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路修受不了她的稱謂。

“別氣呀!小妹妹,姐姐疼你呢,放心再沒人敢欺負你了,有我罩著,你可以橫行古國了。”美人狐不無驕傲的說道。

“……哼,我總覺得不踏實,但願你不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你的存在方式很有問題,你不是個單純異體空間,你根本就是一隻寄居的魂魄,一個沒有本體的魂魄,不過我提醒你一下,你若是想害我,最終的結果隻能是魚死網破,別怪我事先沒說。”路修認真說道。

“你這個小東西,疑神疑鬼的,放心,害了你對我沒好處,至於我的目的,你將來有一天一定會知道的,無利不起早,這一點我就是不說,你也不會信,是不是?嗬嗬,先試試你現在的實力吧,已經全麵提升了,與一個時辰之前比,你現在可要牛氣衝天啦呢。”

美人狐開心地笑著,眼中卻藏起一份犀利。

路修一身是髒血,起到崖邊,向下一看。

百丈下就是那個麵目全非的山穀。崖下就是那個深潭,他決定還是要洗一洗再說,身上氣味衝天,腥臭難聞。

看了一眼遠遠躲在十幾丈外的想夢,路修手一伸:“把戒指還我。”

她的手上正戴著路修的另一隻戒指。

想夢也不多說,將那隻戒指脫下給他,又遠遠的避開。

路修接過戴在手上,失而複得,他才意識到這隻戒指對於自己的珍貴。站到涯邊,準備躍下去。

灰色的風屬武能一出,路修吃了一驚。

這流轉的清氣瞬間占據了五米的空間,而他隻不過是布出了三成的武能啊,這種改變讓他驚喜交集,正要一縱而下,神識裏一個戲謔的笑聲響起。

“傻瓜,還用得著你的破步法麽,你張開翅膀飛下去吧……”

路修登時呆若木雞。

飛……

哪來的翅膀啊……

“拜托大嬸,我是個正常人類,不是你那種妖物,我哪來的翅膀啊。”路修說道。

“你是沒有,可是我有。嗬嗬”美人狐膩膩一笑。

“……那麽說我也能飛?”路修對於這個驚天喜訊還是不能置信。

“你用神識冥想背生雙翼,用冰屬武能突出後體,必須專注,運用這個武技……”話音一落,不由分說的,神識受到了一股衝擊。路修頭腦一暈,腦海中出現大股信息。以他此時的神識強度,一般的武技用神識打開已經形不成衝擊了,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這個武技絕不是普通的低級武技。

路修用心一看,上注著冰晶雙翼,地級飛行技,路修一愣,難道說這隻白狐狸並不是天生的雙翼,而隻是一種武技麽。

倒沒聽說過狐狸天生會飛,看來最大可能還是這個飛行技起的作用。

路修仔細研讀,一共千把字,從弄懂,到背育如流,到經脈的初運行,這一套下來,就花去了路修一個多時辰,此時此刻,已經近中午了,想來那個擇婿大會已經重鑼開張,隻怕已經過了**部分,那個國花級美妞已經名花有糞,再回去,也隻剩下道賀的份,一邊的想夢,已經連連看天,急出一臉汗來,在這麽冷風狂舞的崖頭,這是一件不易做出的事。

“修羅,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能飛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恐怕再不能耽擱了啊……”她輕跺小腳,不過看不出一點對於失去美人狐的擁有權而著急的跡象。

“……大姐,我根本都不知道怎麽來這兒的,你讓我往哪回呀?”路修白了她一眼,對她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感謝,雖然很輕易的擁有了第二個生命空間,但與老樹師父的空間不同,路修總隱隱的,心神不安,一看到那張美豔絕倫的臉,就有奸計得售的感覺。

這種感覺路修可不喜歡,不過對方已經擺明了,不管你喜歡與否,這個空間是非植入不可的,胳膊也擰不過大腿,隻有看看後麵還有什麽,再做打算了。

“那怎麽辦呀!”想夢急得跺腳,看路修的樣子非得學會這個飛行技才會飛著回去,就象一個才得到變形金剛的小孩子,非要變上兩下才肯吃飯一樣。

“算了,還是我負著你們回去吧,”一個宏大的聲音響起,空間飄忽一下,一個更加透明的身軀出現在路修身邊,高大到近十米的身軀跟先前沒有什麽區別。

路修沒理會這個才出現的美人狐,而是立即沉入神識中,看一看小腹處的那塊寶地。

日的,還在,一張妖冶的美人臉正興致盎然的盯著他看。

“嗬嗬,那隻是個分身,我沒傻到再退出去。”她得意忘形地笑。

“有你這樣的神級獸,死皮賴臉,一點羞恥心沒有。如果我是你,就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路修咬牙切齒說道。

收回神識,路修見想夢早已經安然坐到美人狐的背上,衝他連連的招手。

日的,騎死壓死虐死這隻強盜獸。路修飛身坐上。

背寬達四米,坐在上麵,感覺很玄妙,一個近乎透明的東西就負著二人,冰翼一展,飛入空中。

一下飛行在幾百米的空中,耳邊風聲呼嘯,看林中飄出的霧霽在身邊飛逝,路修隻覺得胸懷一暢,看下麵,廣闊的地麵,一直延展開去,天地如此之大,一時的得失頓時變得極淡,隻想在九洲大地是縱橫馳騁,成就一番自己的天地,什麽恩怨情仇不過是路上的一片煙雲。

美人狐冰翼展開,也不過是半刻功夫,下麵就出現一片建築,它雙翼一收,在一處偏僻地方落下,兩個人仔細看下,原來到了從家的後園之中。

落地後,美人狐就自動消失,二人從裏麵走出。循著熱鬧去處走去,不久就轉到了穀家的大演武場上。

每個家族最大的地方不外乎家族的大演武場,所以一些大事,也就多半在這類地方舉行。

轉過路的盡頭,眼前一片人聲,大演武聲上人聲鼎沸,正有幾萬人注目到一座大擂上,叫好聲呼嘯聲不斷爆起,也有人夾在人叢裏裏叫罵,但有穀家的護院很快清除出去。

早知道有這一項選撥,想夢急切的往前擠,想看到以上是什麽人在比試。

擂高一丈,用不著擠也看得見擺上的情況。

但路修還是跟在她的身後,一直擠到台前,這才站定在人叢中,注目觀看。

擂台極大,路家十月十的大擂也不過如此。上麵此時此刻正有兩個青年壯漢糾結在一起。路修看了一眼就沒有心情再看下去。兩人不過是武師級初階武者,這樣的對打,對於路修來說,就象大人在看孩子們玩鬧,他的目光開始尋找那個屬於他的目標。

花雲青山。

今天他要殺了他,至少也要讓神山殿再沒精力去關注一棵樹。

他等著他上台。象一隻耐心的獵豹,犀利的目光直視擂上。

“啪!”有一人翻身下地,台上之人剛喘過一口氣,第二人就蹦了上去,兩人又打到一處。

另一處地方,也有一個台子,上麵百多人,正中坐著一身明黃衣飾的十九皇子炎黃寬,家主穀琴陪在下首,下麵就是家中的一些地位尊崇的長老,另一麵坐著隆真,還有正要狗血淋頭的那位神山殿少主人,這位一再遇到路修,是不是上輩子預定的一切被虐名額,無從得知。還有的就是一些家族的領頭人,路承番也坐在上麵,對於今天抱得美人歸的事,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就算武師一階,也超出了來到此地的路家小輩的能力,若是路修來了,當然就沒別人什麽事了,但他現在沒在,路家也就隻成了看客,想一震當場,得看你的實力才行。

瞎裝逼就一個下場,踩得很慘!

所以當台上出現了武師後,路家就不再出場了。

他沒想到,那位祖宗正安然等著他的獵物。

偏台上,在眾人能看得到的地方,穀家厚道的安排了美女,那位虐主正襟危坐,臉上帶著沒有溫度的笑意,時不時抬頭看向擂台,仿佛一位觀眾。她的美貌直接刺激了下麵的牲口們,少年青年壯年老年們,雖然明言過超過過二十歲不準上擂,但偶而也有一位老爺爺興致勃勃的跳上台去,瞪著滄桑的花眼,對著主事人果斷的顫魏魏的伸出兩根手指。

當然會有人將他送到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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