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一種人,天生就有一顆強者心,不需要曆練,也不需要歲月的積累,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事,就像特殊的體製一樣。

如果鍾言沒有猜錯,這個鍾青海就有一顆天生的強者心。

雖說強者心對武者著非常的重要,可是體製差,要經曆無數磨練,才能成為強者,可不是有了強者心就能成為絕世武者的。

“青海,體製雖然重要,但在這個世界有很多辦法能夠彌補體製的不足,苦修也是一種,兵器,武技也是一種,你記住,想要成為絕世武者,要有一顆堅強的心,在麵對一切為難的時候,都不能退縮,等你到萬劍山,就去苦修吧!”鍾言沉默片刻,就決定了鍾青海以後的道路。

“五叔,什麽是苦修?”鍾青海撫摸著下巴眼中閃著小星星。

“苦修,就是在人跡罕見的雪山、或者是妖獸肆虐的山脈,還有無邊無際的冰原之,一個人默默修煉,青海你能堅持下來嗎?”鍾言不由的摸了摸鍾青海的腦袋。

讓一個五歲孩童去苦修,確實很不盡人意,可是,誰叫你是鍾家子弟來著,誰叫你是天生強者心來著。

鍾青海撓了撓後腦勺,苦著小臉,鬱悶道:“五叔,好像很恐懼呀!”。

廢話,不恐怖還讓你去,聽到鍾言直翻白眼。

韓伯約一看到手的弟子就要飛了,訕訕一笑,勸道:“鍾言,不是我說你,這小子才五歲,苦修還早著那,先陪著我老頭子,等十三四了在去也不遲!”。

“門都沒有,你想收他為弟子,就陪他去苦修,不然,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鍾言冷著臉,一句就拒絕了。

韓伯約站起來,咬得牙齒咯咯作響,怒瞪了鍾言良久,噗通一屁股坐到鍾言麵前,苦笑道:“我這把老骨頭二百年都沒動過了,看來以後就要拆散了!”。

聽到韓伯約無比幽怨的話語,鍾言哈哈大笑,拍著韓伯約的肩膀安慰道:“你老人家確實該運動運動了,兵者大陸都變了,在不出去逛逛,你就要落伍了!”。

“青海,這老頭以後就是你師父了,記著,把這老頭身上的東西都榨幹!”鍾言眉毛一挑,很是囂張。

“去死,別教壞了我的弟子!”韓伯約立馬瞪了鍾言一眼。

冬季的風雪姐像孩童的小臉,說變就變,一會是和煦陽光,一會是獵獵寒風,一會是漫天飄雪,坐在妖獸背上確實很是愜意,但是也凍的夠嗆。

一群小家夥包裹著皮袍,依偎在一起,小臉凍得青青的,看起來有些可憐。

“鍾言,這都飛行了一天了,這些孩子凍的不行了,還是下去暖暖吧!”韓伯約心裏有些悸動,輕聲勸道。

“天馬,降落到那座小山腳下,今晚我就在哪兒過夜!”鍾言淡淡的聲音氣的韓伯約想掐死鍾言,你小子好狠的心那,這些孩子大的才十三四歲,小的才五歲,你想凍死他們呀!

噠噠噠噠!

沒有理會韓伯約殺人的眼神,天馬神駿無比的落到了小山腳下,身後的四個妖獸也落了下來,山腳的積雪有一尺深,噗通噗通,跳下妖獸的孩童立馬陷進了積雪中。

凍得瑟瑟發抖的孩子們,早已沒了貪玩的心思,站在積雪中有些不知所措,確實,對這些沒有在出過鍾家的小屁孩來說,太難了。

“天馬,清理出一塊空地,找些柴火來!”天馬牽著婷兒的小手輕飄飄的站在積雪上沒有陷進去,看的一眾孩童是崇拜無比。

天馬雙翼扇動,大風頓起,地麵上清理出了一塊方圓一裏多草地,地麵上的枯草還清晰可見,轟隆,天馬發瘋的一般衝進小山,片刻後,雙翼夾著二根三尺粗的巨木落到了草地上。

噗通,噗通!

八十多個小家夥的眼睛直了,這的多大的力氣呀,這巨木粗三尺,長三丈,上麵還遺留著一些鬆枝,一看就是剛砍下來的,在這些小家夥眼裏,天馬已經厲害的無以複加了。

“今晚,你們將要在這裏渡過,在這冰寒雪地裏,想活下來,需要什麽?”鍾言一腳踩在了巨木上。

“火,沒火我們會凍死的!”立馬有家夥喊了出來。

“說的對,需要火,那你們就生火吧,這是你們進入武堂的第一課,開始吧,要不然,等天黑了,你們還沒有生起火!”鍾言淡淡一笑,手一伸,撲哧,十把兵器落到了草地上。

“想生火,先劈柴吧!”鍾言淡淡一笑,盤膝坐到天馬背上,閉上眼睛修煉了起來。

韓伯約傻傻的看著鍾言,不知道說什麽,這是鍾家的子弟,人家想怎麽教訓就怎麽教訓,再者說,鍾言的做法也沒錯,八十多個孩童,連一個火都生不了,那真的沒必要進入武堂。

看著十把閃著森森寒氣的兵器,小一點的孩子呆住了,大一點的孩子眼中閃過熱切的光芒,不知是誰喊了了一聲“上”,二十多個壯碩的孩童朝著兵器衝了過去。

鍾言扔下的這十把五品寶器,品質算是差點的,質量也比較輕,都在二百斤左右,但是貴在可以劈柴。

武兵重在錘煉肉體,這些少年中,不乏中級武兵的,中級武兵,勉強可以揮舞起二百斤東西,但是想長時間戰鬥,那就是癡人說夢。

五把長刀,三把重劍,二把重斧,二十多個孩童,隻有十人搶到了兵器,搶到兵器高興的一臉傻笑,沒有搶到了,哭喪著臉,眼巴巴的看著別人手裏的兵器。

韓伯約感覺自己要做點的什麽了,在不做,這些傻小子今晚要凍成冰柱看了。

“好了,初級武兵都站出來開始輪流劈柴,剩下的整理柴火,在雪地上撲上一層,作為你們今晚的木床!”韓伯約撫摸著胡雪白的長胡須,笑嗬嗬的安排了起來。

“大家都聽老爺爺的,婷兒把你的短刀借給我,我去劈材!”鍾青飛年紀小,勝在心智成熟,接過冰鳳刀,鏘,抽出冰鳳刀,抽到巨木麵前,雙腳一瞪,高高躍起,寒光一閃,朝著巨木劈了下來。

噗嗤,輕微的響動聲傳來。

鍾青飛看著眼前的巨木傻眼,自己竟然一刀劈斷了三尺粗的巨木。

廢話,五品寶器,何等的鋒利,就算是一個鐵柱子它也能一到削斷,更別說一根巨木了,也難怪,誰家砍柴用五品寶器。

一看鍾青飛這小身板都能劈斷巨木,那小十三四歲的壯碩少年更是不甘落後,衝到巨麵麵前,手起刀落,巨木斷成二截,尤其是其中一個皮膚黝黑的那少年,手中的巨斧舞出道道幻影,幾個呼吸的功夫,把一根巨木劈成了幾十段,不過這家夥也坐到了地麵上伸長舌頭,喘起了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