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生息功!”
打開總綱,第一句就是:任何屬性都不可輕練,此功法可回噬其主,切記切記!本功法絕非高級武技,絕對是一本最低級別到無以複加的最低功法,每一步升級都是一次生死,切記切記!
“這就是自己生息功上的總綱啊,什麽生機,生機就是生息啊!”
路修有些糊塗了,他同時將兩份功法放到一起對比起來。除了運行線路不同外,這本功法竟然同媽媽做了雙份標誌的生息功法,神似。經過比對,路修最後確認了這件事。兩本功法原來竟然是一本書,隻是後來被人為的分成了兩本,就是說修煉神識的生機,也是生息功法的一部分。路修越看越喜,之前一些晦澀難懂的地方,霍然開朗,一氣嗬成的慣通下來,這個高級的生息功第一次全然的弄通了,如同小河入海,呈現在路修麵前的是一個浩瀚的又清清楚楚的世界。他已經步入其中,隻要一直走下去,彼岸幾乎可以預見得到。路修的驚喜難以言表。修煉方法,他不用再看,已經明明白白,剩下的隻是時間和天賦加勤奮苦功。
兩本就是出自同一位前人之手,路修第一次想到要知道這本功法的創造者是誰。
經過好一番的尋找,終於在生息功法的中間處,生息功法最高級形態後,記著這樣兩句:希炎達到這一境界,用時百年以後,百年後,餘稱帝!
希炎武帝啊……
生息功法竟然是八百年前的希炎武帝所留!
路修有些坐不住,以他沉靜的性格,乍得到這個信息,足足用了一刻鍾才能坐下來,再次進入功法的研習中。這次的功法他隻用了一會就弄通了,然後他就一直看著生息功的最高形態出神,那上麵隻有一句話:天人合一,無所不能!
能呼風喚雨吧,能天馬行空吧,能飛天遁地吧,能為所欲為吧,能渡人渡已吧,能羽化成仙吧,能搬山趕海吧……
幻想人人有過,這一刻,我們縱意淫|蕩!
等到寒水推門而入時,看到的路修正背手立在窗前,極目向遠天看去,那個方向,正是那個神源山所在。
沒有回頭,路修輕聲說道:“老師,告訴我你最大的願望,等我從神源山回來,幫你做到。”
聽他的話,沒人會認為他隻是在說一件遙不可及的事。
陽光透過無盡的綠色,沷在他修長的身體上。這一刻,寒水眼裏的路修直若從神光裏走來,令她有一刻的呆滯。
“這小家夥,他真是狂得沒邊啊……”
寒水激動的想。
冬夜極寒,身上依然著著深色寬單袍的路修終於等到一個小心的身影,進入了他的視線。
來人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同地上的積雪相近,使得他的身影看上去有些模糊。來人極小心,先在大門前來回走了兩趟。這才一偏身,過了高牆,
路修沒有進去,隻在街邊的樹端直立不動等著他。夜風過樹,路修隨著大樹一起一伏,渾然一體。
很快,那人又從另一處探頭出來,飛速一張,這才飛身過牆。人在街上,依然四處看了一下,然後如飛向東城奔去,行出五百米,進入一全極僻小巷,與另一人會合。兩個一人一騎,鐵騎生風,狂飆過京城的官道。
飛雪濺地無聲……
東城。
炎黃家族的重地,每過五百米就有一隊炎黃家的十人小隊,輕甲而過。
一路狂飆,馬上之人向那隊人點一下頭,馬不停蹄而過。
距炎黃家大院不出二裏,有一處房屋,平常到路過的人不會偏頭看上一眼,矮牆灰瓦,大門虛掩,一看就是一個破落戶,破落得不需要高牆重門守護,馬上二人直接進入,消失在門後,門就又掩了上去,依然一副無人防護的狀態,但在門後,正有幾隻刀子般的眼睛一霎不霎的盯著門口處。
來人之一扔了馬,另一人牽走了。一連兩間大堂,隻用了幾秒就走完了,後院一處房間內亮著燈光,他來到門前,輕扣了三下,就束手立在那裏,等了一會,才有人問道:“誰在外麵?”
“力兒。”來人低聲說道。
“進來吧。”
推門而入。
屋內靜不代表人就少,一連坐了近十位中年老年的華服人物。人人都麵色凝重,很少說話。
進來的是個青年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副精悍長相。一進屋,他就將手中的一包東西放在屋中的長桌上。
“唉,你到底還是去了,不應該的,現在是家族危難之時,不攜手共進,反而要互挖牆腳,隆家這回算是真難以翻身了。”一個低頭坐在人後的老者,歎息著說道。
“哼,不能再任隆扶蛇任意而為了,家族被他當年的一個決定逼到了絕境,難道還要讓他執掌家族大權麽?”青年怒目圓睜。
他找開手裏的包裹,裏麵赫然是一塊祖宗的牌位,幾不知道有多少代了,古色古香的一塊楠木上刻著一個隆齊聲的名字。下麵是本族譜。
“唉,扶蛇是糊塗到家了,這兩樣東西也敢留下,憑這兩物,就可號令全族了……”那個老者搖頭不止。
“哼,他潛入皇宮,還在籌劃他的羅浮大陣,想把路修誘入大陣殺死。我就不知道他中了什麽邪毒,非和那個小子結仇,那小子一身邪功,能突然達到武神一級,古國哪還有敵手,將來第一大家族,眼看著就是路家的事,他還執迷不悟,一心想殺死他,隆扶蛇他以為他是誰哪,家族中七位當家長老,沒一人生還,他們爺倆倒跑得快,可憐的我爺爺……”說到此處,青年淚如雨下:“武修巔峰,活活碎成四斷……還要繼續下去,和一位武神繼續為敵,是想把家族剩下這一萬武者都葬送啊……我今天拿了族譜祖宗牌位,就不怕五馬分屍,我要讓家族在古國存活下去,一百多年的傳承,不能就這樣斷送了……”
他的一番話說得激動非常。也句句在理,一屋人頓時沒人再說什麽。
那個老者歎息說道:“難啊,扶蛇雖然在這件事上一錯再錯,但他的背後有個皇後娘娘在,你無能為力的,說說也就算了,再一個家族中現在最高武修就是他們父子,還有個武聖,那個在宮裏的伊鬼,支持他,沒人是他敵手,你還是趁早死了這顆心吧,它隻會讓你送命,不會有結果的。”
青年大手一揮,砰的一聲重重擊在桌上,恨聲說道:“我一人之死,能得家族上萬條性命,幾代人不亡,值了!“
“你死就死了,沒用的,救不了誰的……”老者說道。
“三爺爺,那就束手待斃麽!”青年怒道。“他如果再弄出個什麽大陣,將路家人擄到陣中,惹腦了他,你想那個路修還不將家族所有人都滅了嗎,我們都得死!誰能擋得了武神的一擊?六個大武修也不過就是一擊的事,你們還沒明白過來嗎,隆家絕不能再犯險了,需要平平安安的渡過這個時期。”
同時看了一眼窗外。
路修猛然明白過來。這個青年太過厲害,自己竟然也在他的算中。
“可是他們父子是武修啊,家族中唯一的武修,還有個伊鬼護著他,皇後娘娘更不會看著他爹爹受欺的,那更是惹不得的主啊,就算你說的全對,我們也都是一個心思,有用嗎?胳膊擰不過大腿的!”老者說道。
這句話一說,正中心事,全屋人都不吱聲了。
“我想過了,要救隆家,隻有一條路,隻有讓窗外的那個人出手……”
霍地,全屋人都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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