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搭建一個平台,輕輕鬆鬆,何必和本地的一些企業進行合作,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金聖聽到我的話,嗬嗬一笑連連擺手。
“不是這種意思的龍先生,即使他們願意提供大量的優秀工人,可以承包整個工程,畢竟整個皇庭酒店的改造工程需要數以萬計的工人工作至少一年的時間甚至更久,他們的工作是很努力的。”
“這些擁有經驗的那些公司更是可以把這一切做得非常之好。”
“您自己搭建一個平台可以降低成本,但我看起來並不那麽容易,因為您給的工資本來就不低,而且第2個更大的問題就是,雖然裏麵有一部分優秀的工人,但很多工人都是不怎麽熟悉建設運作的。”
“就算您要找來一些優秀的工程師進行規劃設計,甚至引領整個團隊也需要時間,所以不如要成熟的團隊為您合作,這些本地的建築公司,他們熟悉環境,有著合理合適的團隊。”
“順便說上一句,這其實也是我們最重要最在意的,畢竟我們在本地的一些經營當中,還是希望本地的公司參與,並且占到一個絕大多數。”
聽到這話我就知道金聖有一些威逼利誘的意思。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能夠讓本地的公司參與其中,這樣就極大地提高了所謂的經營。
本地的工人會有更多的工作崗位,本地的公司也可以掙更多的錢。
這種公司一直把本地的企業作為核心,這是十分正常,很是普通的行為。
這種所謂的經濟上的保護,其實對本地的一些工作工程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看起來有一部分的好處。
如此所做隻不過是極大的降低了他們抵抗風險的可能最近外資大量的湧入,他們隻會給自己找天大的麻煩。
地方保護主義很明了,但我要的不是這些,他們隨意,但我卻要在這裏賺更多的錢才行。
“金部長,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按照你說的就很難在這裏繼續經營了是吧?我如果組建自己的公司還要引入其他人進行合夥,那確實不如找本地的公司,但我有要求。”
“我個人是不缺錢的,所以說這個工程要按我的要求高標準高規格,但我同樣在懷疑一件事,你們的公司是否能承接這種頂級的一些建築工程,我要找國際的設計師,你們拿出來合適的方案,最重要的是要提前拿出一筆資金。”
“並且結賬的時間要由我來定,每半年一次。”
“每個公司有殘忍語要加入,都要拿出一部分的資金。”
“這個資金的話大約是整體工程款的30%。”
金聖嚇了一跳,也就是說沒工作之前就要拿出30%的工程款,這簡直是個天文數字,所有的建築公司都是來這裏掙錢的。
而不是為了把錢送給我,降低我的風險。
我現在就是如此強勢,最近那裏的工人來來回回不斷走動。
隻要時間一長,賠的錢就會越來越多。
所以想到如此,這其他的建築公司當然都想加入。
“30%是個很高的數字,龍先生,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畢竟本地的建築公司也會有一些想法,30%的工程款項讓他們先行墊付,這本身就是有很大的壓力。”
“龍先生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和其他的公司談一談,一般也會有一些所謂的預付押金,基本都是由甲方來負責的。”
“您現在不隻是要求乙方出錢作為保證金,還要求所有乙方的工資半年才能結一次錢,這其中壓力是否是太大了?我相信公司基本都不敢加入的。”
聽到這些話我倒是不以為意,直接拿出自己的手中單據。
“上麵寫的清清楚楚,我整體的工人工資是本地的兩倍,包括整體的工程款項,大約就是本地的2.5倍左右。換句話說,隻要這些公司接了之後,他們可以掙到比平常多一倍的錢。”
“隻要他們肯答應我就暫停招工,要不然時間太長,那些工人的工資可是降不下來的,讓他們自己來決定吧。”
“不過即便如此,工人的工資最近也不能降低,他們可以不按天來發工資,但必須按月。”
“之後優秀的工人也要加入工地進行施工,這是我唯一能接受的,我不想和你談別的東西。”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金聖部長臉色鐵青,這實在是夠凶狠,甚至有一點心中絕望。
“金勝部長,我再囑咐你一句,其實與我合作是有好處而無壞處,你至少可以得來大筆的資金,同時現在已經有一些外國人開始聯係和我合作。一些外國的子集團希望能夠在這次的投資之中的一部分他們願意掏出至少50%的資金。”
“接下來投資的這個巨大的酒店社區工程將會引入足夠量的外資,我相信你會明白的。”
我這幾句話都直接把金勝穩住了,其實他早已在查出我的來曆,一個能夠爬到如此高位置的人,怎麽可能是沒腦子的。
他早就覺得我很可能會搞出一些幺蛾子。
我看起來是一個很優秀很努力的人才。
是一個大集團派來的繼承人等等。
實際上我們的賬戶餘額等等一些所謂的東西他都看得清楚明白,金聖並不傻。
我這一次直接把外國財團搬出來,就是告訴金聖,哪怕我們出了問題,外國財團也會卡在這裏、
這些外國人如何應付就看金聖自己決定。
他如果足夠有魄力,甚至可以把外國財團的錢吃的精光為自己謀取私利。
金盛部長離去之後阿樂也回來了,見到我與金盛部長聊天。
他心中倒是怕怕的。
我則問了他一句,最近那些外國財團有什麽動作沒有。
阿樂倒是告訴我一句,一個財團正在著東南亞進行一些所謂的行動,好像是大洋彼岸來自於燈塔國的亨利集團。
這也是一個頂尖的大財團了,他們一直投資的都是東南亞的生意。
其實他們和一個老千差不多。
並沒有那麽雄厚的資金盤,經常是台東牆補西牆。
我在國外的時候就已經聽過他們的名號。
也不是什麽頂尖人物。
隻是通過不斷的拆解拆隊來讓自己維持著經營做做的事情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