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淵城,通河區,天秦賭場。
“讓開,讓開,浪費我老大賺錢的時間,偉大的雲鱗天蟒活吞了你們!”小泥鰍三尺長的身子浮在前麵,尾巴抽的啪啪作響,囂張跋扈的衝進了天秦賭場。
通河區,水淵城最大的娛樂區,有水淵城最豪華的賭場,妓院,鬥獸場,其中天秦賭場就是佼佼者在中的佼佼者,賭場中大廳中所有人都一愣,這是那個王八羔子,這麽囂張,難道不知道天秦賭場,幕後的老板是八大家族嗎?
天秦賭場,用巨型岩石砌成,分二層,第一層是普通賭坊,第二層,是貴賓房,看到長寬十多裏的大賭坊,鍾鎮幾人被狠狠的震撼了一下,此時,第一層全是黑壓壓的武者,興高采烈的談論著到底該押誰?
“媽呀,四品妖獸!”等看清小泥鰍,所有人都臉色一變,後退幾步,驚恐不安的看著小泥鰍,四品妖獸,在人類社會闖蕩的並不是沒有,隻不過,敢在人類社會闖蕩的四品妖獸,可都是有主人的!
能養起四品妖獸的人,八大家族,不敢輕易招惹,因為八大家族,沒一家有四品妖獸!
小泥鰍顯得很囂張,金色的小眼睛一瞪,怒吼道:“看什麽看,叫你們管事的出來,不然,偉大的玉鱗天蟒活吞了你們!”,鍾鎮,鍾朗,雀伊幾人跟著小泥鰍後麵,任由這家夥表演,不為別的,就因為小泥鰍說話,更有威懾力。
“那個我就是管事的,您有什麽事嗎?”噔噔,從第二層跑下一位肥肉顫顫的家夥,肥的流油的臉,湊到小巧可愛的小泥鰍麵前,諂媚的笑道。
小泥鰍很是可愛的翻了翻白眼,高傲的說道:“我老大和贏奇比武,而你們天秦賭場,竟然開起了賭盤,我老大胸懷寬廣,不和你們計較,但是!”小泥鰍聲音瞬間高了上百個分貝,嚇得大廳所有人心猛的一顫。
“但是什麽?”,肥管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滾滾汗珠,喉嚨中如一隻蛤蟆在叫,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泥鰍白了肥管事一眼,不屑的說道:“但是我老大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所以老大把我們都押上了,老大要讓你們輸的連內褲都穿不起,紫鸞,黃金龍王,二個小家夥,來,讓管事看看!”。
肥管事如色中惡鬼看著眼前的五隻妖獸,喉嚨裏咕咕響個不停,身體顫抖的說道:“這個賭場不押活物,實在是不好意思!”,五隻血脈奇特的妖獸,如果贏了,那可真是賺翻了,要是輸了,雖然不至於窮的穿不起內褲,但也能讓八大世家心疼一陣子。
“我操,你姥姥,不押,我就不讓你們開賭盤,我老大生死搏鬥,你們竟然賭盤,這是看不起我老大,鍾智鍾睿,拆了天秦賭場!”小泥鰍怒吼一聲,三尺長的身體搖空一擺,化成了九十米長的玉鱗天蟒。
二個小家夥一聽,和二個小子鸞興奮的吼叫一聲,上前腳底一瞪,一張賭桌就被踢飛了,啪啪,接連幾腳,十多張賭桌被踢的粉碎,二個小家夥本來就膽大包天,在加上有藍河學院的院長撐腰,更是狂的沒邊,一點都不把八大家族放在眼裏!
啪!小泥鰍蟒尾一抽,賭場的三根巨柱轟隆一聲被打斷,賭場一陣晃動,石屑刷刷往下掉,賭場中的武者頓時哭天喊地,後悔爹媽把自己生二條腿!
“你們這些無恥的混蛋,竟敢賭用我老大的生死搏鬥開賭盤,全給我去死吧!”小泥鰍九十米長的蟒身堵在門口,大龍頭一樣,散發著炙熱氣息的火焰,從嘴中噴了出去。
“慢,你們可以押,但是得換成的等價的靈器!”,第二層走出一位眾人擁簇的青年,青年一身白衣,顯得有些陰柔,漆黑眸子盯著小泥鰍,淡淡的說道。
小泥鰍不屑的冷哼一聲,冷笑道:“你以為你值幾件靈器,老子是變異玉鱗天蟒,能夠變身,雖然是五品妖獸,但是能夠開口說話,戰力堪比四品妖獸,你說值幾件靈器?”。
不提會說話的小泥鰍、紫鸞,就二隻小紫鸞,黃金龍王,這三個小家夥,就不是能用靈器能夠等價的,這家夥,還真把小泥鰍當傻子了!
“那說怎麽辦?”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火熱,五隻血脈奇特的妖獸,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尤其是小泥鰍,黃金龍王,黃金龍王可是蛟龍以下,最厲害的地龍,一百件靈器也不及黃金龍王。
小泥鰍見目的達到了,骨骼一響,又變成了那個金色的小蛇,在大廳在在中搖來搖去,用一種很可惜的聲音歎道:“其實我老大真是一個好人,他說了,你們八大家族就是當了褲子,也湊不夠一百件靈器,這樣吧,如果我老大輸了,我們五隻妖獸就歸你們了,我老大贏了,田秦賭場,出三十把四品靈器,一萬把五品寶器的長劍,怎麽樣,這個買賣你們很劃算吧!”。
“三十把靈器,一萬把五品寶器的長劍,到也劃來,好,就這麽定了,簽字畫押!”白衣青年略一思索,便很豪爽的答應了下來,三十把靈器,就算是輸了,分到八家,一家也就四把靈器而已,一萬把五品寶器的靈器,這些是世家,能輕易的拿出來!
“慢,我也要把自己押上,華洪,你說我值幾件靈器!”身材火爆的雀伊上前一步,盯著白衣青年一字一頓的問道。
“無價之寶!”華洪如一隻偷腥的貓,舔了舔嘴唇,眼神火熱的看著雀伊完美無缺的身子,喃喃自語道。
“雀伊你這是幹嗎?”一聽雀伊要把自己押上,鍾鎮頓時急了,上前一步,抓住雀伊的蓮藕一般的胳膊,焦急的問道。
雀伊冷笑一聲道:“你們鍾家沒一個好人,我押我自己,關你屁事!”,一看到鍾鎮,雀伊就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個看似老實的家夥,竟然抱著自己睡了一晚上,還,還,親了人家,嗚嗚,叫人家以後怎麽嫁人!
別看雀伊是個暴力女,還是個純情小女孩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更別說被一個男生抱著睡了一晚,還在不經意間,二人的嘴碰在了一起,換了別人,早就別暴力女大卸八塊了。
鍾鎮也怒了,冷哼一聲:“你愛咋的就咋地,就當我被狗咬了一口!”。
“你當我是狗!”雀伊轉頭頭看,眼中燃燒著火焰,怒吼道。
鍾鎮和雀伊生氣,小泥鰍更生氣,三寸長的身子飄到二人麵,小嘴巴一張,喊道:“那個誰,把這個暴力押女上,我老大輸了,送你當媳婦,我老大輸了,給我老大五件靈器!”。
雀伊指著可愛的小泥鰍,怒吼道:“你敢!”。
小泥鰍是誰,可是活了千年的無賴,豈會被南方侯的一個女兒給嚇住,搖晃著身子,哼哼道:“在跟我瞪眼,我當著這麽多人,把你圈圈叉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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