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對中年漢子說道:“大哥,我們是不是幫魔公子,是他幫我們扛下了這事!”。
中年漢子臉上浮現殘酷的笑容道:“能殺鞳鞳蠻子,死了也值得,兄弟們可不要弱了我們“獵殺者”傭兵小隊的名頭!”,說著中年漢子抽出了手中的重劍。
鐵牛也取下了身後的巨刀,高舉手鍾的巨刀怒吼一聲,“獵殺者”傭兵小隊的人都抽出了兵器,衝到了鍾言的身後,那種在生死邊緣闖蕩的血腥味頓時壓向了也霍。
“獵殺者”傭兵小隊,組成一個小戰隊,鐵牛和中年漢子衝在最前麵,二個手握長槍的漢子守在二邊,而最後是一個弓術高手,“獵殺者”傭兵小隊,五個都是武尉,組成的戰隊氣勢無雙,頓時壓過了也霍身後的護衛。
也霍眼中一陣閃爍,心中思量到底怎麽辦?此次潛入庫巒侯國,也霍也是冒著極大的危險,他最不願意的就是和庫巒侯國的武者發生衝突,當然能在適當的機會獲得利益,他也不會手軟。
對麵可是五個武尉,還有一個他看不透的鍾言,就算是能全部滅殺,那付出的代價也霍承受不起的,想想此次的任務,也霍心中一片火熱,隻要他能再其餘的皇子前麵得到,那他就是鞳鞳侯國下一代的侯主了。
也霍最會決定,今天不管是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不能和眼前的幾個人發生衝突,隻要自己成為了鞳鞳侯國的侯主,那就是眼前幾條小雜魚的死期!
鍾言嘴角上翹,邪笑道:“十皇子,你還是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深入蒼茫山脈,要不然!嘿嘿!你懂的”。
也霍頓時怒吼道:“魔公子,你別欺人太甚,我可是鞳鞳侯國的十皇子,你也是大世家的子弟,難道你想給你的家族招惹滔天大禍,我如果死在庫巒侯國,你們家族也不會好過!”。
鍾言年經輕輕,可是一身的武道修為深不可測,也霍理所當然的認為鍾言是庫巒侯國那個大家族的子弟,凡是世家子弟,做事都會顧忌家族,也霍相信自己用家族威脅鍾言,能讓鍾言知難而退。
可是,他錯了!錯的太離譜了!鍾言會受人威脅嗎?
鍾言驀地大怒,鍾家可是他從小生長的地方,那裏承載著他所有的親情,他絕不容許任何人毀壞,鍾言最在意的除了自己的父母,就是鍾府了,也霍無疑觸到了鍾言的逆鱗。
雙眼猛的一縮,鍾言大吼道:“今天,你們都埋葬在這峽穀中吧!”,幽冥劍如嗜血的惡魔,瞬間衝破空間,從也霍身後一個護衛的胸膛衝過,飛躍的幽冥劍帶起一股血浪,灑在地麵上。
鍾言已經修煉空間之力一個月了,如今鍾言已經能用空間之力控製幽冥劍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三品靈氣的幽冥劍,在空間之力的控製下,殺一個武尉及其簡單。
“哢哢”,鍾言的右手上瞬間浮現一個銀色的拳套,猙獰的一笑,逆龍步用到極限,下一刻,鍾言的拳頭出現在了也霍的腦袋前方。
從鍾言用幽冥劍射殺護衛,到鍾言出拳,也霍也沒有發應過來,不是也霍無能,而是太突然了,時間也太短了,從射殺到出拳也就那麽一眨言的功夫。
草原民族,崇尚武力,也霍雖然是十皇子,但是武道的修為在鞳鞳侯國也算是佼佼者,不然也不會潛入庫巒侯國。
感覺到眼前暴烈的狂風,也霍運轉全身的內力,滾滾內力灌注到雙臂上,雙臂猛向上一提,擋在了腦袋前方,也霍對自己武道還是很有自信的,他可是高級武尉,他自信自己雙臂可以擋住鍾言的一拳。
“嘭”,一聲巨響,衝天的氣流從也霍的雙臂散開,強大的氣流卷起地麵的泥草,衝天而起,也霍如一隻短線的風箏倒飛出去,口中噴出一口殷紅的血劍。
沒有理會也霍的死活,鍾言如猛虎下山,衝進也霍的護衛中,“哢”一個護衛的胸膛直接被鍾言的右手臂穿透,熱血“嘩嘩”順著屍體留了下來,護衛長大嘴巴,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個照麵就被人捏碎了心髒,他清楚的記得他長劍砍在此人的胸膛上。
他不知道的是,鍾言的肉體之強悍,就是妖獸也難以比肩,自從鍾言修煉《戰拳》以來,體內的血脈越發的純淨,肉體越發的強悍,鍾言一般和妖獸戰鬥,都是赤身肉搏,生生撕碎妖獸。
眼中浮現一絲血紅,鍾言嗜血的舔了舔嘴唇出的熱血,把護衛的屍體扔飛,嘿嘿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此時鍾言全身布滿的鮮血,強壯的身體透露著一股嗜血的味道。
僅剩的五個護衛看了遠處不知死活的也霍,在看了一眼有如魔神般的鍾言,身體不由的一陣顫抖,這家夥簡直不是人!
“你們還不上前,殺了他!”此時身著男裝的少女對五個護衛怒斥道。
五個護衛對視一眼,捏了捏劍柄,怒吼一聲衝,揮舞著寒光閃閃的長劍劈向了鍾言。
鍾言冰冷的臉麵毫無感情,有些血紅的雙眼閃著妖異的光澤,等到五把長劍將要劈到頭頂是,“啪”揮起右拳,剛猛的一拳直接砸在了長劍上。
精鋼鑄成的長劍頓時化成無數鐵片,朝四周飛濺而去,有十多片碎片直接射在鍾言的身上,發出“鐺鐺”的金石相擊聲後,紛紛掉到在地麵上。
“啪!”
“啪!”
“啪!”
“啪!”
“啪!”
五個護衛握著劍柄,一時間呆了,這還是人嗎?妖獸也沒這麽厲害呀!鍾言沒有絲毫的可憐,五聲沉悶的聲音響起,五個大好的腦袋變成了五個爛西瓜。
紅色的鮮血,白色的腦漿,混在一塊,刺鼻的血腥味讓人做嘔!
鍾言麵無表情的朝也霍走去,鍾言知道也霍沒有死,雖然自己的一拳有十萬斤力,但是也不至於一拳砸死,畢竟人家是鞳鞳侯國的十皇子,什麽保命的東西沒有。
“獵殺著”傭兵小隊,一時間呆癡在哪兒不知道怎麽辦,鍾言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一個人秒殺了七個七品武尉,並且七個武尉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想到這兒,五個傭兵就有感到全身發涼,雖然他們是生死邊緣闖蕩的傭兵,見多識廣,但是也還沒見過這麽嗜殺的人。
一把黑色的短劍貫穿一個武尉的胸膛,死的不明不白,一個武尉的胸膛直接被鍾言的右手貫穿,內髒俱碎,死的淒慘不堪,五個更是如咂西瓜一般砸碎的腦袋。
鍾言的強勢殺戮給“獵殺者”傭兵小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咚咚!”鍾言如一隻遠古巨獸,踏著時空而來,震的地麵一陣顫抖,鍾言雙眼血紅,冰冷的眼中充滿了嗜血的欲望,赤裸的胸膛上肌肉如虯龍一般紮結,衝滿了爆炸的力量,在身周浮現著一層淡淡的血色霧氣,給鍾言增添了一絲神秘妖豔的氣質。
少女抱著也霍的腦袋在啼哭,手卻輕輕的擦拭著也霍嘴角的鮮血,看見鍾言走了過來,雙眼惡毒的盯著鍾言咒罵道:“你個魔鬼,你會下地獄的,就算是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鍾言冷笑一聲,不在理會,冷哼道:“也霍,你怎麽也是鞳鞳侯國的十皇子,有點傲骨好不?不管自己護衛的死活,也算了,現在卻跑到女人懷中來拖延時間,你還是男人嗎?”。
少女懷中的也霍,雙眼猛的睜開,一道淩厲的寒光在眼中一閃,哈哈笑道:“哈哈!魔公子,你真是一個蠢貨,可惜你遲了,今天你死定了,還有你家族也將麵對我鞳鞳侯國的怒火!哈哈哈哈哈!”。
也霍從少女懷中翻了起來,冷漠的說道:“滾到一邊去,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少女眼淚吧嗒吧嗒的滴落,趕緊跑到遠遠的。
鍾言冷笑道:“蠢貨都認為,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一個聰明人,其餘的人都是傻子,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讓你有時間療傷嗎?”。
也霍瞳孔一縮,狠狠的問道:“為什麽?”。
鍾言仰頭大笑,等到也霍不耐煩了才笑道:“我要等你恢複了,來一場真正的生死大戰,我想看看我和六品武將之間有多大的差距?”。
也霍臉上浮現一絲濃濃的奸笑道:“魔公子,果然是人中之龍,連我最後的底牌都知道了,那你應該知道,武尉和武將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差距,武將將一身的內力轉化成靈力,操控天地間的靈氣,爆發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大!”。
鍾言怒罵道:“別廢話!今天我們之間隻有一個能活著”,也霍的心思鍾言怎麽會不了解,也霍想讓鍾言知道武將的強大知難而退,可惜也霍的算盤打錯了,鍾言一點不擔心自己會死,他身邊有一個連冰洞都能搬走的敖訣,還會怕死!
哼!保命的底牌誰沒有?
也霍心中怒罵一聲:“瘋子,你的是什麽命?我的是什麽命?你隻不過是一個世家的子弟,我是鞳鞳侯國的十皇子,你的命有我值錢嗎”,最後也霍牙一咬,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殺機湧動之間,也霍打開玉瓶把玉瓶裏麵一滴淡金色的**,倒進了嘴中。
“哈哈!”也霍吞噬了金色的**,臉型猙獰的哈哈笑道,隨著也霍的笑聲,在也霍是身上,一股股白色的霧氣瘋狂的湧了出來,白色的霧氣頓時引動了天地間的靈氣。
“嗚嗚!”在也霍的周圍卷起陣陣狂風,泥草、樹木、石塊被狂風卷起衝衝向天際,狂風在半空中形成一個龍卷風,耳龍卷風的源頭正是也霍,咆哮的龍卷風黑壓壓的遮住的陽光,峽穀中頓時暗了下來,整個世界即將毀滅。
鍾言冷笑一聲:“這威勢還不如我引動的血色陰雲,真是一個廢物!,龍源液被這蠢貨吞了真實浪費!”。。
龍源液,一種極其霸道的**,可以硬生生的讓武者進階,龍源液是從地龍的妖獸卵中提煉而來,提煉一滴龍源液要十顆地龍的妖獸卵,最低階的地龍也是七品妖獸,想從稀少的七品妖獸地龍的爪子下搶劫妖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滴龍源液就是天價!上百顆元陽丹也比不上一滴龍源液!
在如此的天地威勢下,少女已經爬到地麵上瑟瑟發抖,“獵殺者”傭兵小隊雖然好一些,但是全身汗水如泄,臉色有些蒼白。
鐵牛“哐鐺”一聲把巨刀插在地麵上,氣喘籲籲的說道:“大哥,我們還是撤吧!這種大戰一個波及我們就會死的!”。
中年漢子眼中充滿了興奮之色,緩緩說道:“鐵牛,武將和武尉雖然雖然隻差一線,可是地位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隻要我們兄弟有一個人能突進階到武尉,我們就算是有地位的人了,我們在也不用提醒吊膽那一天會死了,我風語,一定要目睹這場大戰,也許,這場大戰將是我進階武將的一個鍥機,你們撤就撤吧!”
鐵牛雙眼一蹬,道:“大哥不走,我也不走,死就死吧!反正我不怕死!”。
“大哥,我也不走!”
“大哥,我也不走!”
是兄弟,就應該有難同當,有福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