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路大哥是怕打不過他們丟臉呢。人不一定武功強就好,不過也要你自己看重自己才行,你知道有個神山殿麽,他們有個叫花雲青山的什麽少主要來的,還人炎黃家的,古維家的,都是出類拔萃的精英,我好奇,不知道你在他們的麵前會是一種什麽狀態,還這樣我行我素麽,不過你要是不敢來就算了,小妹怎麽會為難你呢,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受打擊的樣子,你是第一個對我不一樣的男子,所以我隻是很好奇……”

這麽明顯的暗示都出來了,路修再作傻也傻不起來了。必竟在她的耳邊都是關乎他的壞話,有人給他說好話,才是怪事。

“行,我會去的……”心中一熱,路修就把自己賣了。

“那就說好了,男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小姑娘看出他的敷衍。

反正去一次也不會死,人家看得起,路修再無恥也不差這幾天的。路修點頭,目光鄭重其事的看向她。

小姑娘輕輕一笑,忽然調皮說道:“路大哥,聽說你喜歡拿女孩子的肚兜啊,你都喜歡什麽樣的,我幫你買。”

路修狂汗。臉上破天荒的一紅。

人叢裏有人哈哈大笑。

穀家主喝斥女兒:“小孩子家,不許胡說。”

穀之蘭驀地衝路修吐了吐小舌頭,鮮紅的小舌頭一出,許多人一捂鼻子,有血流出。

路修勉強的淡然一笑,落荒逃走。

“路兄請就此留步,我們這就回去了,一月之後還望路家的精英子弟,能到鄙處一會,穀家將合家相迎。”穀家主說道,攔住了路逢春的腳步。

“多謝穀兄抬愛,到時一定會去的。”路逢春拱手說道。

大門口備下了兩乘大轎,穀之蘭再次向那個少年消失處看了一眼,轉身上轎子。

她不知道她這一眼,給路修招來了多少腹誹漫罵,甚至於有人已經在盤算著怎麽能讓那個廢物徹底消失。

路修直回小院,在院門處,正遇到兩人長支小兄弟,一仍憤懣的等到著他。

看到他回來,其中一人,十五歲的路從海叫道:“長叔,你在院裏藏有女人麽?”他二人是長支中的第末代,雖然年紀相仿,甚至有很多已經幾十歲的人了,但輩份排在那,隻能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叔。

路修有些為難,點頭不是,搖頭也不對,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們。

“有什麽事嗎?”最後他隻能這樣問。

“媽的!二支那些鳥人,說長叔你昨晚是雙飛,一人兩女人侍候著,說你傷風敗俗到無恥的地步,我們就同他們打起來了。”

路修這才看到,二人臉上高高墳起,手上也帶了些傷。看來是吃了不少的虧。

“你們沒動用武能吧?”族裏打架的事常有,但族裏早訂下規矩,族間兄弟打架時若是動用武能,必受重責。拳腳無眼,從小到大不會出現大的損傷,武能不同,一個不小心就能致殘,甚至於致死。

“我們沒有,他們人多,我們這麵幫手又少,都看著,不上,完了就吃了他們的虧。”另一人十六歲,同路修同歲,長得高高大大的,名字叫做路從苛,“長叔,你還是讓那兩個丫頭走吧,他們罵你,連著我們長支的一起罵,說長支沒好種,一個不如一個,還說十月十的家族大慶,二支的路鳳那鱉小子,就要把你打成殘廢,再也上不了妞了,我們氣不過,就同他們打了個賭,路鳳鱉子贏了我們就賠他們一兩銀子……”

“他要是輸了呢?”路修很感興趣的問。

“唉,氣死人了,他們他媽的說,長叔你要是贏了,他們賠我們一千兩。這不是純羞辱人麽。我一氣之下,把身上的十兩銀子都押上了,長叔,咱這口氣也太難咽了,長支這些年處處不如人,我和幾個哥哥玩命的修煉,就是趕不上他們,這日子也過得太憋悶了……長叔你也不著急,還玩妞,還雙飛,你也太讓我們失望了!”

路從苛一氣說完,臉上氣得通紅。

路修看著兩個和他同年的同伴,心頭欣喜,有人肯為了他,明明知道白扔還押上了十兩傍身錢,實際上,他們能得到銀子的途徑很少,攢到十兩之數,絕不是一月兩月的事。

“……你應該再多押點,”路修說道。

兩人同時一愕。路修回過身去,從空間戒指裏取出幾瓶天心草築基液來,遞給他們二人。

“這是二階的築基液,你們收好,千萬不能說出是我給你們的,等到你們把這幾瓶吃完了修煉有成,咱再把這個麵子找回來,咱家長支就是比他們那幫鳥人牛,你們一定記住這一點,隻是路家人都姓路,自己打自己的沒意思,以後有成就了,打那幫前二位的家族小子,那才是真漢子!”

兩個人納納接過藥液來,放在手上仔細觀看,光是築基洲這三個字,這幾隻瓶子就異常沉重起來。築基液,每瓶何止十金,這幾瓶就是一筆小財啊,何況真正能買到的築基液必竟少數,這幾瓶真要是喝下去,對二人武能的提升將有極大的好處。早聽說二支一直給路鳳單獨吃些重寶藥,二人妒嫉羨慕之餘,也盼著家族能分給二人一些有助提升的藥物。沒想到,今天長叔一次就給了他們這麽多,如何不欣喜若狂。

二人樂了好一陣,路從苛忽然將藥液向路修遞回。

“你幹什麽?”路修奇怪。

“長叔,我不能要你的東西。這些好東西你都自己用了,將來好打路鳳那小子,打得他滿地找牙,看他們二支還敢不敢再說一句欠揍的話。長叔,你代表的就是我們長支,這幾瓶藥別讓我們浪費了。”路修看過去。路從苛眼裏竟然閃著淚花。他心中一震,自己這幾年不覺得,原來自己的身後還有著同族的兄弟。

“……我還有很多。”路修說道。

但那二人已經不再聽他說,把價值不菲的天心草築基液放入他和懷,轉身就走了。走時一跛一拐,看來之前的那一場打鬥,實在是吃虧不少。

路修眼中發澀,作為長支中的他,其實一直處在自我的封閉中,很少真正想到過,長支中其它的弟子的想法。

虐吧,路鳳,你還能狂到什麽時候!

當夜,當路修從光屬修煉中退出來,他的麵前正呆若木雞的坐著二女,一直對著他看,似乎他就是一出好劇。

“你們怎麽不去睡呀?”路修問道,心說你們等我也不去。

“你自己看看她這個樣子!”小冰兒忽然氣憤憤的說道,她一指一邊的美珠。

美珠捧著她的小腦袋,一直對著她的大哥哥發呆。

“拉她去睡也不去,我自己又睡不著,得有個人陪我啊!”小冰兒說得委屈又理直氣壯。

“去睡吧,美珠。”路修勸她。

美珠一笑,輕聲說道:“好久沒跟大哥哥一起練功了,我想好好跟大哥呆一會兒。”

路修知道這個小丫頭看著單純,但是心思極重,後一句不對,她又要傷心出走,一時不敢多說,隻是伸手過去,如同在烏瑪家密室中的一樣,完功後就在她的頭上彈個小小的爆栗。

美珠極其享受的愛死了這兩彈。她水汪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這個大哥哥,這個將她從重傷中救出的人,這個一直地半年時間裏,天天風雨無阻的給她溫養身體的哥哥,這個一舉讓她成為武者,成為家族及至整個源田郡最大天才的大哥哥,這個……她的初戀的初吻的初抱的人,多少個第一次……

她鼻子很酸,隻是不願意他不高興,沒將眼淚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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