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一招!”炎黃無敵大驚失色。
“是啊,就象現在對於你一樣,我隻能求速戰,我想就算你有天級的炎黃斧,殺你也用不上第四招,三招已經高看你了。”路修說道。
“年青人,說話不要太過。”炎黃無敵有些怒了。
“哼,不然,你以為隆家人為什麽躲到你們炎黃家族的門口來,幾萬人的大家族,有皇後罩著,而我隻是一個人。”路修眼光一刻比一刻冷起來:“另外我想早點告訴你一聲,你們炎黃家族處於古國第一大家族的曆史結束了,你回去告訴你們現在的家主,以後路家為古國第一,你們的產業該縮的地方,就縮一下吧,別讓大家都難看。”路修向前走了兩步,依然微彎著身體,冷眼看著那個武能越來越漲的炎黃無敵。
他此時此刻布出的武能已經達到了武聖巔峰,距武皇隻是一步之遙,但在十步外的武能波已經波及的地方,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正一臉淡然的看著他,同看鄰家二愣子別無二致。
此時的炎黃無敵,全身流動不止的武能火已經將半個屋頂照得明如白晝,屋瓦都在燃燒,手中的炎黃斧更加的驚心動魄。
但就算他的王霸之氣衝雲霄鬥牛,路修還是一臉淡然之色,看樣子就差輕笑出來了。
有人忍不住了,其中之一的青年人也算是位武修三階的好漢,難得忍了這麽半天,這時就武能撲出,手中一隻不還不到地級的斧子,一躍過了近五米的空間,再一躍就到了路修的身前兩米處,見老家長並沒有見怪的意思,就直接而大無畏的揮起半天的火能,向路修砍過去。口中罵道:“混小子,眼瞎了,沒看到你在同誰說話嗎,今天讓你長點記性!”
路修連看他一眼都沒有,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對麵的炎黃無敵。
“忽……”
斧光漫天,能使得這般威勢,這個青年在同輩中也算是個了不得的人材,可惜就是找錯了對象。
空間忽的起了一點波動。路修還是沒動,但是一隻白亮白亮的冰屬武能防禦屏,突兀的立在他的斧下。
“轟……”
力達數十噸重的一斧就落到了這麵不起眼的屏上,無盡的漣漪從屏上不斷化開。一麵是無動於衷的路修,一麵是青筋暴起的青年人,一麵流火半空飛舞,一麵卻如水般平靜,年青人有一種螞蟻撼樹的錯覺。似乎這一斧砍在一塊精鐵上,再進半點也難。
路修眼光晨沒有了溫度,哼了一聲:“看在炎黃無敵的份上,你揀了一命,今後大人說話的時候,你就一邊看著,學點乖。”
“那就謝謝你了,”炎黃無敵沉聲說道:“可是我還是沒明白你之前說的話,你們路家要稱古國第一的根據,我沒看到。”
路修笑了,笑得沒有一點心機。他笑的同時,一股大力撞向小腹處的空間小樹,轟的一下,小樹一顫,白霧彌漫,一股無限升騰的力量就在路修身上似乎永無止境的升騰起來。
武能波的升騰下,那麵一直在炎黃斧下的冰屏也隨之加大加厚,同時的向前推進,盡管路修沒有動上一步,但距他已經近兩米遠的防禦盾已經達到了可怕的地步,高達五米厚不下一米的一麵東西,向那個已經麵無人色的青年壓了過去。
……青年人的武能火幾乎完全滅掉了,斧子也有萬斤之重,點點向他自己壓過去……無力後退,更別說擋下來了。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麽至始之終,對方都沒看上他一眼,因為……
那是個武神!!
噗,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一歪,倒在屋頂。同時路修收回了武能盾。
“我說的話你記下了嗎?炎黃無敵,別忘了回去告訴你們家主一聲。”路修看著炎黃無敵,那個還在十米外的一代武皇,這時才有汗生出來。寒夜苦冷,這汗來得倒有點晚。
路修無法收了武能,隻能轉身邁出,這一步就到了門外,這時地上的那個老頭才抬起眼來看了他一眼,蒼老著聲音說道:“隆國少年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一張紙,路修接過了,再一步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裏。
隻剩下一臉無所謂的老頭,和委頓在屋頂的青年人,一個麵無人色的老武皇,另一個差點尿了的青年。他們是跟來看家長教訓不知深淺的年青人的,沒想到被人教訓得好苦。
回到住房,路修的進入,引起了一位早上才回來的人物的注意,他立於院中,感應到一股衝天的能量波動,及到院中時忽然散盡了。
會是誰來到了武能院呢?
已經一百七十九歲的想小星皺起眉頭。
進了屋,路修武能用盡,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坐在床上直接進入修煉之中。
第二天一早,從修煉中退出的路修才打開那張紙條,仔細年無休止究竟。
上麵寫道:兩天後,城外百枯廟。用族普宗牌招家族開緊急大會。
就這兩句話,路修明白,家族招開大會,而不是用隆扶蛇的名義,這種逆天的行為,隆扶蛇是一定會到場的。有人要造反啊……
他隨手碎了紙條,起身到食堂吃飯。算起來他已經兩天兩夜沒吃過東西了。就算他有武能支持著,也是覺得腹內難過。
食堂要供應近千人的師生夥食,分成了四個大廳堂,按學年的高低分為三個三個廳堂,外加一個專為導師學監準備的第一堂,就成了四個堂。路修進入的是第一堂,初學年的在院一二年的就在此用飯。因為初年的人少,所以這裏隻有一百多人。
這裏的人大多都已經熟悉了,看到一個新麵孔夾在人群裏,就都看過來。等見到這位才得一見的跳級生提著個盆等著打飯時,眾牲口們就興奮了。
“來了一隻飯桶!喟,新來的,你出生一共吃過幾頓飽飯哪?”有人在人群中叫。
路修泰然自若,提著他的飯盆。確實大了點,不過他餓得太凶了。排著隊來到打飯處。
夥食隻能說還過得去。入院交的錢多,飯當然也要給足。裏麵的一位老婦人打給了他一份足昌的飯菜,不過這份在別人眼裏已經是超額的飯菜,一放入路修的大盆裏就顯得很少。而且路修舉著盆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於是老太太問了一句:“還來一份嗎?”
路修老實不客氣的把盆送上。
就有另一份落入他的大盆裏。
“哈哈……”飯堂裏暴出一陣極開心的大笑。這幫牲口們閑極無聊太久了,象看一份娛樂節目一樣的熱情高漲。
所以當路修第三次將他的大號飯盆送入窗口,要第三份飯的時候,飯堂裏熱烈的氣氛達了頂峰,學長們巔狂的笑著,拍桌打椅。過年一樣。
“豬哪……”
“桶啊……”
“下回記得拿桶來,不然一個大盆也裝不下呀!”
角落裏有一個長桌,上麵標了個號:4。就是說坐在這裏用飯的,都是四號教室裏的學員。一共九個人,這裏都是美女,焦點之處。本來路修進來的時候就有人站起招呼他這個有點帥氣的小學弟過去用她們這裏,但當路修該千刀萬剮的抄起一隻大號飯盆的時候,那個站起的學姐就麵色難看的坐下了,而當路修端著他打了三份超級大餐,向她們走過來的時候,那位不小心叫了他的學姐,就想狠狠摑自己一嘴巴了。
他怎麽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你去別處吃吧……”那位學姐一臉的哀怨。
怔了一下,路修遊目四望,一飯堂的人都看向他,可是顯然除了這裏,再也沒有他用飯的地方。
“不好意思,學姐,我沒別的地方去。”路修訕訕的坐下,埋頭吃飯。
風卷殘雲一般的吞咽,他餓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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