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靈花的神奇在於生長在宿主丹田中,並且成長到一定階段,可以脫離宿主,紮根土地,吞噬靈氣供給宿主修煉,不過血無情肚臍眼上的噬靈花才拳頭大,想要成長到脫離身體,還要走很長一段路。

沒多大功夫,血無情肚臍眼上的五個花瓣開始收縮,最後卷的細如檀香,縮進了體內,這番舉動著實實看的鍾言震驚不已。

片刻後,血無情睜開眼睛,低頭一看闊別幾年的肚臍眼又回來了,一下子躍起撲到到鍾言身上。

麻痹的,我們是兩個大男人,還隻穿了一件短褲。

“你們在幹嘛?難道是………”就在鍾言要一腳把血無情踹出去時,白昊天的聲音結結巴巴的傳到耳邊。

完了,我的清白讓你著貨給毀了,鍾言頓時欲哭無淚。

還好,興奮過頭的血無情衝了過去,張開雙臂就要抱白昊天,還沒反應過來的白昊天被抱了正著,然後處於興奮狀態的血無情報向了暴龍,暴龍一看急了,身子一閃,趕緊閃到了一邊,不過血無情撲向了身後的另外一個人。

淫賊!

一聲冰冷如霜的冷哼聲響起,血無情如皮球一樣飛起落進了瀑布下的潭水中。

白昊天,暴龍掩麵不在去看,可憐的孩子,你抱誰不好,偏偏抱這妞,你沒看見魔七夜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要殺人了嗎?

“哼,一群淫賊!”身穿金袍的冷雪妃冷酷如女王,橫眉掃了鍾言、白昊天、暴龍一眼,最後狠狠的瞪了魔七夜一眼,身子一擺,輕飄飄的衝上天,消失不見。

魔七夜摸摸鼻子,有些鬱悶,隨後瞪向了鍾言,你說你們兩貨,沒事脫了衣服幹嗎抱在一起。

白昊天這牲口竄到鍾言麵前,捏了捏鍾言胸膛上的肌肉,喃喃自語道:“這身材真是好,要不把你變成女人,做我媳婦!”。

砰!

被美女誤認為淫賊的鍾言正煩著那,一聽白昊天的話,一個左擺腿,就把白昊天送了小潭中。

“我說鍾兄弟,你還是穿上衣服吧,你這身體,確實太那個!”暴龍摸著下巴,眼神齷齪的在鍾言身打量了起來。

媽的,一群牲口!

鍾言暗罵一聲,一眨眼,金袍穿在身上,又恢複了那副孤傲。

“暴龍,我看你肉體挺厲害的,要不我們練練!”鍾言捏著拳頭,邪笑著一步一步走向了暴龍。

一看鍾言這樣子,暴龍就知道自己麻煩了,趕緊諂笑道:“鍾兄呀,我們是多好的兄弟,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上好的酒菜,要不我們暢飲一杯!”。

“暢飲不急,還是先交交手!”鍾言咧嘴一笑,身子一躍,右拳哢嚓緊握,拳頭卷的勁風四射,砸向了暴龍的身體。

“既然如此,那就交交手!”暴龍一扭腦袋,臉上紋著的鐵甲暴龍無比的猙獰,坐腳後撤一步,雙臂搭在一起,往前一推,硬抗起了鍾言的拳頭。

篷!

如重錘搭在牛皮上,鍾言的拳頭砸在暴龍的雙臂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暴龍身子一震,蹬蹬蹬後退三步,踩的腳下的岩石化成碎屑,才穩住身形,看了看腫起來的胳膊,頓時生出了一股怒氣,對,就是怒氣,暴龍是天獸道場最傑出的弟子,肉體在同輩之中更是無人能敵,如今被鍾言一拳砸的後退三步,怎能不怒。

“鍾兄,我可生氣了!”暴龍眼中閃著血光,露出了森白的牙齒。

“哈哈,生氣好呀,不過暴龍,你可要做好被揉捏的準備!”鍾言揚起頭,哈哈大笑,大有天下唯我無敵的氣概。

“鍾兄不介意的話,我也上了!”一身黑衣,散發著濃濃血腥味的魔七夜收起了手中魔刀,撕拉一聲,撕掉了身上黑袍,露出了精壯的身子。

魔七夜是一個很帥的男人,也是一個很冷酷的男子,刀削般的臉棱角分明,尤其是那那雙眼睛深處,有一種讓人心碎的傷感。

“白昊天,血無情,你們兩個也上吧,哈哈,讓你們見識一下兵者大陸萬年來第一人力量!”鍾言依然是熟視無睹,張狂的哈哈大笑。

哎,我不如鍾言矣!

看著張狂、孤傲的鍾言,暴龍心底長歎一聲,無可奈何的承認了這個事實。

魔七夜何嚐不是如此,一次挑戰四個年輕高手,這樣的膽氣、氣魄有誰能有,雖然這一戰是以武會友,但何嚐不是幾人之間的比量。

“哈哈,老大那我就客氣了!”血無情穿著血色短褲躍出水麵,鬥誌十足站到了鍾言後麵。

白昊天也是不甘落後,腳底一點,如猿猴一樣落到地麵上,縮脖、聳肩,擺出一個猴子摘桃的舉動,白昊天本來身子就矮,在加上呲牙咧嘴的凶樣,儼然一絕世凶猴。

雖然四人承認不如鍾言,但不代表就不敢和鍾言交手,相反,這幾個家夥無時無刻不想和鍾言打上一架。

鍾言麵帶笑意,身子一縮,金蟬脫殼,下一刻,就脫掉了身上的金袍,露出了線條優美的上身,隱約間閃著金光的皮膚給人一種眩暈感。

“動手吧!”鍾言一身低吼,右腳一轉,在次舉起右拳,一拳砸向了魔七夜。

魔七夜神色不變,身子一錯,身上的肌肉如虯龍一般鼓起來,怒吼一聲,右拳握緊,拳頭打的空氣發出爆鳴聲,和鍾言的看似無力的一拳撞在一起。

篷!

氣浪從兩人拳頭之間散了開來,魔七夜如同沙袋一樣,倒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砸進了身後的山石中。

而此時,暴龍,血無情,白昊天的攻勢也到了。

暴龍右手成刀,刀封淩厲,一刀劈向了鍾言的脖頸,而血無情右手成抓,一招雲龍探爪,抓向了鍾言的脊柱,而白昊天這家夥更加陰險,身子如電,猴爪抓向了鍾言襠部。

這三個家夥知道鍾言的強悍,出手自然是不留情,而鍾言又何嚐不是!

刺溜!

鍾言脖子一扭,暴龍的手刀擦著脖頸砍了下去,而就在這時,鍾言肩膀往暴龍胸膛一靠,左肘子出擊,貼山靠、肘擊全都落在暴龍胸膛上,砰,暴龍嘴裏噴出一道血線,飛了出去。

就在同時,鍾言的後腿好似從地麵上冒了出來,一個後蹬,一腳就踹在了血無情胸膛上,血無情依然悲催的飛出去砸進了小潭,潭水頓時被染紅了一些。

與此同時,白昊天的猴爪抓到了襠部,就在白昊天興奮時,感覺手腕一疼,原來是鍾言捏住了白昊天的手腕,右腳腳麵篷的踢在白昊天腹部,白昊天立馬如蝦一樣飛了出去。

一個照麵,四人具傷,而鍾言扭了扭脖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雖然鍾言手下留情,四個人都是輕傷,但是這份實力已經表露無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