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言的高深莫測,讓陶靜齋從心底深處了一絲敬畏,就連血無情看鍾言也不在像以前那麽肆無忌憚了,可見鍾言放出氣息後給兩人的震撼。

“陶兄,說實話,本少爺很佩服令父財神!”鍾言輕飄飄的飛起來,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陶靜齋執掌陶家二十年來,早就是人精了,立即嗬嗬笑道:“前輩,我是奉父親的命令來接你們的,兩位,請!”,不過,陶靜齋對鍾言的這個稱呼很疑惑,本少爺,有你這樣修為的能叫少爺嗎?

血無情一看用靈氣托付住陶靜齋,三人緩緩從半空中落了下來,下麵的陶家眾人是仰起頭看著三人羨慕不已,時不時的談論幾聲。

“這兩個武侯高手是誰呀?怎麽從來沒有見過!”。

“這你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可是把聚寶盆外圍妖獸殺了大半,一些上好的靈藥全都挖走了!”,一位陶家仁兄氣憤的揮舞起了拳頭。

三人剛落到聚寶樓前,一聲爽朗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兩位小兄弟的到來,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呀,哈哈!”。

聚寶樓的金色殿門中走出一位錦衣玉帶,白臉長須的中年人,中年人一出殿門,就很熱情的和鍾言血無情寒暄了起來。

“財神!”鍾言依然背負著雙手,眼神孤傲無比。

“你就是財神,嘿嘿,財神好呀,財神好呀!”血無情搓著雙手,英俊的臉有些齷齪。

此時的財神顯得很和氣、親熱,幾步落到鍾言血無情麵前,白皙的臉上洋溢著別樣的笑意,一抱拳笑道:“小兄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真是讓我汗顏無比那,靜齋,去看看五大道場的弟子到了沒,我要親自招待這兩位小兄弟!”。

“兩位小兄弟,請!”財神一伸手,示意鍾言和血無情先請。

對這樣的待遇,鍾言到沒什麽感覺,腳一跨走進了聚寶樓,而血無情砸吧一下嘴,嘟囔幾句,跟在了鍾言屁股後麵,看到兩人走了進去,財神大有深意的看了陶靜齋一眼。

進入聚寶樓,就是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殿內金壁輝煌,壁畫大氣磅礴,舉目四望,一種置身雲端的感覺油然而生,最重要的是,進入殿中,鍾言的心緒無比的平靜。

“想不到財神兄這聚寶樓還有奇特用處,好東西呀,我都想搬回家去了!”鍾言點頭讚歎了一句,可聽的血無情是直翻白眼。

反倒財神很享受這種讚歎,認真道:“要是小兄弟能成為鄙人的女婿,聚寶樓就是你的!”。

噗!

鍾言回過頭,無比詫異的看了財神一眼,搖頭一笑,走到左邊一張椅子上坐下來,淡淡道:“財神兄的聚寶樓固然價值連城,可我鍾言何嚐不是富可敵國那,財神兄這個好意我消受不起!”。

噗通!

血無情跌在地板上,愣愣的看著平津如水的鍾言和財神,久久才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就兵者大陸萬年來的一人!”。

“嘿嘿,我說了我十八歲,你偏不信,我有什麽辦法,給我起來,還丟人!”鍾言嘿嘿奸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腳踹起了血無情。

“財神兄坐,我這人喜歡做空手套白狼的生意,要是財神的出的價不滿意,我可不介意到樓上走一遭!”。

霸氣,囂張,孤傲。

血無情看著侃侃而談的鍾言眼睛直冒小星星。

財神苦笑一聲,坐到了上座,有些頭疼,這個鍾言可是比五大道場還難纏的家夥,一個不好,既陪夫人又折兵,這家夥剛到丹魔王國就搶了李家,可見有多囂張了,財神是富有,但是論起武力,還真差一大截,鍾言要是真硬搶,財神還真沒一點辦法。

“丹魔王國有三寶,聚寶盆,浮山洞,龍山,聚寶盆已經在我手裏了,龍山尚無蹤跡可尋,可浮山洞已經出世了,哎,都怪我當初太貪,想獨霸浮山洞!”。

說起這事,財神就是懊悔不已,活了這麽多年了,還是看不破貪字,真是白活了!

“浮山洞的消息不知怎麽被五大道場知道了,五大道場逼迫我交出進入浮山洞的令牌,並且還要我的聚寶珠,無奈之下,我隻好給小女招女婿,誰能成為我的女婿,聚寶珠就送給誰,可五大道場賊心不死,竟然說誰得到浮山洞的傳承,誰就是我的女婿,媽的,五大道場真是欺人太甚!”。

能把財神這麽一個溫文爾雅的人逼的破口大罵,可見五大道場用心如何了。

聽完財神的敘說,鍾言和血無情抬起頭,眼睛滴溜溜的瞅向了四周,老家夥你想的到挺好,找個倒黴蛋女婿和五大道場鬥,如果女婿死了,你女兒就損失一下名聲,還可以繼續嫁人,你陶家依然沒什麽損失。

這一刻,鍾言和血無情心底不知詛咒了多少遍財神這老家夥。

“血無情,這渾水咱不淌,走,老大帶你到外麵發財去!”鍾言站起來一抖衣服,就要走出大殿。

鍾言這次來丹魔王國目的是召集一批藥師帶回萬劍侯國,並不想和五大道場作對,財神倒黴就倒黴,不關鍾言什麽事,為了財神和五大道場作對,不值得。

“你這老家夥,活該!”血無情冷哼了一聲,起身跟在了鍾言身後。

看到鍾言和血無情如此不給自己麵子,財神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不過還是趕緊上前堵到鍾言麵前,祈求道:“鍾少爺,你要什麽東西我都給你,可就是不能讓陶陶嫁給五大道場呀!”。

說真的,鍾言想狠狠的踹財神幾腳,貪心不足,害了女兒害陶家,現在還想禍害自己,真是活該!

“你不用說,我是不會為了一顆尋寶珠就和五大道場作對的,財神,給你一個警告,有什麽實力,拉什麽東西,別太貪心了,就你那點小心思對我不管用,想讓你女兒不嫁給五大道場,趕緊溜吧,血無情我們走!”。

不屑的撇了財神一眼,鍾言身形一閃,出了聚寶樓,血無情砸吧著嘴,搖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財神的心思很簡單,既不想讓女兒嫁給五大道場,又想保住家產,還想找一個便宜女婿跟五大道場鬥,這樣的好事鍾言還不想落到自己身上。

像財神這樣的人,除了對最親的人有感情外,對其餘人,那是想拋棄就拋棄,就算是做了財神的女婿,那也隻是一個好聽點的傀儡,更何況,做財神的女婿就是和五大道場翻臉,誰傻了在丹魔王國河和五大道場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