大魚,波刺刺的搖擺幾下,又落於潭中。那潭水滿而不溢,想是另有出路。

路修將獵隼停在坑底,下了鳥背。心想且在這裏躲避一時,烏蘭性子急躁,時間長了找不到也就回去了。

神識在坑底掃了一遍,沒有什麽異獸,心想如此隱秘的處所到是修煉的好地方。

抬頭上望,距離頂上足有千米。坑邊的樹冠龐大,都往中間欺來,當中隻有一小塊天空。

正在上望,卻見一隻大鳥從頂上飛了過去。鳥背上坐了一人。

路修哀歎了一聲,真是服了這個小妞。這種鍥而不舍的精神真是難得!

等了一會,他這才駕鳥騰上高空,向著神源山的方向飛去。

不知道路,路修繞了一個很大的彎,中間在山中渡過一夜,第二天才在傍晚時分看到了那片堪稱無邊的大城。

在這片大城裏要找到玄機武能院,又成了份艱巨的事,一人一鳥,直飛了近一個時辰,才在半空中認出那個落腳點來,催鳥過去,正在大演武坪上。此時此刻的大演武坪正有許多學員在此展練武技,猛見天降飛鳥,也不驚奇,看了一眼,見是個穿著布衣的少年,也就是沒人理會了。

臨近神狼大會,這個地方最近來人日多,而且都是乘鳥而來,早就見怪不怪了。

路修飄然下地,放走了飛鳥,徑直奔自己的居所趕去。一路上倒遇到不少的長者,穿著與武能院服飾大異,一看就是客居在此,不下幾十人,等他一腳踏入屬於古國學員的小院,立時驚呆了。

……院裏正對著他的是一頭異獸,如火般的毛發,長達五米,高兩米多的一頭火屬莽牛,大眼直視著路修,頗為不善。

“走錯了……”

路修剛一這樣想,院裏的一人已經看到了他,大叫了一聲,站在那裏不動了。

眉目如畫,一身皇家氣質,正是公主炎黃秀。

乍看到路修,這位皇室女孩子驚喜交集,本來以為她所崇拜的路大哥,在近幾個月沒有消息後,早已葬死蛇腹,為此這個小姑娘偷偷到樹林裏望空祭奠過了,眼淚也流過了,這個定了死的人,突然在她不經意抬頭間,竟然就站在十幾米外的門口處,如何不讓她激動萬分。

她忍下眼中的濕霧,跑上前去,一把拉住,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一笑一低頭,終究將淚水滴到腳下。

“路大哥,太好了,你還活著,我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路修一笑,說道:“我沒事,一進來看見頭牛,以為走錯了……你們還好吧?”

“還好……”說過這一句,路修已經見到她臉上清減了許多,多了之前從來沒有的憂鬱在臉上。

聽到外麵聲音,屋裏人都走了出來,馬上就聽到了羅天的歡呼,聲音竟然也是抖得厲害,顯然盼望之心已久,人一衝上來,就死死抱著路修搖動不休。久久不放。

“這是什麽人?”跟著古維護與伊早二人一同出來的一老一小,皺眉問他們。

“哦,是今年才從古國來的學弟,”古維護說道。

“哦。”老者輕哦了聲,不再言語,心說看來這小子竟然是這三個人的頭啊,能給公主當頭,應該差不到哪去。不過新生在他們眼裏也不過就是小孩子,出於禮貌,他還是耐心的等著同他招呼。

三個人拉著手就再不肯放開,沒有路修的這些日子,他們才真正明白他存在的價值,而且他在山中危急之時,獨自一人引著蛇群走了,救了他們一命,加上這份感激,三個人的感情更深了一步。

“有客人?”路修看了一眼門前多出的一老一小,老的長相平平,六七十歲的樣子,介理神光內斂,不露鋒芒的站在那裏,路修一眼就知道,這絕不是一般人物。而更讓他吃驚的卻是另一位,也一樣的相貌平平,但雙眼淩厲如刀,有一種掩藏不住的戰意,始終在他的眼睛閃爍。同他們年齡相若,臉上刻板呆滯,看不出心裏在想些什麽。

這是路修第一時間下的結論。他淡然一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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