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不知哪兒聽來的曲子,鍾言囂張跋扈的向鍾家的武庫走去。

看著不遠處黑色的大殿,鍾言鬱悶的罵道:“連一個有錢的沒碰到!簡直浪費老子欠抽的表情,老王八!今天你不讓我進武庫就折了你的老骨頭去喂狗!”

鍾家的武庫是鍾府後院一座獨立的大殿,大殿四周光禿禿的一片,沒有任何的障礙物,大殿全部采用鋼板建造,裏麵機關重重,真正的銅牆鐵壁!

黑色的大殿如吞噬天地的巨獸俯視著鍾府,每次看到武庫鍾言都有一種一腳踩踏大殿的想法。

鍾言對大殿門口四個精裝守衛大漢說道:“你們幾個打開大門,我要進去看看!”

守護武庫的守並不是很多,畢竟蒼城真正的主人是鍾家,隻要是腦袋沒進水的人絕對不會跑到鍾家的武庫偷秘笈!

“言少爺!鍾家沒有進階到武長的子弟都不能進入武庫,你自然也不例外!”領頭的大漢傲然的對鍾言說道,根本沒有看鍾言一眼!

能守衛武庫這等地方,護衛自然是武力高強頭腦靈活之輩,這也從側麵說明他們看不起鍾府這個無法無天的鍾言。

鍾言捏了捏拳頭笑道:“是嗎?難道是我忘記了!”,話沒有說完鍾言五指彎曲一把捏住了領頭大漢的脖子,像提小雞一樣把武長統領提了起來,大汗圓掙的雙眼恐懼的看著鍾言,喉嚨中發出模糊的求饒聲。

鍾言冷漠的哼道:“就憑你一個下人的身份敢這樣跟我說話!找死!”

“哢嚓”大漢的喉嚨應聲而碎。

武庫門口的其他三個守衛大吃一驚,雖然早知道鍾言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在鍾府沒有人比鍾言更囂張了,可也沒想鍾言這麽直接一言不恭就捏碎了人家的脖子。

“打開鐵門!”鍾言滿臉殺氣的對三個大漢怒吼道。

“是,是……言少年”三個大漢戰戰兢兢的掏出鑰匙打開鐵門上的大鎖。

“滾開!”鍾言一把把三個人撥到旁邊,抬腿直接在踹在大鐵門上,“哐當”厚重的鐵門被鍾言踹開,鍾言扔下守衛的屍體頭也不回走進鐵門!

一個清秀守衛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媽的!這家夥真敢闖武庫!難道不怕死了”

另一個守衛哭笑道:“他如果怕死,那他就不叫鍾言了,趕緊敲鍾警告這事我們管不了!”想想鍾言那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守衛就冷汗直流。

三個守衛說著朝大殿不遠處的一座大銅鍾走去。

“咚咚咚”三聲渾厚悠揚的鍾聲響徹了鍾府,頓時在鍾府亂成了一鍋粥!

“媽的!誰敢到我們鍾府來撒野!不想活了”

“聽這鍾聲,看來是武庫那邊發生了大事!”

二個青年人一邊朝武庫趕去一邊談論。

鍾府的人不斷的朝武庫湧來,不過他們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焦急的神色,這是一種自信,自信沒人敢在琳琅郡惹鍾府,鍾府可是有一位五品的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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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鐵門裏麵呈現的鍾言麵前的是僅能一個人通過的二條漆黑通道,通道上麵分別寫著“武技”“兵器”。

武技和兵器都能讓武者發揮出超階的威力,對一個武者而言,一把高階的武技和上好的兵器能在生死戰鬥中贏得生機,從死神的手中奪回生命!武技和兵器的重要性不言而語!

“唰”一道人影無聲無息的站在了鍾言麵前,靜靜的看著鍾言。

鍾言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以我的實力方圓五十米內盡在掌握之內,此人能夠無聲無息出現的我麵前可見是一個高手,怎麽在鍾家從沒有聽過那!”

眼前的是一個衣衫襤褸有些佝僂的老人,老人赤**雙腳,枯黃的頭發遮住了臉部,瘦弱的簡直一股清風都可以吹倒!

敖訣的聲音在鍾言的腦海中響起:“此人是中級武將,不過生機快斷絕了活不了多久!”

鍾言聽了大吃一驚,彎下腰恭敬的說道:“直係小輩鍾言拜見老前輩,不知老前輩是?”

老人聽了伸出雞爪般的手掌把枯黃的頭發攬到腦後,露出了千年枯樹般的臉龐,渾濁的眼睛精光一閃隨後溫和的看著鍾言。

老人和藹的問道:“原來你就是軒兒的孩子,你父親沒有回來過嗎?”

“老前輩,父親已經十四年沒有回來了”鍾言越發的恭敬了,鍾言看到出來老人是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上才對自己和藹的。

“哎,軒兒這孩子!”老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聲音中滿是滄桑。

老人看著鍾言緩緩說道:“孩子你和你父親很像,可惜軒兒這孩子!哎!你想拿什麽就拿,就當我送給你的!”老人說完又無聲無的消失在鍾言的麵前。

聽到老人遺憾的聲音鍾言緊閉著雙眼問道:“敖訣我父親到底怎麽了?”

“十四年前你父親已經是武侯了!武侯在兵者大陸已經算是一方諸侯了!我可以保證你的父母還活著,隻有在十年內進階武神你就能夠縱橫兵者大陸了!”敖訣淡淡的說道。

鍾言平靜下悲傷的心緒:“十年!十年那我就用十年進階到武神!”

敖訣的聲音在鍾言的腦海響起:“直接進入兵器室,你們鍾家最高武技才五品!我這兒有無數的一、二品武技,夠你修煉了!”。

心中的鬱悶被敖訣的話一掃而去,砸吧了二下嘴,鍾言走進了兵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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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庫外麵站滿了鍾府中人!上百名護衛更是持槍團團圍住了武庫。

鍾家人分成二堆而站,很明顯鍾府的人分成了二個陣營,一個陣營是以一個白衣儒雅溫和的中年男子為首,另一個則是以一個黑衣老者為首。

儒雅中年人對武庫的三個守衛問道:“怎麽回事?難道有人闖進了武庫?”

三個守衛恭敬的說道:“二爺!言少爺殺了古統領闖進了武庫,我們擋不住言少爺隻好敲鍾警示!”。

儒雅中年人聽了眉頭皺了皺頓時覺得頭痛無比:“言兒,你闖就闖唄!你幹嘛殺人呀!你讓二伯怎麽幫你”

儒雅中年是鍾言的二伯鍾博,也就是二個小家夥的父親,鍾博為人溫和寬厚,對鍾言更是視如己出,鍾家如今的家主是鍾言的大伯,作為家主的兄弟,鍾博在鍾家的地位自然是一生之下萬人之上。

黑衣老者瘦長的臉麵猛的一喜然後冷哼一聲道:“又是鍾言這小兔崽子!平常在鍾家耀武揚威慣了,沒想到今日敢殺守衛闖武庫,如此肆意妄的行為簡直無視鍾家的家規,此等禍害不殺何以向鍾家的所有人交待,不殺鍾言何以平民憤!大家說說鍾言該不該殺!”

“該殺,該殺”

“一定要殺了鍾言!

“鍾言早該殺了,這小雜種根本就是鍾家的禍害!”

一時之間黑衣老者身後的眾人齊聲讚成,鍾博身後的人雖然對鍾言的行為很是憤怒,但都沒有表態,畢竟鍾言怎麽說也是鍾家直係的五少年,殺不殺不是他們說了算。

鍾博俊俏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寒意冷哼道:“二長老,鍾言該不該殺可不是你說了算,鍾家的主人還不是你!”

二長老甩人甩衣袖冷哼一聲在也沒有說話,不過在心中冷哼道:“鍾言你今天殺人闖武庫,就是你那爺爺來人也無濟於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鍾家分為直係和旁係,二係之間爭權奪利的事沒少發生,二長老是旁係一脈的,早就對平常霸道的鍾言欲除之而後快,尤其是今天鍾言踩斷了自己孫子一條腿,逮住了這麽一個可以除掉鍾言的機會二長老怎麽會心軟。

武庫外麵吵翻了天,兵器室內的鍾言看著眼前無數的兵器哈哈傻笑:“媽的!沒想到鍾家還有這麽多的兵器,都是那個老王八不讓我進來!”

敖訣不適時宜的說了一句:“多有個屁用!這麽多加起來都不如幻空輪!”

鍾言聽了忍不住翻白眼,人人都像敖訣那麽富有嗎?一二品的武技一大把一大把的!

兵器室長十米寬五米,二邊是高二米的木架,木架上放滿了刀槍劍戟等兵器,各種兵器灼灼發光很是耀眼!

鍾言從木架上抽出一把長劍,長劍寒光閃閃如一灘秋水,劍柄是用一種銀色的蛇皮做成,手感極佳!

“鐺!”鍾言反手一劍砍在了自己的左臂上,左臂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可見鍾言的肉體之堅硬。

“別找了!左邊第三個櫃子裏的長刀和牆角的弓是這裏麵最好的兵器!”敖訣看著鍾言胡亂反動各種兵器不由的提醒了一句。

鍾言拿起牆角布滿塵土的長弓苦笑道:“我說大哥!雖然挺重的但這是燒火棍呀!”

敖訣氣憤的說道“蠢貨!這把弓可是五品的寶器,弓身用萬年鎢鐵鑄成,弓弦更是用三品妖獸青鱗蛟的龍筋編製而成,真不知道你們鍾家走了什麽狗屎運,能收藏這麽一把神兵!”

鍾言激動的說道:“哈哈!沒想到我竟然能淘到了一把寶器,兵者大陸兵器分九品,九到八品算是普通的兵器,七品到五品是寶器,四品到二品是靈器,一品是神器,嘿嘿沒想到你個燒火棍也是一個寶貝!”

兵者大陸一切分九品,兵器武技也不例外,能在蒼城這麽一個小地方找到一把五品的寶器可以說鍾家的祖墳上冒青煙了!

隨後鍾言又問道:“你那個幻空輪是幾品的?”

“自己去想!這把鎢鐵弓雙臂沒有十萬斤之力是拉不開的,要不然怎麽會被一直丟棄在牆角,不過鎢鐵弓對你來說是最好的兵器”

鍾言聽了趕緊把鎢鐵弓上的灰塵擦趕緊,沉寂了多年的鎢鐵弓終於重見天日,找到能使用自己的主人!

鎢鐵弓弓身長二米成烏黑色,弓身有手臂粗上麵坑坑窪窪的,弓弦有手指粗,弓身二端成蟒頭形,弓弦就是從蟒頭口中吐出的,整個弓看上去給人一種給詭異陰森的感覺。

鍾言背起鎢鐵弓走到左邊的木架旁,抽出了敖訣口中的長刀,長刀長一米五成暗青色,刀身上布滿了絢麗的花紋,散發著迷亂的光澤,鋒利的刀刃寒光閃閃。

鍾言掂量著長刀說道:“怎麽也有二百斤!看來這是鍾家最好的一把兵器了!以後就叫你“蒼月”吧”

“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重兵器,不過的你的體製特殊最適合重兵器了,走吧外麵還有人在等你那!”敖訣這次難得的沒有打擊鍾言。

從武庫中找到一壺精鋼長箭背起長刀鍾言頭也不回得走出了武庫。

敖訣唏噓的說道:“你小子也能太惹禍!我到想看看你怎麽解決外麵的麻煩!”

鍾言哈哈一大笑道:“殺!殺光那些家夥就沒有麻煩了!”

敖訣大笑道:“哈哈哈!你小子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