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是為他們好,他們還是確確實實出言諷刺。

看到二人悻悻離去,我也隻得聳聳肩。

我無奈搖頭之際,旁邊便出來一人拍拍我的肩膀算作安慰。

回頭一看,就是同樣在賭場之中的黑哥。

說他叫黑哥,並非他是黑人,是因為他人長得很黑,就真的好像一塊炭,和黑人的膚色明顯不同。

黑哥是個挺神秘的人,他一定是一個賭壇的高手,即便我隻是看到他了解不多。

他在賭壇賭術上麵一定是大有本事。

“別看這些外國人了,他們就是這個德性。”

“你就是把最好的心給他們,他們也是一個玩意兒,根本不知道你的好,咱們東方人講究的禮義廉恥,對他們一點用處沒有。”

“你要是坑他們耍他們,把他們當做龜孫子,他們反倒更高興,這不是很簡單嗎?”

“況且來這賭場的有哪一個是正常人的,不都想著一飛衝天發個大財嗎?他們既然來此,也就讓他們活該如此。”

黑哥對這些人看得倒是很透。

在自己看來這些人就是活該在這裏賠得盆幹碗淨,什麽都沒有。

黑哥並不喜歡他們,所以才會有如此言語。

我心知肚明,黑哥倒不是那麽心狠的人。

他隻不過是有著自己對於這一切的猜忌想法,有著自己對這諸多東西的判斷。

“我隻是想能救一個就救一個。”

“像是賭徒確實沒有幾個好人,但我的父親也是被累死的人害死的,想到現在我都有點覺得愧對他,我都希望用更多的法子來幫他報仇。”

我又說起自己的事,旁邊的黑哥挖挖耳朵覺得挺不耐煩的。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很經常說這個,其實大家對你自己的情況沒什麽興趣,你要知道一件事,你自己的事情說得太多,萬一被人抓住了,凍腳就更可能會暴露。”

“到時候你會很慘很慘的,所以別在別人的眼前說出這些隱秘的情況,我這是在勸你一句。”

黑哥這人對我很好,一直在勸我,希望我不要再想這些事。

我心中就怎會真的完全放棄我因仇恨因這些事情失去很多。

現而今我也無法忘懷。

想起曾經的仇恨故事以及這些東西。

我心裏麵都是很難忘的那些東西久久地縈繞心頭,讓我難以背棄。

“不知什麽時候才是個盡頭,我倒希望某一天可以真的安靜下來。”

黑哥看我這德性隻覺得好笑,拉著我前去喝酒。

這賭場之中竟然有專門賣酒的地方。

畢竟這賭徒喝醉了之後,那就更沒準頭了。

就在走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一群人。

以我對賭徒以及老千的判斷,這幾人竟然是這方麵的人物,同時黑哥也看向他們。

隻不過是瞟了一眼,並未看得多麽認真細致。

“別看了,這幾個人是老江湖了,來到這兒的時候要分批在不同的桌子之上看看有什麽漏洞沒有。”

“他們就是賭場的死敵,就是那些老千本領還算是很高的,為了錢更是不擇手段。”

“隻要被發現,他們就會被清理出去,不過這背後的人還會繼續帶來更多的手下,這就好像是一個老鷹小雞的遊戲。”

黑哥拽著我坐在一旁,我們二人同時喝著酒。

接納一個小隊,分散在不同的位置,有人去玩那種賭博機器。

那種機器放入籌碼之後就可以拉動旁邊的那個搖杆,好像叫做拉霸機。

看著上麵所出現的數字或是圖案。

如果三個都一樣就直接中獎,根據數字圖案的不同,可以有不同的獎勵。

這是最簡單的一種賭博方法。

像是這種大賭場的拉霸機往往都是設定得合乎規則的,也就是確實有極低極低的中獎概率。

這中獎概率激活。

就是把之前所有的錢全都掙回來才會中獎。

這是賭場之中穩賺不賠的機器。

當然對於一個賭客來說,若是運氣夠好可以一飛衝天。

據說這金鳳凰賭場當中有的拉霸機竟可以直接有著百萬級別。

那種人一下子贏了百萬級別,他們竟然是可以活著走出賭場。

到後麵他們自己的運氣就是另一回事,運氣好的可以經受住巨大的**。

繼續慢慢地享受財富帶來的美妙

也有人瞬間墮落,據說一旦贏得了大批的財富,幾乎九成的人都會陷入那種花花的糜爛的生活當中,難以自拔,接著很快就會完全墮落。

“別看了,這些人用的都是普通的東西,他們是一個小隊,每人的腳下都有著無線電裝置進行聯係。”

在黑哥的提醒下,我看向他們的腳掌,果然每個人的腿都在不停幅度地抖動,通過抖動來給自己的腳掌之中的無線電發射裝置傳遞信號。

“我說呢,這現在的腿就跟有毛病一樣,黑哥真的不阻止他們嗎?要是讓他們坑了很多錢,這賭場豈不是有很大的損失。”

黑哥幹脆瞪我一眼。

“你什麽時候成了賭場的賢孫孝子了?在你老家的時候也不見得你是個好人,在這裏還替賭場擔心賭場的大老板反正不賠錢。”

“他們每天賺的錢都是個天文數字,累死你在這裏工作,所以根本不用替他們擔心,就明白和你說一句,隻要把自己的事情搞好就行,需要咱們去處理的話,自然有人叫咱們。”

黑哥作為一個東方人,在這裏固然是背景深厚,也是工作了很長時間。

可如他自己所說的,他並不怎麽在這裏受到待見。

因為東西方人有著本質的不同。

這裏的西方人更會瞧不起如若來客的這些東方人。

哪怕這個東方人的讀書比他高超能耐比他高明。

那是骨子裏的一種種族歧視,至少是不會變的。

聽到黑哥說這個我們二人也不再多言語,隻是靜靜喝酒。

過了一會,安東尼帶人就來了。

“陳先生在這裏喝酒啊,真是少見,我帶人過來專門處理一下賭場之中的事情,有一張桌子已經被人贏走了100萬美元。”

“黑先生,你不如也一塊過來處理一下,這種處理是有獎金的,你們是不是找到了他們的問題?”

我剛要說話,黑哥就拽了我一下,然後搖搖頭。

“沒有沒有,看你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