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晚,終於驅除了華雄經脈中的噩夢劇毒,華雄現在能夠自動的吸收浴桶中的藥力,就等重新長出一副好身體了,鍾言也累的快爬下了,倒在床上埋頭大睡,第二天,庫晨前來探視,見到鍾言還沒醒過來,隻好折了回去。
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鍾言頓時覺得這二個月來的疲憊一掃而盡,說真的,自己離開鍾家後,就沒怎麽睡過,能夠這麽舒坦的睡一覺,鍾言也覺得備有精神了!
四月的陽光光白閃閃的耀眼,鍾言踏出房屋,就看見小靈托著腮子,坐在屋前的台階上發呆,旁邊還放著一個食盒,應該是為鍾言準備的,二個侍衛眼正神定,一一副不為外物打擾樣子。
“小丫頭,在想什麽那?”鍾言踏出屋子,二個侍衛就發現了,不過小靈還是托著腮子發呆,這就讓鍾言好奇了,這小妮子不會是在思念情郎吧!
小靈白了鍾言一眼,含嗔道:“難道我就不能發呆了,鍾言少爺,你吃點東西吧!”,說著,打開食盒,端出一疊爆炒虎肉,放到了鍾言的鼻子前,晃了幾晃。
清嗅著虎肉的香味,鍾言忍不住食欲大增,二話不說,端到屋前的青崗石桌上,大朵快頤,食盒下麵有一個專門盛放開水的匣子,就算食盒中的東西放了幾個時辰,也還是熱的。
接過小靈遞過的毛巾,擦了一把臉,在涮涮口,換上了嶄新的白色勁裝,外罩一件繡著飛龍騰天的風袍,白玉腰帶,讓本來英氣逼人的鍾言顯得愈發的帥氣,在小靈呆癡的目光中,鍾言瀟灑的踏出了府邸。
肉白骨,說的輕鬆,做起來就沒那麽簡單了,華雄想長出一副完好的肉體,起碼要在浴桶中呆一個月,這一月,還要用靈丹妙藥滋養,消耗下來,估計庫晨的心疼一番。
本來尋找金翅飛天龍的孩子,夜晚最好了,不過耽擱了一晚,鍾言越發的感覺事情不妙,隻得白天去尋找,能夠從金翅飛天龍手中偷走人家的孩子的,勢力肯定不簡單,鍾言想在這大白天的偷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說不得就要做一件驚天大案了!
經過這昨天的逛街,鍾言至少對汴京有了一定的了解,要說熱鬧,那內城是拍馬趕不上外城,不過內城是整個汴京的勢力中心,能夠住在內城的非富即貴,街道沒有擁擠的人群,擺攤的小販,有的隻有奔馳而過的馬車!
內城分為四個區域,城北,城南,城西,城東,庫巒侯國的皇宮自然是在城東,並很是霸道的占據了整個城東,城南主要是侯國官員和幾個皇子的府邸,城西居住的都是兵者大陸一些勢力龐大的商會酒樓等,城北居住的主要是富有的商人,庫晨居住在城北也算是皇子中的一個異類了。
想在汴京尋找一個妖獸卵,就好比大海撈針,鍾言是沒辦法,不是還有那個敖訣嗎?
“敖訣大哥,找到金翅飛天龍的妖獸卵了沒?”鍾言輕鬆漫步,在腦中輕聲問道。
“找到了,找大皇子府邸,他們正準備孵化,那個滅心也在!”敖訣冷哼一聲,很是憤怒的說道,別看敖訣這個人心狠手辣,對看上眼的人,卻很好,如果不是鍾言在,敖訣早就踏平了大皇子府邸,捏死了這些歪瓜裂棗。
果然,在敖訣的給的圖像中,一個亮如白晝的地下密室中,一個一米高,金色的大卵被放在一個大石台上,石台分成金木水火土五個區域,每個區域堆積著一堆妖丹,正是敖訣給鍾言打通經脈所用的五行聚靈陣!
石台邊,一個黑袍老者,眼中閃著興奮的光澤,手掌按在石台上,湧出一股火紅色的氣流,順著石台刻畫的紋路,把金木水火土五個區域連接了起來,蓬的一聲,五個區域生騰出五股顏色各異的氣流,朝金色巨卵湧去。
“王八蛋,敢搶我的東西,不宰了你,我就不叫鍾言!”鍾言頓時怒火中燒,金翅飛天龍都是自己的了,那小金翅飛天龍早被鍾言視為囊中了了,沒想到這個大皇子竟然真的敢孵化下飛天龍,更可氣的是,金翅飛天龍的血脈是何其的強大,這幾個蠢貨竟然用這麽一點點妖丹孵化,這不是廢了這隻小飛天龍嗎?
鍾言在孵化四隻妖獸時,破滅丹就消耗了一百多顆,更不說那些靈藥元陽丹了,這幾個家夥不僅蠢,也窮的要死!
“敖訣大哥,先找找大皇子的好東西放在哪兒,老子這次不讓他窮的連內褲穿不起,就不叫鍾言了!”看似鍾言在閑庭行步,可是腳下奇快,眨眼間,就飄過十幾米,鍾言也想逆龍步展開,一下就衝到大皇子府邸去,問題是這汴京稱之為藏龍臥虎一點都不為過,雖然鍾言和武侯交手一番,但是今天實在沒這個心情,還是低調一點好!
大皇子所在的府邸在城南,庫晨的府邸在城百,鍾言是足足花了一刻才趕到了城北,氣的鍾言隻想殺了庫晨,你說你丫的沒事,跑到城北幹嗎去,讓老子橫跨整個內城。
雖說這個大皇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成為下任侯主,不過這個府邸修的確實很有氣派,紅銅大門,巍巍高牆,更兼門口二個丈高的黑色異獸,仰天長嘶,氣場十足,先不說大皇子人是不是一個水貨,這府邸和庫晨一比,簡直在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一看府門前散發著血腥味的二十個護衛,鍾言就打消了從府門進去的想法,這大白天的,總不能硬闖大皇子府邸吧!
還好!這些府邸都是獨門獨院,沒有連接在一起,鍾言饒了一圈,見四下的街道沒人,腳底一天,唰,就不見了蹤影,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大白天,翻牆行凶。
大皇子的府邸守衛森嚴,每隔半個時辰,就有一隊護衛來巡查,在有幾天,名額爭奪賽就要開始了,名額爭奪賽,也預示著庫巒侯國幾個皇子之間,開始了真正的刀兵相見,誰有機會成為侯主,就看誰的人奪的了名額爭奪賽的冠軍,如此重要關頭,由不得大皇子鬆懈!
鍾言如入鵝毛般落到一座假山後,看著府中布置,頓時有了把整個府邸都搬走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