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煒就很好的繼承了這個傳統,他有著與生俱來的經商天賦,作為李家的嫡長子,他的表現都可圈可點,是王都中有名的頂尖權貴,也是許多女人的夢中情人。

隻要嫁入豪門,任何女人都能草雞變鳳凰,一輩子都可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但代價就是失去尊嚴和自由。

但那種女人隻是僅限於花瓶,千雪絕對不是那樣的女人,她能夠參悟出屬於自己的武風,就說明她有著獨特的個性,如果她願意的話,是很容易能夠成為王族成員,並且擁有大好的前途。

李煒有一個眾所周知的愛好,他喜歡女色,非常好色女,可以說是無女不歡,隻要被他看中的女兒,都很難逃出他的手掌心。

李煒有著強烈的占有欲,他無法忍受自己看中的女人被別人所擁有,他的人生信仰就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妄想得到。

“哎喲,這不是臭名昭著的李大公子嗎?怎麽,又在準備禍害良家少女了嗎?”突然間,一個魅惑至極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黑暗之中,出現了一個有著極強吸引力的女人,這個女人一出現,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甚至很多人的呼吸紛紛變得粗重起來,宛如野獸一般

女人有著近乎超越人類極限的魔鬼曲線透著一股可怕的美感,全身仿若柔韌無骨,隨意做出各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動作,誇張的肥.臀和纖細的腰肢呈現出畸形的比例,胸前一對巨大的粉球足以令所有人女人感到不可思議,還有自卑!

特別是女人那一張淫靡下賤的容顏,完全是一個徹底陷入情.欲中的蕩婦,讓無數男人為之癲狂癡迷。

如果說千雪是不折不扣的良家少女,那麽這個女人就是徹頭徹尾的蛇蠍蕩婦,儼然是兩種極端。

李煒一看到這個渾身上下散發出情.欲氣息的女人,就感到體內炙熱難耐,恨不得把她的衣服給撕碎,按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這個念頭一出現,就怎麽也壓製不下來。

李煒舔了舔舌頭,他沒有掩飾自己對女人的占有欲,說起來,對方和她還有過一段糾葛。

但是那段糾葛,卻是李煒一輩子的恥辱。

“你是什麽樣的德行,王都裏的人都知道,你一輩子也隻能撿別人的破鞋玩而已。”女人間李煒不說話,繼續諷刺道。

“楚胭脂,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李煒陰沉著臉說道。

“這才對嘛,你裝君子隻是讓人感到惡心而已,雖然你現在就很讓人惡心。”楚胭脂雙手環在胸前,把那一對要人命的凶器托了起來,更顯魅惑。

“原來她就是黑寡婦楚胭脂,此人可是王族中的武將啊!看她的語氣,似乎和李家大公子有什麽仇隙。”聽見女人的名號,周圍許多人紛紛是驚了一驚,議論了起來,都很好奇楚胭脂和李煒有什麽過節。

“你給我記住,不要給我抓住把柄,不然的話,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李煒看著楚胭脂暴露的身姿,陰測測的說道:“蕩婦就是蕩婦,永遠都是被男人騎在**的婊子。”

“哦?你當年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我依然逍遙快活著,如今還成為了武將,每天都有男人伺候著。”楚胭脂媚笑連連的說道。

“你和我的這筆賬,我遲早會連本帶利的收回來。”李煒一想起楚胭脂曾經是自己的未婚妻,就升騰起了一股強烈的怒火,當年,楚胭脂攀上了李煒這一條高枝,答應了李煒做她的未婚妻,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楚胭脂其實是在利用他,當她利用完之後,就一腳把他給踢開,並且在李家席卷了一大筆財富,投靠了王族,成為武將。

而楚胭脂這些年來的放浪作風,卻是帶給了李家巨大的恥辱,要知道她曾經可是李家的兒媳婦,李煒的未婚妻,李煒本人碰到沒碰一下,然而楚胭脂卻和其他男人勾搭成奸,這等於是給李煒戴了上一頂綠帽子,這如何不讓李煒耿耿於懷,嫉恨在心?

而且李家也丟不起這個臉。

楚胭脂扭動著挺翹的臀部,嘴角露出一抹刻骨銘心的笑意,她說道:“這也正是我想說的,當年我姐姐在李家屈辱而死的那一幕,我可是記憶猶新。”

“哼!咱們走著瞧!”李煒不再多說,繼續待在這裏,隻會讓人看了笑話,他的另一麵已經被楚胭脂給毫不留情的宣揚出來,再想對千雪下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見李煒氣衝衝的進了拍賣會場,楚胭脂撇過頭,看向了千雪,對她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兩人並不熟悉,可以說沒有什麽瓜葛,也就沒有什麽話可說。

楚胭脂隻是看不慣李煒那醜惡的嘴臉,才出言揭露出李煒的真麵目,至於千雪,哪怕楚胭脂不說,她也不會多加理會李煒。

所以兩人均是很有默契的沒有交集,畢竟她們都不清楚彼此的立場,現在月影樓的處境其實也很是堪憂,自從她們站在了長公主這一邊,就無形中被許多勢力給孤立起來,沒有必要的話,千雪是不會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楚胭脂和千雪一行人幾乎是同時進入拍賣會場,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許多權貴已經陸續的進入其中,可以看見,整個會場的席位已經爆滿,幾乎是沒有空餘的座位,可見場麵是如何的火爆。

就在拍賣會就要開始的時候,會場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慘叫聲,然後,兩道人影如死狗般被丟了進來。

“什麽人敢在這裏來鬧事?”這時,璿璣山的弟子紛紛站了起來,他們麵露怒色,發出威嚴的質問聲。

“璿璣山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我要進去,他們欲加阻攔,真是不懂規矩,不過是兩條看門狗而已。”唐軒緩緩走進了拍賣會場中,他拍了拍手,平靜的說道。

“混賬,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出手打我們璿璣山的弟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璿璣山弟子哪裏忍受得住別人的挑釁,再說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和璿璣山有著血海深仇的唐軒。

唐軒隻是冷笑的看著洶湧而來的璿璣山弟子,他絲毫不但心自己的安危,說道:“既然你們打開門做生意,那麽顧客就是上帝,有錢就是大爺,豈有把客人攔在外麵不讓進的道理?”

“別和他廢話,既然找上門來挑釁,那就把他打殘,然後丟在大街上!”一個璿璣山的外門弟子殘忍道。

“都給我住手!”

突然間,一道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隻見一名麵色花白的老者走到拍賣會場的高台上,製止了璿璣山弟子的行動,說道:“他說的很多,客人就是上帝,有錢就是大爺,我們既然是做生意的,就不能失了禮數,讓他進來。”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老者臉色一冷,沉聲道。

那些弟子頓時氣勢一弱,連忙退了下來,給唐軒讓開了一條路。

唐軒笑了笑,邁著腳步,走進了會場。

“唐軒,這裏,這裏,我這裏有位置。”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對著唐軒叫了起來,唐軒定睛一看,發現秋若兮蹦蹦跳跳的揮舞著肉呼呼的小手。

看著她那可愛的俏麗模樣,唐軒心中的戾氣不由得消散下來,他走到秋若兮的麵前,坐到她的身邊,說道:“真巧啊,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是啊,我也沒想到你要來。”秋若兮撅著小嘴,不滿道:“那些人真是的,怎麽能不讓你進來,活該他們被打。”

“他們不希望看到我,恨不得讓我從他們的眼前消失,而我沒有如他們的願,反正呢,那些人和我隻要一見麵,就會發生衝突,這是無可避免的。”唐軒輕聲說道。

秋若兮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就是敵人嗎?”

“是不死不休的敵人。”唐軒點點頭,說:“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到這裏來,難道是看中了什麽嗎?”

秋若兮對唐軒完全不設防,她沒有心機的說道:“是啊,聽說這場拍賣會中,有一件非常適合我的寶物,叫凝碧王參,為了拍下它,師傅給我準備了好多晶石。”

唐軒心中了然,秋若兮和自己一樣,明天就要參加第二輪的武舉考核,在此之前,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實力便是最好不過了,不僅是秋若兮,其他參加第二輪武舉考核的武者,也都來了,想要在這裏拍到自己所想要的寶物,唐軒當然也不例外。

就在唐軒與秋若兮說說笑笑之間,在拍賣會的後場中,一個氣度不凡的青年有些不解的看著麵前的老者,他問道:“為什麽讓他參加這場拍賣會,以長公主的作風,肯定是要他在這裏拍賣到好東西,然後增強他們的實力,以此來對付我們,這對我是極其不利的,說得難聽得一點,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老者卻是微微一笑,說:“我當然知道長公主派他過來的用意,等著看吧,我定然要他血本無歸,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