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玄泰,雀靈三個沒有一點反抗,跟著雙翼白虎王返回了都城,當然,不是三人不想反抗,而是反抗不了,家族武侯高手不在,就他們三個,在十隻四品妖獸麵前實在不夠看。
金鵬展翼,三天的時間就趕到了虎嘯城,在城外的平原見到了練軍的鍾寒,聽到金鵬的敘說,鍾寒氣的差點提著劍要劈虎霸,媽的,老子抽走七軍統帥,事後竟然別你們幾個世家給瓜分,老子還蒙在鼓裏。
沒有任何意外,千萬大軍集合了起來,以調軍為由,大軍進入了虎嘯城,這下虎家成了案板上的肉,想蹦躂都蹦躂不成了。
虎霸到很光棍,沒有通知家族,直接坐在金鵬背上朝著洛水城飛去,至於鍾寒,則是集合大軍,等待著虎家的舉動,不動則已,一動就別怪老子不講情麵。
就算是你家老祖宗把虎山上的妖獸驅趕下來,老子也能滅了你們虎家。
四位大佬帶到了洛水城,而鍾言竟然還沒有回來,不就是滅了八大家族嗎?能用這麽長時間,鍾鎮有些急了!
鍾言離開後,就朝水淵城飛去,趕到後,腳踏申屠家察看之下差點氣瘋了,狗日的八大家族竟然在一個月前秘密扯出了水淵城,至於扯到哪兒去了,誰也不知道。
怒火衝天的鍾言釋放出龜馱鼎中的火焰,讓八大家族在水淵城的府邸徹底化成灰燼,這還不算完,更麻煩事的來了!
聖地的人到了,此時,鍾言正在藥師公會那!
“你就是鍾言!”大殿中首座的一位紅色長須的光頭大漢厲聲喝問,光頭大漢和摔死的聞人瀚海有些相似,體形魁梧,赤**雙臂,不過這家夥的雙臂上文著火焰圖案。
這次聖地一共來了九個人,光頭大漢是領頭人,其餘的八個人坐在椅子上,露著絲詭異的笑容看著鍾言。
“老頭,有屁靠放,本少爺還忙著那,沒時間和你扯皮!”鍾言傲然挺胸,無視光頭大漢。
別看光頭大漢長的年輕,其實有五百歲,中級武王的修為,更恐怖的是,這家夥是火靈體,好像是聞人瀚海的師父火心義。
“你找死,別以為有一個神域的未婚妻,就能跟我們聖地囂張!”火心義虎目一瞪,要爆發了,要不是礙於身份,火心義都想暴走鍾言一頓。
聖地,那是高高在上的修煉殿堂,我一個聖地的長老,和你一個小兒一般見識,豈不是侮辱了我的身份。
“真可笑,你一個藥師就能代表聖地,別說你不知道聖地是由藥師公會,鑄造公會,傭兵公會三大公會組成!”鍾言唇齒相譏,一點不給這個火心義麵子。
“你找死!”火心義怒了,大手一揮,一個燃燒著熊熊烈焰的藥鼎朝著鍾言的頭頂罩了下來。
“蠢貨,就這種靈氣化物的小把戲也敢本少爺麵前獻醜!”鍾言冷笑一聲,右手握拳,紅白相間的拳套浮出來,頭一抬,衝飛起來,一拳打碎藥鼎。
“停停,二位聽我一言,聞人賢侄已經死了,正所謂人是不能複生,再者說,聞人賢侄的死也不能怪鍾少爺,這樣吧,鍾少爺就破點財,雙方和解了算了”。
坐在火心義下坐,一位留著長須的老者摸著胡子走到鍾言麵前勸了起來,這家夥一邊勸,一邊還朝鍾言一個勁的擠眼睛。
“聞人瀚海是摔死的,水淵城所有人都看到了,怎麽辦,老頭你劃個道,本少爺接著就是了!”,鍾言傲然一笑,徑直離開了藥師公會大殿,留下幾個老頭你看我,我看你。
什麽時候我聖地如此沒有威懾力了!
“鍾少爺,等等,我還有事和你相商!”鍾言剛跨出藥師公會的大門,留著長須的老頭就追了上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什麽事?”鍾言有些愛理不理,八大家族也不知道到藏到哪兒去了,鍾言一點不想在水淵城浪費時間。
“老夫長孫清,是藤寧奇的師父!”長須老者對鍾言擠小眼睛。
“長孫清、藤寧奇沒聽過!”鍾言一句話差點噎死長孫清。
“嘿嘿,鍾少爺奇兒那孩子跟我說了,你有傭兵公會的接引金牌,也算是咱們傭兵公會的人了,不管怎麽說,咱們傭兵公會的人是不會讓藥師公會的王八蛋給欺負的,藥師公會的人都挺你!”長孫清有點泛黃的臉上點綴著無數麻子,看的鍾言想吐。
“這個,我好像還不是藥師公會的人,你可能誤會了!”鍾言再一次差點噎死長孫清。
長孫清暗罵鍾言無恥,老子怎麽說也是傭兵工會的長老,你多少就能不能給點麵子嗎?小子,看來我的出大招了。
“說,你要我辦什麽事?”長孫清拉著鍾言的手諂笑了起來。
得,我說藤寧奇怎麽就是那個性,原來是跟你這個師父的,真是一對呀!
“你是傭兵公會的長老,發動傭兵公會幫我找找八大家族的藏身之地,找到了水龍獅跟你去聖地,奶奶的,本少爺還真舍不得水龍獅那!”一想把水龍獅送給傭兵公會,鍾言就有點肉疼。
“沒問題,不就是尋找八大家族嗎?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藤寧奇這個有點賤賤的師父馬上答應了下來。
“我走了,找到了來萬劍山找我!”鍾言腳底一點,朝著萬劍方向飛去。
媽的,藍河學院真不知道是幹啥吃的,八大家族秘密撤走了,竟然不知道,還有這聖地也到了,看來今年這個祭兵節很難過的安寧了。
“回去先廢了七個家主反正你們成了棄子也沒任何用處!”鍾言心頭一冷,開始朝著萬劍山全力飛去。
媽的,小泥鰍,泡泡去修煉了,還真有些不適應,搖晃著腦袋,鍾言開始算計今後該怎麽走,鍾言隱隱覺得八大家族將會卷土重來,而聖地,也不會如此輕易放任自己,和聖地將會有一場大戰,就是不知道,火心義什麽時候發難。
無形間,鍾言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泥潭中,在這個泥潭中,沒人能保持清白,既然如此,那就用血將自己染紅,跟眾人區別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