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鰍的狼嚎聲剛完,樓頂的木門咯吱就被人推開,華雄披著一件長袍,露出胸前鼓鼓的肌肉,火急火燎,咚,一聲就跪在了鍾言麵前,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這才抬起頭看,眼含熱淚的說道:“鍾大哥,多謝你幫治好我的經脈,我華雄這條命就是你的了!”,華清厚戰在華雄身後,微笑著看著鍾言,並沒有任何表示,因為華清厚知道,華雄這輩子隻能跟著鍾言了。
鍾言和小泥鰍對視一眼,嘿嘿一笑,然後淡淡的說道:“華雄起來吧,給我看看你的實力”,鍾言估計,華雄如今的實力最低是初級武尉,不過沒有試過,也不敢太保證。
“是!”華雄站起來,眼睛灼灼的望著鍾言,露出了一絲憨厚的笑容,顯得有點拘謹。
“用你所有的力量,和我對一拳!”鍾言淡淡一笑,和華雄拉開一點距離,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看著華雄。
“是,鍾大哥!”華雄長吸一口氣,雙腳分開,腰馬合一,右拳緩緩的舉到了胸前,隨著拳頭上移,華雄整個人散發出股股蒼老的氣息,眼神也淩厲了起來,皮膚上呈現一種淡金色,猶如黃金澆築一般。
“吼!”華雄猛的怒吼一聲,腳底一蹬,拳頭如流星般砸向了鍾言,好家夥!身法如閃電,快到了極限,勁風四射,卷起的勁風如巨浪一般,朝鍾言蓋去。
“好!”鍾言淡淡一笑,手掌一抬,啪!輕描淡寫的一掌,拍在華雄的拳頭上,華雄的身形頓時,蹬蹬倒退十多步,才停了下來,華雄才感覺自己氣血翻滾,有點壓製不住。
“中級武尉,也算不錯了!”鍾言微微一笑,走到華雄麵前,手掌揮動,幾股靈氣打進華雄的身體中,華雄體內翻滾的血氣頓時安穩了下來,華雄的身體剛剛修養好,加上融合了上古妖龍的鮮血,還沒有完全掌握這具身體,此時,能發揮出中級武尉的實力,也算是難得了!
“給你!”鍾言手指一動,三件東西頓時落在了手心,一件是巴掌大的銀白色內甲,二件是二個閃著幽寒骨刺的拳套,華雄一愣,最後還是接了過去。
蹲在鍾言肩膀上的小泥鰍,這時哼著鼻子,很是傲氣的說道:“華雄小子,這內甲是用銀雪蠶的蠶皮做成的,別看它隻有巴掌大,可是彈性十足,輕若無物,穿在身上會散發出涼意,在市麵是,有價無市的,這二個拳套,是用蛇頸龍的龍皮做成的,對靈氣有增幅左右,你小子,真是走了大運,老大可是第一次給別人東西!”。
鍾言一把捏住了小泥鰍,嚴肅的說道:“別聽小泥鰍廢話,華雄,你先下去打坐凝神,熟悉身體,明天三更時分,到演武場,我教你武技,你記住了,我隻教你三天武技,能學多少就看你的了!”,鍾言覺得自己在汴京耽擱了太多的時間,如今已快到五月了,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做,教華雄三天的武技,已經是極限了。
“是,鍾大哥!”華雄眼睛有些濕潤,抱著銀雪蠶內甲和蛇頸龍拳頭,乖乖的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華清厚此時憨憨一笑,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鍾言少爺,你治好雄兒的經脈,我已經很感激了,怎麽好意思讓你破費!”,銀雪蠶的內甲的珍貴不言而語,尤其是蛇頸龍龍皮的拳套,那價值可不低於一件五品寶器,華清厚除了感激外,也對鍾言的富很是震撼。
鍾言嘿嘿一笑,有些狡詐的說道:“華老哥,如果你真想感激我一行,你在生意上幫幫鍾家,就可以了!”,華清厚能在十多年的時間中,建起這麽偌大的攬月樓,做生意的頭腦自然是很精明了,鍾家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那絕對是百丈竿頭,更進一步。
“鍾言少爺你就放心吧,我華清厚沒別的本事,就會做生意,要不幾年,你們鍾家的生意就遍布整個庫巒侯國,乃至於邛舞王國!”一說起生意,華清厚就變得眉飛色舞,滔滔不絕,自信十足,更換了一個人似的。
對此,鍾言也無可奈何,誰叫人家是這行中的佼佼者,微微一笑道:“華老哥,鍾家的生意沒必要那麽大,隻要完全掌握琳琅郡,火武郡,二郡的生意就行了,以鍾家如今的實力,有這二郡就夠了!”,反正鍾家也不缺錢,何必把生意做那麽大那!
華清厚也沒多問,直接答應道:“鍾言少爺,等你從邛舞王國回來,就會看到鍾家的完全掌握這二郡的生意了,這點老哥,給你拉腦袋保證!”,說著,還拍了怕自己的腦袋,好像要是完不成,就砍了自己的腦袋。
“那個誰,你怎麽那麽多廢話,趕緊給我偉大的玉鱗天蟒去準備吃的東西,不然,我把你的攬月樓給拆了!”蹲在鍾言肩膀上的小泥鰍終於不耐煩了,小腦袋湊到華清厚麵前,惡狠狠的吼道。
看到這個囂張的小蛇,華清厚頓時有些頭痛,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哎!惹不起,我躲著你還不行嗎?想到這兒,華清厚匆匆下來樓頂,看到鍾言是大笑不已。
這個小泥鰍,簡直是太壞了!
“敖訣大哥,你看華雄的身體怎麽樣,適合教什麽武技?”躺在藤椅上,閉著眼睛,任由清風拂麵,鍾言輕輕的問道。
“以華雄如今的身體,隻有修煉一些普通的煉體術,至於以後的修煉武技,就看他修煉的怎麽樣了!”敖訣淡淡的聲音在鍾言腦海響起,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在幻空輪中幹嗎?
現在,鍾言也不知道幻空輪去哪兒了,鍾言如今的修為,已經可以不借助幻空輪,就能修煉空間之力了,幻空輪也不知道被敖訣搞哪兒去了,反正敖訣每次都是從自己的身體中冒出來的,鍾言檢查了幾遍身體,也沒發現幻空輪在哪兒,搞的鍾言大為惱火,就是無可奈何!
至高的武力,才是王道,到如今,鍾言隻得感慨這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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