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路修喝過這一聲,忽的冰屬武能布出,雖然武能很弱,但冰屬一出,身內頓時一涼,腦子清醒過來。這時那位吃錯藥的小姐,身上已經隻剩下一件肚兜,也是雪白色的肚兜讓她看上去如同雪國下來的仙子。這位仙子癡癡笑著,撲了上來……

“你幹什麽……”路修可不敢在這裏胡鬧,那位吃生肉的王爺,可不是善男信女,殺人不比殺蒼蠅難,他極力推拒,但烏蘭玲在藥性大麽下,哪裏還顧得上別人的感受,隻想伏到他懷裏,把他的那根東西握在手裏,那可有多美妙啊……

……倆個人很快滾做一團,丫環仆人在門口處臉色極差,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無論出不出事,對於她們都是災難。然後她們就聽到了啪啪的打擊聲,兩個人還是動手了。

“……你敢不聽話,把褲子脫嘍!”

“滾開,你這個瘋子!”

“……你趕快抱著我!”

“再不放開我就不客氣啦……”

“你奶奶的,我叫你把褲子脫嘍……”

“……放手,騷|女子,不要臉,別拉我褲子!”

“啪啪……”

幾位下人站立不穩。

這時一人飛快跑進來,邊跑邊叫:“小妹,出征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咦你們幹什麽?”

小胖子在門口處怔住了。裏麵二人都是半**他的小妹正呲著小銀牙雙手拉著路修的褲子用力向下脫,而那位路大俠一手提褲,一手在她臉上身上痛擊,竭力掙紮。二人此時此刻的武力值相當,誰一時也製不服誰。

“哥,你快來按住這小子,我要把他褲子脫嘍……”烏蘭玲叫完,突然察覺不對,這種事似乎不能叫人幫忙,而且也不是青天白日就可以正大光明做的,一驚之下放開手來。隨手抓過一件衣服擋在胸前,轉頭看著她的親哥哥。

“你有什麽事?”

她臉上此時被路修毆得有兩處青紫,眼睛也腫起來。但是渾不在意。

“媽的,下人敢這樣囂張,今天真他媽的開眼了,你怎麽敢打主人!”胖子聲色俱厲。“小妹,你這是什麽六猛啊,連你都打。讓父王打殺了吧。”

路修臉上一白。卻沒說什麽,拿出屠刀來,應該還是能衝出這座府邸的。

“你別管,這匹馬是我的,馴不服他,也隻有我親手殺了。媽的,今天姐忽然發現烈馬騎起來更爽,哈哈……”烏蘭玲開心至極的大笑起來,令一邊的小胖子很鄙視。

“你是說出征,還有這好事麽?”烏蘭玲穿上衣服,趕緊問他。

“是啊,念咱倆是一奶同胞才告訴你的,你去求父王吧,看他帶不帶你去。”

“好吧,我欠你一個人情,我現在就去求爹……”說著她急急出門,沒出門口,忽然跑回來,對跑修說道“你看床上東西!”

路修一愣轉頭,屁股上一痛,身體飛落床裏。

烏蘭玲這一腳得逞,更是笑聲不止,如飛走了。

路修暗罵了一氣,起身找了些點心吃了,再一次沉入生息功中。

中午,烏蘭玲返回,立刻招集六大猛將議事。

六人集齊,路修這才更深體會到烏蘭玲一直強調的自己太瘦的真諦。那五人一個賽一個的粗壯,一個個身高過兩米,肌肉糾結,體重想來都在三百斤之上,而自己一米八的個子,一百一的體重,在末尾處一站,顯得極寨酸,如同一隻站地在螃蟹群裏的長腳蝦。

烏蘭玲喜動顏色,叫囂道:“好事要來了,今天準備,明天隨父王的大隊人馬殺向烏爾山,將那裏的左盟軍殺他一個不剩。高興了吧!”

那五個舉手相慶。其實早已聽說了,隻是不知道能不能一同前去。

路修沒覺得上戰場有那麽有趣,心裏盤算著何時離開,離神狼大會還有近三個月,想返回去,若是步行可是不行,大鳥飛了一天半,走恐怕要錯過大會的。看來還得求助於這位急色的小姐。

“大猛|幹,你是六猛首領,今後看我指令,好好讓他們看看我的六大將。六小猛,你太瘦了,這幾日多吃點,沒讓你當首領你不要委屈,過後,你要是能打得過大猛|幹了,就提升你哦。”她對著路修寵溺的笑,看得那幾人一身雞皮。

大猛|幹轉頭認真看了一眼路修,眼神頗有些敵意。但一看到對手是個瘦雞子似的,站在群裏純屬意外,也挺泄氣。

“好了,大猛、幹,二猛將,三猛無,四猛敵,五小猛,六小。你們要一心立功,為本大將軍在父王麵前樹一麵大旗。以後再有過犯,他也不會真的下狠手了,嗬嗬,你去準備吧,小六你要一直跟著我,做我的貼身侍衛,我再找人要些好藥給你。”說到藥,她俏臉生春,眉眼如絲。

說實話,她對於路修的照顧是令人發指的,接下來半天的準備時間裏,路修就飽受著這種待遇。

“再吃點吧,乖小六,主公喂你,乖,張嘴,吃過這一口,咱再來口肉……”

路修就挺著讓她喂,你不讓她喂的後果更嚴重,她會在你耳邊說個沒完。什麽瘦啊,要立威啊,路修寧肯讓她活活撐死,也不想聽她再說一句。

接下來是穿著問題,路修不肯穿沉重的重甲,這讓烏蘭玲很不放心,說來說去,路修點頭說道:“我不去行不行?”

“不行,把你放家裏,誰來照顧你,再有人把你傷了,不就死了嗎,那可不行。”

路修隻好飛快穿上了,可等他出來一看,才知道六個人,他是唯一一個被重甲包裹的人。真丟臉。

藍月國麵積極廣,幾十個遊牧部落聯合在一起,組成左路軍,五個大部落聯成右路軍,而所謂的王,已經名存實亡,反而是兩位聯軍的頭領掌了實權,而左路軍想擴張,右路的幾大部落要阻止,這裏隻是弱肉強食法則,沒有什麽正義非正義區別,所以打仗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沒人會問因為什麽了?

因為什麽?古往今來,利益占了大半。

草原大,人口卻並不多,右路軍起了十萬人,離開藍月湖,奔向被左路軍占去的烏爾山。

路修跟在烏蘭玲身後,也沒誰理他,默默無聞,除去每天夜宿時的修煉,他就成了個跟在小姐身後的影子。

大軍行過五天後,麵前來到了烏爾山脈。這山平緩綿長,也沒有幾棵樹,光禿禿的。山下有一處重鎮,鎮外是精鐵礦,鎮裏是一鎮的鐵匠,這就是藍月國兵器的生產基地,本來由一個中立的小部落擁有,但現在被左路軍占了。這也是為什麽非打這裏不可的原因。

頭一天二十裏外紮營,第二天就是一番苦戰。一個攻一個守,除了一地死屍,什麽結果也沒有,右路軍傷亡很大。

烏蘭玲叫囂得很厲害,到了這裏卻被強令呆在小帳內,鬱悶異常。按她的理解,隻要她帶著六個猛將衝到戰場上去,城立刻就破了,她一馬當先的衝入城中,見人就殺,好不威風。

閑來無事,她最大的興趣就是抽空調戲一下路修。路修現在已經清楚一件事,她隻要伸手來捏他,或者是突然來脫他的褲子,他就一個狂濤訣丟過去。他的武能每天都在恢複,幾天後,烏蘭玲極其鬱悶的發現,她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他已經不止一次的拖過她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擊。打得她全身酥軟,心尖亂顫,呼吸困難。

她真是愛死這個越來越氣質非凡的家夥。

她的小六猛。

她不知道,這個細弱的小六,凶起來,五個猛將一擊化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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