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少的一次相遇,著實有點好笑,真沒想到有了如此一番的經曆,我隻能說人生稀奇,難以想象。
今日真是遇到了了不起的故事。
當我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就見到張欣欣,就向著一個方向走著,我隻能默默跟著。
如我所想,這等絕世美女絕對會影響到很多人。
或多或少他們的目光之中都會不懷好意這樣的,比如正在路上之時便已看到了。
好幾個男人尾隨著張欣欣,一看幾人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默默跟上這張欣欣倒也無趣,很快走到一處小院附近那幾個男人猛然跳出去圍著他都說著一些汙言穢語。
“美女,要不要我們安慰一下你受傷的心呀?”
張欣欣對此事似乎見怪不怪,整個人冷靜的過分。
我硬著頭皮還是跳了出去。
“你們幾個人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滾。”
我這也算英雄救美放在從前張欣欣竟然會對這樣的人很欣賞。
見我的時候表情依舊是冷冷的。
“小子,你還想著捷足先登嗎?你配嗎?真是有意思,旁邊的是你的女朋友嗎?是的話今天他也出不了我們的手掌心,今天就讓這女人成為我們的玩物。”
“我們玩兒的時候還要求你看著。”
這已經是莫大的侮辱了,這幾個人還真有點意思,真覺得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不成。
張欣欣卻一直十分平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冷冷,性質缺缺。
這種感覺,異常古怪,我看了一眼,瞄準其中一人。
這些日子,我的格鬥技巧已經是相當之好。
畢竟曾在風雨火裏麵磨練過,那個牛哥教會了我不少。
在大洋彼岸的金鳳凰賭場的時候,我也學了他們不少的東西,各種驚人的法子,各種頂級的功夫。
與人搏鬥從來都不是按套路出牌,一招一式來來回回。
用出其他不少的法子來令自己占盡優勢。
這倒是真實的情況,所以與敵搏鬥當真是要看自己的能乃本事。
亦或者在這過程之中又有多少本領所在。
那既然圍上來,但不過都是地痞流氓,我連續出拳,兩人已經被我撂倒,第三人卻突然掏出刀子一刀子向我刺了過來。
同樣張欣欣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歡喜任何悲傷。
我心中一痛可就在對方刀子過來的瞬間就按住他的手掌以及膝蓋,頂在了這家夥的肚子上。
對方吃痛之間就已經跪在地上,大半天起不來。
看這幾個手下敗將我無喜無悲,隻覺好笑。
“你們幾個人趕快滾吧。”
最後兩人一看我是個硬茬子,竟是沒有逃跑,而是瞬間拿刀子就站在了張欣欣的旁邊。
一把刀子放在了光潔的脖頸上,很明顯這些人是不打算放過張欣欣。
“小子你趕快跪下,你跪下的話我就饒了你女朋友,如果你不跪下的話,我們現在就直接把他毀容。”
對方說的很有氣勢,這一刻我的手已在背後靜靜摸牌。
這也是我手中的力氣,飛牌技巧應用多當會非常厲害。
就在我準備的時候,張欣欣那裏突然出了意外。
下一刻,隻聽一人慘叫一聲,不知何時他拿刀的手背上已經多了一把刀子。
這一把刀子一下子就嵌入對方的手掌,疼的那人哇哇亂叫,同時從旁邊又衝出來兩人。
動手的是早就在角落的一個女子。
我隻看他慢慢接近,估計就連那幾個地痞流氓都沒看過。
另一旁出來的是兩個年輕男人,這兩人也夠凶狠。
對著那匪徒連續毆打不多片刻就把幾人打的要死要活。
最後隻聽到哢嚓幾聲,這些人的腿紛紛被折斷。
而且是從膝蓋那裏硬生生的彎折,一輩子都好不了了。
對於地痞流氓這個處理方式也算可以,我才明白為什麽張欣欣如此淡定。
絕美容顏引來一些所謂的惡徒並不是什麽大問題。
原來張家也有人在這裏保護,但仔細一想也明白了,這種保護竟然是理所應當。
再怎麽樣張家這麽多年也是很有勢力,如果連這點事兒他們都搞不定的話,那實在可悲。
怎麽樣張家也要有著自己的尊嚴,有著自己的力量,非常人可以相提並論。
這就是張家,我站在那裏向前走了一步,就看到張欣欣的臉上有著一道傷痕。
傷痕很淺,卻流下血來,我心中一疼就要過去為她擦一下。
沒想到那個女子卻一臉戒備的站在一旁。
心中突然火就起來了,我立刻一推那個女人,她一拳打在我的臉上。
讓我眼冒金星,我還是到了張欣欣的眼前,伸出手去送上一個白手帕。
張欣欣眼中微閃,驀然的接過手帕,擦了擦臉頰。
動手的女子卻隻是虎視眈眈站在一側。
若是我真有什麽過分的舉動,估計會用出更狠的手段。
“沒事兒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張欣欣是對旁邊的女保鏢說的。
到我這裏他沒有說話,轉身進門之後門竟然沒關,我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女保鏢估計到最後都是帶著幾分惡念的盯著我。
我進去之後就看到張欣欣所住的地方,實在是非常的一般。
那一刻我都不知該說什麽好。
“你就住在這裏嗎?張家小姐不應該吧。”
我的聲音有著一種壓抑的情緒,畢竟我不希望張欣欣受到如此之多的那些折磨。
“我沒有那麽多的索求,也不想繼承張家的生意,所以很淡定。”
“你也不要把我想成一個就喜歡這些利益的人。”
“我沒興趣,而且這樣貧困的清貧的生活,反倒可以讓我在這過程之中能夠感受生活的樂趣,忘掉一些過去。”
“你想吃飯嗎?吃什麽?”
“我這裏的菜不多。”
“但我不希望吃外麵買的東西。”
張欣欣雖然表麵上拒人千裏之外,但是在那一刻我就好像明白了許多心中更多的一種痛苦憐惜。
一些說不清的東西,想到此刻我點了點頭。
“我來做飯。”
我想著對於這個女人的虧欠,自己主動動手走了過去。
張欣欣也不說話,直接給那些學生批改作業,作為一個女老師,這是很正常的事。
見到張欣欣在那裏忙碌,我也有著一種錯覺,仿佛這就是我的美好人生。
隻是看似很近,遠如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