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陌上花開

猶如魔神般俯視眾生的一笑,讓剩下的幾人徹底放棄了逃跑或者抵抗的心思,呆呆的站在原地,蕭亮和餘良更是覺得自己在這魔神般的強者麵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小醜。

“請前輩放過我一時糊塗的師兄們!求求你了!”“砰”的一聲,方伊雪雙膝跪地,不忍見葉鵬對自己的師兄弟們趕盡殺絕,雖然蕭亮和餘良對自己不壞好心,但畢竟他們平時對自己也都是嗬護備至,此時見到他們和幾位已經被鎮住的師兄那絕望的麵孔,一陣強烈的不忍突然從方伊雪的心中湧現出來,她知道像葉鵬這種人是不會將他們的生死放在眼中的,所做之事不過是率‘性’而為罷了,隻要她下跪懇求,葉鵬肯定會不屑再出手的。

清淨見方伊雪跪下,情急之下也跟著跪了下來,雖然心思有些單純的他有很多事都‘弄’不明白,到現在也不明白蕭亮為何突然之間要殺他,但既然方伊雪跪了,那麽他覺得他也應該跪下,哪怕是陪著她這一個理由,也就足夠了。

葉鵬沉‘吟’片刻,道:“既然兩位替他們求情,我就放他們一次,不過世事險惡,兩位還請珍重!憶柳,我們走!”

“多謝前輩!”方伊雪和清淨同時謝道,站在他們身邊的幾人也不由大出一口長氣,仿佛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似地,全身大汗淋漓,無比的惶恐不安。

見葉鵬如此厲害,蕭亮和餘良也死了報複之心,這種殺他們如同探囊取物的手段,恐怕便是聖教主也不可能做到吧!

葉鵬剛走出大廳幾步,吳‘玉’龍便從牆角跑了出來,神情敬畏的道:“葉少!”原來他剛才在葉鵬出手的時候便到了,隻是也和服務員一樣,縮在牆角,一動也不敢動,見到葉鵬大發神威,心中更是慶幸昨晚沒有拂逆兩人的意思,否則隻怕他這小命今天還在不在就有些難說了,畢竟他也算是興元的骨幹了,有些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

葉鵬掃了一眼畢恭畢敬的吳‘玉’龍,淡然道:“你來得正好,給我準備輛車,我要去司徒家!”

吳‘玉’龍大喜,伺候葉鵬雖然是件好差事,不過心中難免忐忑不安,他現在能走自然是好事,驚喜之‘色’一霎而過,急忙跑去外麵準備車去了。

司徒憶柳歡喜雀躍道:“我哥哥和父親現在肯定怕你怕的不得了!”

葉鵬揶揄道:“隻怕你走了之後,你家裏人也會開心得不得了!”

司徒憶柳臉‘色’通紅,顯然是想起了平時的所作所為,抓著葉鵬的手大呼不已。

走出酒店,葉鵬和司徒憶柳坐在了吳‘玉’龍準備的車上,看著吳‘玉’龍如釋重負的樣子,司徒憶柳不由大感好笑。

“此次登封之行目的已達,該是去北京趙家的時候了!”葉鵬想到放在慕容明珠那裏的鑰匙,心中一熱,恨不得立刻回到北京,去研究一下被趙家當做至寶的神之見證,遺留空間,或許他可以由此而感悟到時間的力量,以至於踏出最後一步。

雖然心中對司徒家有著一絲的厭惡,不過世人大多如此,看在司徒憶柳的份上,若是鬧得太僵,倒是也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車子緩緩停在了司徒家的‘門’口,司徒憶柳歡呼一聲,飛快的打開車‘門’下去,等見到葉鵬出來,更是迫不及待的拉著葉鵬向家裏跑去。

幾位保安一臉呆滯的敬敬禮,再次見到這個給他們深刻印象的人,自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處在監視屏幕前的保安隊長,見到兩人進來,頓時大驚,急忙打電話給司徒風報訊。

司徒風一聽葉鵬來了,頓時喜憂參半,喜的是葉鵬這兩天聲勢更勝,隱隱有名副其實武林第一人的勢頭,與他‘交’好自是司徒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憂的是當日與司徒宗南如此看不起葉鵬,想起葉鵬的強勢,心中便不由害怕起來,畢竟麵對這種可以隨意滅殺他們的存在,心中實在是興不起什麽反抗的念頭,剩餘的隻有恐懼罷了。

正了正衣冠,強裝鎮定的司徒風攜帶全身發抖的司徒宗南,快步的迎了出去,同時司徒風讓管家立刻通知張炳,希望他能快來,雖然幫不上什麽忙,但總能讓他減輕點壓力。

“葉少!”一看見葉鵬的身影,司徒風和司徒宗南就連站立的勇氣仿佛也消失了,急忙雙膝一曲,便要跪下來。

葉鵬眉頭微皺,右手虛空一拂,頓時司徒風和司徒宗南身體怎麽也跪不下去了,兩人心中震驚的同時更是害怕,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大感尷尬。

司徒憶柳好奇的看著兩人,嚷道:“哥哥,你和父親幹什麽呢?在練武功嗎?這是什麽招式?”

兩人臉‘色’頓時通紅,直起腰來,沒有回答司徒憶柳的話,小心的看向一臉平靜的葉鵬。

葉鵬微微一笑,道:“既然我已經收了令千金為徒,往日之事就讓它過去吧!此次我是與憶柳前來辭行的,今天便準備去北京了,兩位對我徒弟可有什麽‘交’代的沒有?”

“甚好!甚好!”司徒風那敢拒絕,急忙認同的點點頭。

司徒宗南卻是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小心的看看妹妹又看看葉鵬,心想這人和人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為什麽就沒有這種高手收自己為徒呢?難道一母所生,差距真的這般大嗎?

司徒憶柳見哥哥與父親都不理會她,隻好上前拉著葉鵬撒嬌道:“師傅你來我房間看看,我有很多好東西呢!這都是我從小到大收集的,有些東西我父親他們也認不出來的,很奇特的!”想起自小收集的寶物,雖然在家裏人看起來一文不值,但司徒憶柳總有一些奇怪的感覺,此時到了家中急忙向葉鵬獻起寶來。

葉鵬心中微微一驚,心想能讓你覺得萬中無一的東西,那還能差了?於是也就跟著司徒憶柳走了上去。

司徒風父子相互看了一眼,也小心的跟了上去。

司徒憶柳雖然兩天不在,但‘女’傭們還是將她的房間擦拭的幹幹淨淨纖塵不染,葉鵬一進來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鼻頭一動,便知道這並非合成的香水,而是真正的天然香料。

司徒憶柳跑到牆角的一處櫃子中,小心的打開密碼鎖,然後有些氣喘噓噓的將櫃子搬到了窗前,招呼葉鵬道:“師傅你快來看!”

葉鵬略感好奇的過去一看,原來她的箱櫃中竟然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石頭,隻是這些石頭樣式各不相同,而且即便是葉鵬見多識廣,卻也看不出這些石頭究竟是什麽材質。

緩緩的蹲下身,仔細的拿起一塊石頭,‘精’神頓時將石頭緩緩的包裹起來,默然不語。

司徒憶柳見葉鵬很久也不說話,有些無聊的趴在自己的‘床’上看著葉鵬,一臉的期待,希望葉鵬對她的石頭做出一些比較高的評價,這樣她也算是揚眉吐氣了!省得父親和哥哥整天說她不務正業,不好好練武,倒去撿一些莫名其妙的石頭。

司徒風和司徒宗南卻不敢像司徒憶柳這麽隨意,見葉鵬不動,他們也不敢動,同時對趴在‘床’上不時對他們扮鬼臉的司徒憶柳大感無奈,現在他們家的這個寶貝‘女’兒身份可不得了了,在葉鵬麵前,他們哪敢對她說一句重話,不過見葉鵬如此寵溺司徒憶柳,司徒風和司徒宗南心下也是暗暗歡喜,畢竟司徒憶柳再怎麽說也是他司徒家的,以後再與武林中人打‘交’道,試問誰還敢看不起他們司徒家,而定力更差的司徒宗南已經開始幻想,明天就去將蔡家的那個大公子毆打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整天拿著自己的師‘門’嚇唬自己。

不理會司徒父子兩人的心思,葉鵬仍是靜靜的一個接一個的觀察著這些石頭,眉頭卻開始深深的皺了起來,如果是別人撿的石頭,此刻他肯定認為這不過是普通石頭罷了,看一眼的興趣也不再有,可是深知司徒憶柳靈‘性’的他自然不會認為司徒憶柳會撿一些垃圾的石頭回來當寶,越是查不出究竟來,越是覺得這石頭可疑,一時竟對這些石頭入了‘迷’,就連張炳帶著一個‘女’子站在司徒父子的身邊他也沒覺察出來。

司徒憶柳見張炳來了,心下大喜,上前拉著張炳的手道:“我親自去把師傅尋來的!”‘弄’得張炳目瞪口呆,心中大呼邪‘門’,拉著‘女’子的手中更是被冷汗所浸濕,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自然知曉,原來這位得天獨厚的小‘女’孩卻並不是什麽密宗的活佛轉世,而是神‘女’下凡,武林中更是傳的越來越玄,就連張炳也被得到的信息差點嚇了一跳。

不理會葉鵬在那看石頭,司徒憶柳嘰嘰喳喳的開始解說起了這一天一夜的經曆,本來已經很詭異的事情了,在她口中說出來更是平添幾分恐懼和荒謬,唬的張炳和司徒父子一愣一愣的,眼睛都眨個不停,顯然心中承受不住,開始上升到眼睛了。

直到三個小時後,司徒憶柳也說乏了,拉著崔瑩笑嘻嘻的坐在‘床’上取笑起來,葉鵬這才長吐一口氣,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也幸虧葉鵬和司徒父子皆是功力高深之輩,否則單是這麽一動不動的蹲著、站著,一般人又那受得了?

葉鵬眼中升起一層氤氳,掃了一眼張炳與司徒父子,看著滿臉期待的司徒憶柳道:“師父也看不出這是什麽寶貝!”

頓時司徒憶柳的臉‘色’由期待變成失望,大感不忿,同時暗自懷疑難道自己真的撿了些普通的石頭回來?

而司徒父子心中卻是暗暗好笑,這些石頭他們早就看過,雖然見所未見,但顯然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心中暗笑葉鵬和司徒憶柳倒是大有呆氣,怪不得能成為師徒,當然表麵上仍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張炳掃了一眼那些石頭,連葉鵬都看不出來,他自然不會去找不自在,走上前道:“葉少,你真是神機妙算,竟然與千裏之外就知道我替你收下的徒弟是司徒小姐。”

“少拍我馬屁了!”葉鵬沒好氣的看了張炳一眼,笑道:“你都能看出憶柳的不凡,我又豈能看不出來?廢話少說,這次明珠可是讓我來順便抓你回去了,你看人家夢妍都成什麽樣子了,自從你走後,簡單就是一個人形木偶,那還有一點‘女’人的生氣,你說你怎麽就這麽狠心折磨她呢?”說到這裏葉鵬不解的看向一臉慘白的崔瑩,問道:“這位姑娘是……”

“噢!我知道了!張少也劈‘腿’啊!我就說嘛!像張少這樣的偶像,怎麽會沒有‘女’人呢?”司徒憶柳笑靨如‘花’的看著手足無措的張炳,大感好玩。

張炳大感尷尬,急忙向前拉著崔瑩的手道:“你聽我說,我心中隻有你一個,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

然後急忙向葉鵬介紹道:“我這次在登封為的就是找這位崔瑩小姐!”

“嗯!”葉鵬驚訝的看了一眼,仔細的審視一下崔瑩,心中暗讚張炳的眼光倒是不錯,這位崔瑩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紅顏知己。

崔瑩被葉鵬看得渾身不自在,隻得小聲道:“葉少你好!”畢竟不用看也知道這位葉少便是她男朋友的頂頭上司了,必要地恭敬還是要有的。

“崔小姐你好!”既然張炳找到了真愛,葉鵬自然會祝福,相信慕容明珠也會理解的,這樣想來,葉鵬心中也是如釋重負。

張炳心下一鬆,知道葉鵬已經不在於夢妍的事情上多做糾纏,其實若是沒有遇見崔瑩,張炳或許真的會接受於夢妍的感情,一切都怪張炳先於夢妍見到了崔瑩,心中重新有了所屬。

造化‘弄’人,於夢妍若是知道如此緣由,還不知該如何哭泣呢?

“張炳,你是隨我回北京,還在繼續留在登封?”葉鵬展眉一笑,拍了一下張炳的肩膀。

張炳略微沉思片刻,道:“我還是留在登封吧!”說完含情脈脈的看了崔瑩一眼,見崔瑩眼中滿是笑意,心中頓時一熱。

葉鵬點點頭道:“也好!不過我最近可能要閉關一次,到時你務必打起‘精’神,基業什麽的倒不要緊,我們興元兄弟的安全卻要多多耗神了!”

“是,葉少!”張炳心中一驚,急忙答應下來。

葉鵬掃了一眼有些站立不安的司徒父子,笑道:“這箱石頭既然是憶柳的寶貝,那我就帶走了,兩位不會有什麽意見吧!”

“不會!當然不會!”司徒父子齊聲答道。

“那好!憶柳我們走吧!你也別收拾了,到北京你想要什麽,再買就是了!”葉鵬見司徒憶柳看看這個不舍得,看看那個不放心的樣子,不由笑道。

司徒憶柳皺眉道:“可是我們不能總是打秋風啊!”顯然是想起了這兩天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葉鵬尷尬一笑,老臉一紅,咳嗽兩聲道:“其實,那個,師傅很有錢的!隻是不喜歡帶罷了!”

司徒憶柳兩眼頓時發出了璀璨的光芒,歡呼的道:“師父,我最喜歡帶錢了,不,不,帶銀行卡了,以後你將錢‘交’給我保管,這樣我們出‘門’就不會沒錢了!”葉鵬抹下頭上的冷汗,無意中見張炳等人正同樣在抹著冷汗。

“司徒知道葉少日理萬機,就不留葉少了!不過去北京的航班還要一段時間,現在天已正午,不如吃頓飯再走吧?”司徒風見葉鵬要走,急忙上前幹笑道。

葉鵬看了看無所謂的司徒憶柳,道:“也好!大家難得聚一次,以後還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司徒風大喜,急忙張羅起來,可惜時間尚短,不能做一場有史以來最隆重的宴會。

飯後,葉鵬帶著歡欣雀躍沒有一絲離家憂愁的司徒憶柳,踏上了回北京的航班。

司徒憶柳在飛機上好奇的蹦來蹦去,葉鵬愕然良久後才知道原來這還是司徒憶柳第一次坐飛機。

隻是坐在飛機上的葉鵬卻不知道身在北京的鍾慕靈卻卷入了一宗案子之中,由於此事牽扯到境外的一些黑幫和基地組織,所以鍾慕靈的處境已經非常的危險,而此時興元在北京的人已經全部為慕容明珠的演唱會忙的焦頭爛額,竟一時無人發覺此事。

昨天晚上正在葉鵬踏入興元大酒店的那一刻,已經兼職炎黃大酒店總經理職位的鍾慕靈正在查看資料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好友蘇雪宜的電話,電話中急迫的請鍾慕靈立刻開車去陌上‘花’開酒吧接她,並說道去晚了隻怕她就要有大麻煩了,此時也隻有鍾慕靈的車,才能進入已經被嚴密封鎖的陌上‘花’開酒吧。

以鍾慕靈與蘇雪宜的感情,自然聽完便以自己的最快速度趕到了陌上‘花’開酒吧,下車後的場景差點讓鍾慕靈呻‘吟’一聲,隻見陌上‘花’開酒吧內漆黑一片,隻有路燈輝映的那一絲光亮在其內閃動,周圍無數明裏暗裏荷槍實彈的警察,陣容之龐大,她隻有在電視中見過,同時還有人在用喇叭不停的向屋內的人勸降,坐在車中的鍾慕靈一時被嚇呆了,臉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

隻可惜本來保護鍾慕靈的那名老者卻因為慕容明珠即將開始的演唱會,臨時被調離了,導致了鍾慕靈此時孤身一人的情景。

一名警察看到鍾慕靈的車牌後,心中一驚,急忙報告了上司,此地的負責人急忙跑過來行了一禮後,小心的詢問鍾慕靈的意圖,鍾慕靈說想進去接人,卻被警官禮貌的拒絕了,並說此地立馬便要展開槍戰,為了她的安全著想,還是立即離開為妙!

鍾慕靈一聽要發生槍戰,頓時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雖然從小遭遇不幸,可是她卻始終有著一顆善良的心,連素不相識的葉鵬和韓麗都救了,更何況與她感情一向最深的蘇雪宜。

情急之下,鍾慕靈打通了蘇雪宜的電話,蘇雪宜言道請她拖延警察一點時間,讓她方便逃脫這個是非漩渦。

於是鍾慕靈麵‘色’變冷,學著韓麗一般的看了警官一眼,道:“我的一個朋友在裏麵,為了她的人身安全,在她出來之前,我不允許你們開槍!”本來隻是一番扯虎皮的言語,但聽在警官耳中卻無疑是命令,敬一下禮,警官急忙吩咐下去,讓在此地的警察不準開槍,等候命令,埋伏在各處的狙擊隊在沒有接到命令前,也是嚴禁開槍,在警官看來,能成為鍾慕靈的朋友,隻怕也是什麽不得了的世家子弟,還是小心為妙,別為了一點點的小功,斷送了他的大好前程。

就在鍾慕靈焦急萬分之際,五名美國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名美國人說著流利的普通話道:“這位小姐,我們現在是在抓捕恐怖分子,請你馬上離開好嗎?否則我們將會以妨礙公務的罪名,將你扣留!”威脅的語氣表‘露’無疑。

在他們身邊的警官聽到後不由翻翻白眼,車上掛著至尊車牌的人,那是他們能抓得起的人嗎?人家不來找他們麻煩就已經偷笑了,還敢去威脅她,真是不知道輕重,再次暗歎美國人一向都是這樣自大。

果然鍾慕靈等這名美國人剛一說完,已經心急如火的她立馬不客氣的道:“這是中國,不是美國!”

幾名美國人見此大怒,便要向前拘捕鍾慕靈,不過周圍的警察自然不敢坐視不理,急忙將五名美國人拉到一邊,警官小聲的解釋起來。

隻聽一名美國人指著警官大聲說道:“你們這是執法犯法!”但神‘色’中的惱怒卻也消失了,某些官場的潛規則還是要顧及的,他們雖然是國際刑警,享有某些方麵的特權,卻也不敢和真正的特權人物生起衝突,隻是神‘色’之中仍然大是不忿。

鍾慕靈小心的下車,給蘇雪宜打電話問道:“你怎麽還沒出來?”

隻聽蘇雪宜哭泣的道:“我不敢!我怕警察開槍或者抓我,你知道我是學生會的幹部,一旦被抓隻怕這個職位也要消失了,我現在該怎麽辦啊,慕靈?”

鍾慕靈安慰道:“沒事的!你盡管出來,就算是真的被抓,我也會找人將你保釋出來的,你放心好了,不會鬧到學校的!隻是裏麵的歹徒不會開槍嗎?”

蘇雪宜泣道:“不會!因為他們要我出去也是有條件的,讓我幫他們帶走一些東西!”說道東西兩個字的時候,蘇雪宜的語音都顫抖起來。

鍾慕靈長籲一口氣道:“那你快些出來吧!我在外麵等你,不會讓你被抓的,真抓的話我也陪你!”

“可是我連檢查都不能讓他們檢查的!”蘇雪宜為難道。

鍾慕靈眉頭一皺,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但最後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說道:“你快些出來吧!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壓住多久,總之我會盡力幫你的!”

蘇雪宜不安道:“那我出來了!”

鍾慕靈合上手機,急忙向酒吧走去。

這讓她身邊的警察大驚,擋也不是,不擋也不是,一是進退兩難猶豫之下,鍾慕靈已經到了警察的最前方,喊道:“雪宜,出來呀!”看著陌上‘花’開的招牌,鍾慕靈心中暗暗念了一句:“陌上‘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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