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在幾個妖獸的破壞下,化成了廢墟,就算是如此,地下城依然沒有人站出來?
老巢都讓人給端了,這些他媽的家夥到底在幹嗎?
鍾言負手而立,淡笑道:“各位不急,我們慢慢等著就是了,地下城那些家夥可不是鼠輩,更何況,有人還想要我鍾言這顆睿智的腦袋那!”,說著,在後腦勺拍了幾把,顯得無比**。
“哈哈,鍾少爺真是聰明人,知道我們八家族想要你的腦袋!”驀地,地下城想起了轟鳴之聲,那天雷般的聲音,震得塵土嘩嘩的往下掉。
除了鍾言,司徒朋幾個人,眾人都心頭一涼,這個八大家族隱藏的真深,直到他們毀了地下城,才冒出來,豈不知地下城得到鍾言的到來,去八大家族搬救兵去了,在高手沒有到來前,坐鎮地下城的武侯嚇得屁滾尿流,根本就不敢出來阻止鍾言。
“真是蠢貨,難道本少爺就不知道地下城是你們八大家族的,真是一群蠢貨!”鍾言冷笑一聲,對八大家族很是不屑,這些齷齪的家族,贏氏威風時,比孫子還乖,自己一滅贏氏,就跳出來鬧騰了,真是一群毒瘤。
唰唰!人影如風,閃爍如銀。
片刻的功夫,摧毀的地下城邊緣出現了千名武者,這些武者腰配戰刀,雙手端著二米長的銀色弓弩,那冰冷的金屬如高月懸空,散發著一絲死寂的氣息,銀弓弩上的銀色長箭更是藍光閃閃,看的讓人發寒。
弩是滅侯弩,人是銀甲衛,八大家族華家訓練的秘密軍隊。
滅侯弩,用燦銀混合奇特金屬鑄造而成,在上麵刻畫上靈陣,威力驚人,雖說滅殺武侯有些誇大,但是滅殺武帥高手是易如反掌,尤其長箭是特製的破靈箭,專破靈氣凝結的兵器,端的是威力無窮。
一見滅侯弩,就算鍾言也臉色一變,自己到不懼,問題是鍾鎮是武將高手,在滅侯弩下,是在連半點抵抗的本領都沒有。
“金鵬,保護好大少爺,天馬,火焰龍,雙翼白虎王,小泥鰍,我們準備戰鬥!”鍾言冷笑一聲,血紅的蒼月刀噗的握在了右手,那閃爍著血色光芒的蒼月刀讓披上了一層血色光暈,顯得異常的嗜血。
“是,五少爺!”,眾妖獸舔了舔嘴唇,猙獰的表情顯示出他們好鬥的本性。
“都給本少爺滾出來!”鍾言高舉蒼月刀,怒吼一聲,一刀劈出。
嘶嘶嘶……………
如巨蟒吐芯,千米長的血色刀芒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速度射向了銀甲衛。
“膽敢殺我華家銀甲衛,找死!”一聲怒吼之聲傳來,地下城深處,一道黑色身影射過來,撲向了蒼月刀劈出的血色刀芒。
“蠢貨,蒼月刀的刀芒也是你這種廢物所能抵擋的!”鍾言依然保持著劈刀的姿勢,心裏對撲來的這個黑色大漢鄙視到了極點。
黑衣大漢,名華興東,比家主華清森要高三輩,不過華家不同於其餘的七大世家,在家中,權力最高的是家主,就算是你是祖輩,但也的服從家主的命令,不然,違背族規,死!
華興東長得虎背熊腰,獅鼻虎目,挑釁了幾句剛成為家族的華清森,就被發配到地下城來了,當然,這些銀甲衛他華興東指揮不動的,指揮不動歸指揮不動,但是要是這些銀甲衛死在他麵前,那他華興東是活到頭了。
不過,華興東這次真是活到頭了。
千米血色刀芒,如大海中衝刺的巨浪,如切豆腐般切開了華興東靈氣凝結的十米厚盾,然後撲哧的一聲,從華興東的身體中切了過去,良久,身死魂消的華興東才變成二半,掉在了地麵上。
而千名銀甲衛有幾十名直接被切成二半,鮮血、內髒混合在一起,讓廢墟中多了一絲蕭殺之氣。
“本是同跟生,你們就一起上路吧!”鍾言殘忍一笑,雙手舞動蒼月刀。
噗噗噗……………
刀芒,漫天的刀芒鋪天蓋地的劈向了銀甲衛。
銀甲衛不愧是重金打造的軍隊,在如此情況下,也是麵色不改,統領怒吼一聲,“變陣!”。
嘩!如平靜的湖麵突然卷起漩渦,千餘名銀甲衛迅速的旋轉了起來,頭頂冒出了股股的光柱,纏攪在一起,形成了圓形護罩,金,綠,藍,火,黃,五色運轉,靈氣翻滾,偌大的地下城隻有這個五行護靈陣最為顯眼。
“放箭!”統領怒吼一聲,千餘枝滅侯箭從五行護靈陣中射了出來,兒臂粗的箭枝,別說在射在身上,就是麵對著這箭雨,也能嚇得肝膽俱裂。
可惜,銀甲衛遇到的是鍾言,並且和蒼月刀死磕了起來。
撲哧,撲哧…………
沒有驚歎,也沒有震撼,隻有那利索的切斷聲,兒臂粗的滅侯箭被鋪天蓋地的刀芒切成了粉末,然後勢如破竹,一舉切開了五行護靈陣,裏麵的千餘名銀甲衛被切成了肉末。
隻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千名手持滅侯弩的武帥高手就被滅殺,這,這,這還是人力所為嗎?
“哼,一步之差,有如天壤,武侯,武帥永遠是二個世界的人!”鍾言收刀冷哼一聲,顯得很是理所當然,司徒朋,虎頭也是點了點頭,顯然很讚成鍾言的話。
武侯可以建立侯國,享受帝王之尊,而武帥充其量就是個統兵大將,二者,有著天與地的差距,武帥對武侯,都是一招滅殺!
啪啪啪!
地下城深處,幾聲掌聲響起。
十四道人影緩緩而來,最中間的金袍男子臉上掛著笑意,拍手稱好,“不愧是兵者大陸萬年來第一人,佩服,佩服!”。
“哼,你不應該讓他們來髒我的手!”鍾言右手提刀,冷然相對。
金袍男子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鍾兄說的對,我不該讓他們髒了鍾兄的手,是藤某的錯,我在這兒向鍾兄賠罪了!”。
“姓藤,你不是八大家族的人!”鍾言眼一瞪,如天神降臨,地下城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