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庫晨還沒有成為庫巒侯國的侯主,就開始布置成為侯主以後的事了,庫晨很清楚,隻要鍾言能贏得百年之爭的勝利,那自己就有十足的把握成為庫巒侯國的侯主,大皇子二皇子那些家夥,庫晨根本就不屑一顧,沒當對手來看待,被看作對手的,隻有九皇子一人!

鍾言盤膝坐到古木床上,呼吸輕微無聲,胸膛根本看不到一絲的起伏,整個人好像沒有生機一般,可是等你靠近,會感覺鍾言就像一幅蟄伏下來的猛獸,閉上嘴巴,遮掩住那鋒利的獠牙,隻需風吹草動,就會躍起傷人。

“呼!”二股白色的氣流從鍾言的鼻子噴出,在鍾言的頭頂旋轉了幾周,又順著鼻子回到了身體中,這時,鍾言睜開了眼睛,眼神璀璨如星辰,灼灼發光,在有些昏暗的房間很是明亮。

“經過徒手搏鬥,對身體的掌握更加得心應手了,看來以後修煉肉體,隻能徒手廝殺了!”鍾言嘿嘿一笑,翻身下床,走到了屋外,屋外小靈手托著下巴很是無聊的坐在石階上,看著遠處的夕陽。

“小丫頭,在看什麽?”鍾言坐到小靈身邊,這小丫頭還沒發現,鍾言隻好說話提醒了。

“看夕陽呀!真笨!”小靈小嘴一嘟,氣呼呼的說道。

鍾言摸了摸下巴,自己好像也沒招惹這些丫頭呀,於是輕輕問道:“小靈,我現在去上街,你要不跟我去玩玩!”。

“鍾言少爺,你真的願意帶我上街去玩,天天呆在這府邸煩都煩死了,呼!終於能上街去玩了!”小靈如一隻歡快的蝴蝶,張開雙手,站起身來,在屋簷下旋轉了起來,藍色的長裙如蓮花一般盛開!

“嗬嗬,趕緊去換件衣服,我們上街去!”鍾言嘿嘿一笑說道,雖然小靈穿的是絲質衣服,不過是一副侍女打扮,上街總不能穿成這樣吧!

“鍾言少年你真好!”小靈如荷花般綻放出笑容,對鍾言甜甜一笑,轉身如風般消失在屋前,過了一刻鍾,終於出現在了鍾言麵前。

腳蹬紅色的鹿皮小靴,身穿紅色的緊身勁裝,腰間掛著一把鑲嵌著紅色寶石的短劍,頭發紮成二根羊角辮,臉上略施粉黛,清純中帶有那麽一絲絲嫵媚,難得的美人胚子,庫晨這家夥的眼光不錯,一個侍女都有如此姿色,看來這家夥沒少金屋藏嬌。

小靈蹦蹦跳跳的走到鍾言麵前,大眼睛撲哧撲哧看著鍾言說道:“鍾年少爺,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我們走吧!”,說著,率先蹦出了小院。

“這小丫頭,可真急!”鍾言嗬嗬一笑,跟了上去,不過鍾言上街並不是為了遊玩,而是為了尋找被人偷走的金翅飛天龍的卵,金翅飛天龍已經跟了鍾言,自己要找到人家的孩子。

一上大街,小靈就沒閑下來,也不管鍾言有沒有銀子,看到喜歡的,都會買下來,自己提不動,就央求鍾言幫他提,搞的鍾言後悔異常,早知道就不帶這小丫頭出來了。

“鍾言少爺,我現在有點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小靈雙手提著各種東西,噌到鍾言麵前,用能甜死人的聲音問道。

“真拉你小丫頭沒辦法,汴京那座酒樓最好了,我們就去哪家!”鍾言臉上浮現一絲敖氣,不管如何,已自己如今的地方財富,完全沒必要去委屈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在內城有一座攬月樓,那可是整個汴京城最豪華的酒樓,能進去的都是一些達官顯貴,青年才俊,我早就去攬月樓看看了,可是三皇子一直不帶我去,那鍾年少爺,我們就去攬月樓吧!”,小靈眼中閃著狡詐的光芒,一臉崇拜的望著鍾言。

“我還能拒絕嗎?”鍾言苦笑一聲,和小靈二人朝攬月樓走去。

行走了一刻鍾後,二人終於到了這個所謂的攬月樓前麵,站在攬月樓下,看著筆直如劍峰的攬月樓,鍾言不的不感歎一句,果然不愧汴京第一樓,攬月樓通體用一種閃著金色光澤的岩石鑄成,在夕陽的照耀下猶如一座金塔,耀眼十足,鍾言略微一估計,這攬月樓有上百米高,這麽高的樓,鍾言還是第一見。

攬月樓在內城的西城,樓下整齊的擺列著各種的豪華的馬車,黑龍駒這種沙場良駒,竟然被人用來拉馬車,還有一個更牛的,用二隻八品妖獸劍齒虎拉車,就連這些馬夫,個個精神飽滿,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剛走到攬月樓門口,門口四個魁梧武者,伸出手臂,攬住鍾言,眯著眼睛凶狠的問道:“閣下是第一次來吧,我先給閣下說說攬月樓的規矩,攬月樓第一層消費最低是萬兩銀子,層數越高,價格越高,要是二位沒有銀子的話,最好別進去!”,說著,很是鄙視的看著鍾言,這四個武者一看鍾言和靈兒的樣子,就知道不是那種有身份的人,自然沒好臉色。

就在這時,從一輛四匹黑龍駒拉的大型馬車上,下來一男一女,男的風度翩翩,女的靚麗漂亮,瞬間攬月樓下的眾人,都看向了二人,二人腦袋一仰,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走到門口,男子撇了鍾言一眼,不屑的說道:“小子,你要是說你是我的下人,我就帶你進去!”。

門口的魁梧武者,馬上變得笑容滿麵,伸手請道:“郝連公子,你別和這種鄉巴佬一般見識,你可不能在這種人身上,耽擱了你聚會的時間!”。

“公子,我們走吧!”赫連公子身邊那個妖嬈**的女子,瞥了鍾言一眼,發嗲道。

小靈一見這架勢,頓時心裏有些害怕,躲在鍾言身後,扯了扯鍾言的袖子,輕聲說道:“鍾言少爺,我們走吧!”。

“走!”鍾言冷笑一聲,今天要不是不把這場子找回到,他就不是鍾言了,讓四個門口狗和一對奸夫淫婦給鄙視了,鍾言怎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