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言對贏氏一眾很是鄙視,但是對人家建密室的本領,到還認可,誰能想到神兵堂這麽神聖的地方,竟然會建在密室的下麵!
雪聰充分發揮了大盜的本事,在密室地麵上敲敲打打了起來,越是敲打,這家夥的臉色越是難看,恩!最後徹底拉成了驢臉。
密室的地麵是脆硬的夜光石鋪成,好像一麵巨大的鏡子,可就是這脆弱的夜光石,在鍾言的巨力下完好無如初,一點都沒破碎!
“雪聰怎麽樣了?”鍾言彎下腰,笑眯眯的看著雪聰問道。
雪聰一屁股坐到在地麵上,苦笑道:“贏行一死,誰也打不開這個神兵堂,要是強行破開的話,靈陣會瞬間發動,摧毀裏麵的一切,狗日的贏氏也太狠了,對自己家的神兵堂也這樣狠心,真該殺千刀”。
鍾言淡淡一笑,對贏氏的這個做法,倒是很讚成,畢竟神兵堂是一個勢力的靈魂所在,被人攻到神兵堂也就意味著這個勢力要滅亡了,既然要滅亡,神兵堂幹嗎要留給敵人,玉石俱焚豈不更好!
“你這個大盜呀,做的也太不稱職了,在贏氏寶庫逛了幾百年,才發現神兵堂,起來吧,我看看!”鍾言撇了一眼這家夥,空間之力展開觀察起來神兵堂。
空間之力無聲無息的滲入寶庫下麵,蓬的一聲被反彈了回來,鍾言一愣,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到那,到底是什麽樣的靈陣,能夠阻空間之力的觀察。
“別浪費力氣了,這是禁空陣,依你如今的能力,是沒法滲透的!”敖訣冷冷的打擊了鍾言一下。
“禁空陣,沒聽過!”鍾言眯著眼睛直搖頭,沒辦法呀,自己真正進入武道修行的還不到一年,根本就沒那麽多精力去了解這些,這能怪誰!
“禁空陣,能夠禁錮這一片空間,讓任何波動都無法都無法探查,連靈魂之力都不行,當然刻畫禁空陣是異常的困難,好了,你知道一點就行了,沒必要了解那麽透徹,等你能夠安心潛心修煉的時候,在告訴你!”敖訣的聲音如沐春風,讓鍾言的心安定了不少。
“也是,我現在雜事纏身,沒時間潛心修煉,就先等等!”鍾言也就釋懷了,畢竟自己修煉的時間太短了,和那修煉的幾百年的老不死一比,自己還是個孩子。
“好了,我帶你進去!”敖訣終於說到了目的。
“好啦,雪聰起來那,我們進去!”鍾言一把扯起雪聰,站在一起,然後隻見白光一閃,模糊的看到幻空輪的一閃,鍾言和雪聰就消失在密室中。
哇!鍾言和雪聰毫不掩飾的張大了嘴巴!
神兵堂方成圓形,直接十裏,高千米,頭頂是日月星辰流轉,腳下是山川大河縱橫,在最中間,有一座巨大的圓形冰玉祭壇,祭壇上有二個玉台,台上供奉著二把神兵!
神兵堂的虛空中,十多道異彩流光的兵器,如蝴蝶一般飛行,或是倒轉,或是潛行,但是每一件神兵都發出咯咯的笑聲,就像剛出生幾個也的孩童。
“贏氏是不是被滅了!”滄桑、古老、威嚴的聲音莫名的在神兵堂四麵八方響起。
雪聰眼一眯,悄悄運轉空遁盤,準備開溜,這不是我膽小呀,是神兵堂太恐怖了,會說話的靈器,我上去那不知找死嗎?我們還滅了贏氏,那更是死上加死。
鍾言是有敖訣這個大樹罩著,自然是不懼,抱拳淡笑道:“你雖是靈器,但已能夠開口說話,我叫一聲前輩也無妨,前輩,贏氏是我所滅,不知前輩是!”。
祭壇上供奉著一件劍,一套戰甲,鍾言也把握不準倒是那個家夥說的話!
“贏皇劍!”滄桑古老的聲音繼續響起。
祭壇上的贏皇劍,靜靜的懸浮在玉台上,好似沉寂千年的幽泉,散發著一股歲月的留下的滄桑氣息,古銅色的劍身上刻著篆文,好像這些篆文並不去的,而是天然就形成的,劍柄用一種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木頭雕成,整把劍給人的感覺是那麽的渾然天成,毫無瑕疵!
原來真正的贏皇劍在神兵堂,贏行手中的隻是仿品。
好劍,鍾言讚歎道!
“歲月悠悠,千年已過,一切都成雲煙,哎,可歎,可笑!”贏皇劍好像對滅掉贏氏的鍾言並沒多仇恨,隻是感歎不已。
“前輩,贏氏已滅,不知你打算何去何從?”鍾言雖然很想得到贏皇劍,但是如今這個情形下,贏皇劍也和自己死拚已經很不錯了,也沒過多的想法。
“贏皇已化成黃土,我和贏皇戰甲也是在神兵堂沉寂了千年,千年寂寞,有得也有失,也不想計較了,鍾少爺,我就厚顏求你一件事,放贏氏一條生路,就算是我們對贏皇的交代,當然我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神兵堂的十二個孩子送給你,我們在送一你處上古洞府的地圖,不是你意下如何!”贏皇劍滄桑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傷感,或許,兵器也有靈,也知道傷心吧!
鍾言眼睛爆射出二道精光,朗聲說道:“可以,我放贏氏一條生路,但如果別人不給生路,那我也無可奈何!”。
斬草不留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鍾言怎會不懂,問題是自己不動手,邛舞王國的世家也會動手,既然這樣,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孩子們,你們跟鍾言少爺去吧!”贏皇劍如溺愛孩童的老子,和藹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嗚嗚…………
十二把靈器全都撲到祭壇上,圍著贏皇劍和贏皇戰甲,發出嗚嗚的哭聲,看的雪聰是目瞪口呆!
什麽時候靈器也跟人一樣了,難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
“去吧,孩子們,鍾少爺會照顧好你們的!”贏皇劍聲音中也有一絲嗚咽,千年的時間,這些靈器陪著自己,可為了贏氏的活路,隻好如此了!
嗚嗚…………
十二把靈器一個勁的嗚嗚,不理會的贏皇劍的安慰,看到鍾言心裏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