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商議結束後,鍾言背負著雙手,墊著步子,吹著口哨,心情大好的走出了帳篷,血無情跟在屁股後麵,連連讚揚鍾言的深明大義,手段獨特,賺錢超快。
小子,學著點,財富就是這麽堆積起來的,不懂點腦子就蠻幹,你這輩子就是苦哈哈。
血無情點頭如搗蒜,無比的讚成,怪不得鍾家崛起的這麽快,原來是老大用這種手段賺來的。
說實話,要不是鍾言斂財的手段獨到,鍾家絕不會崛起的這麽快,柴米油鹽醬醋茶,對老百姓來說是開門七件事,對一個超級勢力來說,同樣的重要,沒銀子,夾起尾巴做人吧!
萬初等五大道場的十五個高手,大眼瞪小眼,無比的鬱悶,要不是為了浮山洞的傳承,劈鍾言的行動都展開了。
“各位,破滅丹是死物,沒了就沒了,對我五大道場造不成影響,浮山洞的傳承一定要得到,能得到傳承,就算是把萬聖道場的所有丹藥都送給鍾言又有何妨!”萬初一臉的決然,說的話擲地有聲。
對呀,破滅丹是死物,沒了就沒了,以五大道場兩千來的積累,沒了破滅丹根本不會動搖不了根基,要是得到浮山洞的傳承,那五大道場就會更上一層樓,這樣的沒賣也不算太坑爹!
浮山洞的傳承根本就不是破滅丹能換取的,可鍾家缺武侯高手,鍾言隻得舍棄傳承,要破滅丹,就算撐爆,也要用丹藥喂出上百個武侯來。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要看怎麽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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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山洞深處,宛如冰牆一樣的雪山綿延千裏,不知幾許高的雪山伸進地麵之中,給人一種視覺上的無限衝擊,雪山腳下一個隱秘的冰洞中,二十人盤膝而坐,氣息內斂,宛如冰封幾千年的屍體。
這二十人便是財神,古月汐等人,進入浮山洞後,財神等人立即潛進了地麵之中,在土裏潛行幾百裏,躲過草原上的廝殺,一眾人這才偷偷潛伏到了雪山腳下。
不過財神卻不敢進入雪山,而在雪山腳下找了一個冰洞潛伏了下來,等到合適的機會,在見機行事,因為雪山深處有一個恐怖的家夥,對上次的經曆財神依然是記憶猶新,在這個時候,打死財神不敢深入雪山,為了不引起那個家夥的主意,財神一眾人全都斂起了生機,不讓氣息外漏一點,為了浮山洞財神可謂是機關算盡,就是不知道最後是做了螳螂還是黃雀。
無盡的雪山深處,有一道高千丈的冰洞,深入冰洞百裏,便是一做冰殿,冰殿廣闊無比,萬年寒冰照的大殿如同白晝,此時,金雕正匍匐在大殿中央,瑟瑟發抖著述說著。
“大人,是屬下無能,折損了那麽多弟兄!”。
對這位大人心性,金雕還算了解,要是你推卸責任,下場絕對慘,要是你主動承認責任,反而能網開一麵。
大殿上方,是一張寒冰雕成的十米龍椅,龍椅前方,有九道台階,台階兩邊匍匐著兩隻四品妖獸,總共十八隻,這十八隻妖獸,有獅,有虎,有豹,有蟒,有龍……,但是每個家夥都是血氣澎湃,宛如一座火山。
龍椅後麵,是一座高千仞的冰壁,冰壁如同鏡子,亮的能照出人影來,可是不管是金雕,還是台階上的十八個妖獸,都不敢抬頭看冰壁一眼。
“人類永遠是那麽卑鄙,就知道用毒,金雕你下去養傷去吧,老大,你帶著十五等去收拾了那些人類,也順便也讓幾個小崽子見識一下人類武侯高手!”。
一道威嚴如天神般的聲音從冰壁中傳了出來,那聲音回蕩在大殿中久久不能平息。
“父親,孩兒一定砍下人類的腦袋給你當酒杯,十五弟,十六弟,十七弟,十八弟,我們走!”。
第九台階上的冰霜龍,站起來四肢撐地,鼻孔中噴出兩道白霜,展開身後巨翼,飛了起來,身後,四個家夥也是衝飛起來,跟在了冰霜龍身後,台階上其餘十三個家夥大眼睛露出羨慕之色,隨後閉上眼睛,繼續修煉了起來。
冰殿中央的金雕站起來,跟在了冰霜龍身後,不過心裏卻是感慨不已,大人就是大人,生的十八個兒子現在都是四品妖獸,老雕我什麽能進階三品妖獸,可以到人類社會逛遊一圈去那!
隨著冰霜龍等幾個的離開,大殿中回蕩的聲音戛然而止,偌大的冰殿靜的可怕,有誰知道,在這冰殿中潛藏著一隻無比恐怖的家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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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山洞這個地下世界,跟外麵世界一樣,有黑夜和白天,當草原自上亮堂堂後,人類數十萬武者聚集了起來,一晚的休息,讓這些武者渾身都是力量,這會兒,恨不得和妖獸廝殺一場那!
鍾言站在草原小山頭上,看著人影霍霍,搖頭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什麽樣的命,就拿什麽樣的東西,就這些武者,闖進浮山洞深處的雪山,絕對是九死一生,搞不好,還回全軍覆滅,可鍾言不想勸,就算勸了,他們也不會聽,指不定提刀子捅自己那!
也不知道泡泡和小泥鰍怎麽樣了!
望著深處那冰牆一樣的雪山,鍾言莫名的擔憂了起來。
“老大,你就放心吧,小泥鰍泡泡那麽厲害,肯定會滿載而歸的!”血無情懷抱血劍,酷酷的安慰了起來。
“你是耍酷那,還是安慰為那!”一看血無情這架勢,鍾言有點無可奈何。
血無情這貨一撩長發,腦袋一揚,無比**道:“當然是兩者都有了,想我血無情也是少年天才,奈何遇到你這怪物,哎,我天才的光環呀,我天才的頭銜呀!”。
也不怪血無情這貨發牢騷,換了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在鍾言身邊呆下去了,綠葉襯紅花,可綠葉不好當,尤其在鍾言身邊當綠葉更不好當。
你給去死,就你那心髒,被妖獸強了也會大肆宣揚的。
沒好氣的踹了血無情一腳,鍾言雙腳踩在嫩草上,身子一動,刺溜,如一蛇般,站在嫩草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