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敖訣的爭執,讓鍾言心煩意亂,在也無法平靜下心緒,騰的一聲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眼中閃過一絲血紅,唰,竄到贏絕的骨骸麵前,一把撩起骨骸,手掌用力,一把就把手臂骨捏成碎末,扔在地麵上。

雖說贏絕是武王高手,銅皮鐵骨,不過畢竟死了幾百年,骨頭內的靈氣流失殆盡,在鍾言手掌的巨力下,那有不化成粉末的道理。

哢哢!鍾言抬腳哢哢就把贏絕的骨骸踩成了幾節,然後蹲下來,嘴中狠狠的咒罵著,雙手翻飛,撿起地麵上的骨頭就捏成了粉末,片刻的時間,一具好好的骨骸就被鍾言給捏成粉末。

捏完骨骸鍾言還覺得不過出氣,龜馱鼎中的火焰浮現在手掌中,啪!一大團散發著炙熱溫度的火焰就落在了粉末上,把地麵上的粉末燒了個幹幹淨淨,然後火焰又飄到鍾言的手掌之上,消失不見。

要是贏絕知道,自己死後骨骸被人燒的幹幹淨淨,會不會氣的大罵自己的子孫不爭氣!

“行了,別拿死人出氣了,大哥還沒這麽小氣,為這點小事就和你生氣,起來吧!”,敖訣從鍾言的身體中閃了出來,笑嗬嗬的拍著鍾言的肩膀笑道。

鍾言騰的站起來,眼中淚花閃閃,迫切的問道:“敖訣大哥,你真的不生我的氣?”。

“廢話,當然不生你的氣了,難道敖訣大哥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好了,小白貓快進來了,平靜下心緒,為小白貓收取絕命劍吧!”敖訣嗬嗬一笑,又如鬼影一般消失不見。

呼呼!鍾言長出幾口氣,壓的自己胸悶的大石終於放下了下來,頓時覺得心情舒暢,萬事皆好!

呼!猛的一股巨浪滔滔般的風浪朝鍾言滾來,可鍾言麵帶微笑,靜靜的看著朝著自己衝來的風浪,渾然不懼,龍從雲,虎從風,應該是雙翼白虎王到了。

呼!風浪靠近鍾言一尺,驀地消失不見,然後露出了神采奕奕的雙翼白虎王。

“白虎,什麽事這麽高興!”鍾言在雙翼白虎王毛絨絨的大腦袋上揉了一把,笑嘻嘻的問道。

雙翼白虎王顯的有些興奮,虎吼陣陣,說道:“老大,我看金鵬是真心追隨你了,金鵬已經答應了幫你培養妖獸了,不過金鵬答應在一年內培養出二隻四品妖獸,嗬嗬,老大高興吧!”。

丫的,不愧是萬劍山妖獸之王,這份氣度就是無人能比!

“嗬嗬,金鵬到是個人物,好了,先不管金鵬了,白虎你趕緊平靜心緒,為你收取絕命劍!”鍾言微微一笑,拍了一下白虎,其實在心底,鍾言都快笑翻了,玄牝丹送的值!

雙翼白虎王金色巨眼露出凝重之色,閉上眼睛,前爪伸直,蹬開後爪,拉長身子,展開一對羽翼,脊柱有規律的上下起伏,胸膛中發出如雷鳴般的呼嚕呼嚕之聲,那姿勢,和鍾言曾經修煉過的一本武技《臥虎撲食》非常相似。

人類觀錦繡山河,山川怪獸,日月變化,星辰流動,創造出了各種修煉方式截然不同的武技,從此讓人類成了兵者大陸的霸主,也難怪敖訣會說,人類雖然先天不如妖獸,上古種族,可是論創造力,在各個種族中,當屬第一。

過了一刻鍾,雙翼白虎王終於停止了動作,陣陣雷鳴聲混合著劈裏啪啦作響聲,從雙翼白虎王骨骼中傳了出來,然後,金色的大眼射出二道金光,一個虎撲,從鍾言的頭頂一躍而過,然後在石室中,飛速的奔跑了幾圈,才停到了鍾言麵前。

“感覺怎麽樣?”鍾言嗬嗬一笑問道。

雙翼白虎王哈哈一笑道:“感覺精力充沛,精氣神都達到了巔峰,沒想到才修煉了《白虎真解》最基本的入門密法,就有如此進步,嗬嗬,也許過不了幾個月,我就能進階到三品妖獸,老大真的要謝謝你!”。

“哈哈,那你就趕緊進階到三品妖獸,好下山尋找其他的白虎!”鍾言揉著雙翼白虎王的大腦袋嗬嗬一笑。

說實話,鍾言對妖獸的修煉密法並不怎麽清楚,也不知道雙翼白虎王是怎麽去看卷軸中的內容的,也不知道雙翼白虎王把《白虎真解》藏到哪兒了,不過鍾言並不擔心,《白虎真解》是白虎一族的密法,雙翼白虎王自然知道《白虎真解》的一些秘密,不然也不會一眼就認出來。

“好了,我們收取絕命劍吧,白虎,劍中的器靈是伯父的一聲精氣血肉所化,對你不會有任何的排斥,你隻要用心和器靈交流進行了,在上麵滴血吧!”鍾言眼中流露出凝重之色,吩咐道。

如今的雙翼白虎王根本就不知道怎麽用靈魂去和器靈交流,隻好采用滴血認主的辦法,先收進雙翼白虎王體內在說。

雙翼白虎王金色巨眼閃過一絲悲傷,然後上前幾步,刺破前爪,逼出一點淡金色的鮮血,抬起爪子,啪!如泉水叮咚,淡金色鮮血清脆的滴在了古黃色的劍身之上,淡金色鮮血並有立即滲進劍身,而是順著白蒙蒙的霧氣布滿整個劍身,絕命劍好像穿上了一套淡金色的禮服。

就在雙翼白虎王以為沒有成功時,白霧上的淡金色鮮血猛的被吸進了劍身中,絕命劍也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啪!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絕命劍從脊柱骨中衝了出來,在石室上空懸浮一圈,然會,唰!如一道白色的匹練,射進了目瞪口呆的雙翼白虎王體內,緊接著,雙翼白虎王四肢一軟,咚!臥在了地麵上,昏睡了過去。

這就成功了!鍾言張大嘴巴有些不可置信,這也太簡單了吧!想當初在鐵雲嶺的密室中,自己還和龜馱鼎的器靈打了一架,最後還是在血色地獄從中調和,這才收服的。

“廢話,當然成功了,器靈怎麽說也是大白貓父親一身精氣血肉所化,在氣息靈魂上,很容易認可大白貓,在說了,那有父親為難兒子的道理!”敖訣冷哼一聲,批了鍾言一下。

鍾言撫摸著下巴喃喃自語到:“好像也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