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麽不殺你,你完成任務了嗎?那個陳六死了嗎?”
“我現在正在派人打聽消息,但是估計你這樣子就肯定沒把他殺了,我早就對你沒有任何信心,在我的手下裏麵你是最蠢的射箭都比不過對方,還想做些什麽。你就趕快死了吧,那些錢我能夠兌現給你老家。”
李少這個人確實不在意500萬,但是他是否會給一個所謂的失敗的手下這麽多錢就是另一回事。
至少在這一刻,他隨時滿口答應,卻沒有做出承諾。
“少爺,少爺,念在我陪了您這麽多年了,我隻有最後的一個要求。”
“如果我沒有能夠完成任務,那也會錯過時間,隻要這個姓陳的沒死,您就再給我最後一個機會,讓我苟活一天行不行?”
“我順便也給家裏麵報個平安,把卡裏麵最後的錢給他們打過去。”
李少自然是不會兌現500萬的,他微微一笑。
“你可以先把自己的錢打過去,至於那500萬確定陳六死了之後才能給你。”
說話之間,旁邊一個手下前來稟報。
“少爺那個陳六沒死,據說正在醫治呢,已經有好幾個醫生上去了,再加上張家又派了不少人守著。他們當時發現有人刺殺就立刻準備將這個牛哥打傷。”
“牛哥在被打退之前直接扔出了手中的刀子,正好插在了這個陳六的肩膀上,陳六也重傷了。”
聽到這稟報的時候,李少就愣在那裏,確實這個牛哥有沒有完成任務。可以的話都想把它直接扔到水裏。
“姓牛的,沒想到你又沒完成任務,真是令我太失望了,但我還真就給你一個機會,咱們畢竟主仆一場,我留著你這條狗命。”
“明天是最後的機會,無論如何我不要這個陳六活著下船,我要讓他死在船上,讓他真的。就在這裏成為一團灰燼一具屍體。你如果再做不到的話,我甚至連你家裏麵的人都鏟除了我現在給你最後的一天。”
牛哥連忙道謝,腦袋在地上不斷地磕著。
一旁的劉金山不免有一種兔死狐悲。
像是李家這樣的人物,真與他們合作還真不見得是好事。
在自己看來,他們永遠都是卸磨殺驢的主。
尤其這個李少,如果以後能夠登上更高的位置,實在是一種災難。
“沒事沒事的,饒他一條狗命也就是了,李少千萬別擔心什麽。”
劉巧巧這幾日和李少打得火熱,劉金山才敢說上兩句,沒想到李少瞪了他一眼。
李少看著,劉金山冷嘲熱諷說道。
“姓劉的別以為你女兒主動倒貼給我,我就一定要接受。他雖然最近主動貼上來,但我看他早就和別的男人打得火熱。”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東西嗎?還有就是他和那個陳六好像是青梅竹馬,沒準兩人早早地就搞到一起。”
“難道要讓我接手陳六的二手貨嗎?你以為這是什麽道理?”
這話說得十分難聽。
劉金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劉金山知道,就連這個李少夢寐以求的張欣欣都和陳六有關係。
隻是這句話不能明說。
況且自己的女兒和張欣欣一比差遠了。
一個是身材樣貌七分的美女,大家夢寐以求。
十分的絕世美女就少見得很,根本沒有可比性。
這兩個差距實在太大了,根本不可等同而看。
而且張氏家族的家傳淵源更是高得很。
哪怕二人真的都是成六的女人,一個比過去高下立判。
劉金山不能把這背後的東西說了,況且還容易牽扯到龍哥多說沒有任何好處,他便選擇沉默不說話。
“你隻要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就做什麽,要知道你在我眼前沒有資格說話,像如今陳六才是我的目標,你們劉氏集團要和我們合作就要聽我的安排。”
劉金山聽到李紹這麽高調,隻能連連稱是不敢有絲毫拒絕。
很明顯他招惹不起眼前這個怪物級別的男人。
他們劉氏家族有著太多的背景。
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物,沒有辦法。
“對了劉金山你和龍哥走得很近,這一次究竟有沒有贏麵?你要知道外麵開的盤口已經很大了,我們李家也準備再投入更多,隻要能夠贏這一次得到的利益就多得多了,如果你不能搞定的話,那就沒辦法。”
聽到這幾句話便是劉金山自己都有些心底發虛。
他不知道該做出什麽樣的承諾,要知道自己手中的錢是有限的。
至於龍哥真的就穩了嗎?
他們都希望得到更多的好處,但這個好處多少很難界定。
“李少我一直在問著龍哥,他倒是很有信心,而且那個金爺就是他背後的主子,他們為此時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手中的子彈也是夠多。”
“這一次是賭壇之中的盛會,各路人馬都來了,總不能做一些盤外招或多餘的動作,所以有不少事情很難處置。”
“這一次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做,我隻能說是盡人事聽天命了,如果一定能成,估計是件好事兒。”
劉青山說到這裏表明自己都沒有絕對的信心。
但這一刻李少立刻把手中的酒杯扔了過去,酒杯落地粉碎一塊碎片更是砸在了劉金山頂上,鮮血流了下來。
李少可能覺得不太好,從旁邊撕出了一張紙給了劉金山。
他既沒有道歉,也沒有多說任何的話。
“這麽樣吧,你還是趕快問問吧,如果他拿不定主意,我們也可能會投資另外的人,比如說這個張家也是很好,我們一直都希望和張家有一定的聯姻。”
“現如今張欣欣已經回到了張嘉集團,她隻要遠離陳六,我就有很大的機會,畢竟我爺爺和他們張家有很大的關係。”
“相反你們才是和張家不斷爭鬥的人,你投靠了我與我合作,我總會給你幾分麵子的,但是在龍哥那裏給不了一個具體的答案,我跟你們沒完。”
“畢竟這事情牽扯到太多的利益,你自己想吧。”
說到這裏就算是劉金山都無法答應,他給不了一個具體的答案,他從始至終都覺得自己不過是個小人物,太過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