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我說話的時候,這兩個人肯定很難受,甚至可能自我懷疑有更多的想法。”

“但我偏偏就利用了一種東西領著二人聽到了我的話,並且認同了我的想法。”

“我在說話的時候隻是提起能夠幫他們,而這兩個人卻也都因為自己的家庭苦難,不想和別人說話聊天,可能他們說開的時候就他會發現自己旁邊的那個人也一樣很慘很慘,既然這樣人都有一個所謂的對比之心,他們才明白,其實不隻是自己比較慘,別人同樣很慘。”

“到了這一刻,他們就開始想了最後二人雖不會有什麽大作為,卻會一同地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把對方弄死。”

“你們平常老是擺弄一切,玩弄別人的內心,這一次算是輸給我的,雖然也不是輸的那麽有。但輸就是輸贏就是贏,至少這一刻你們應該明白吧。”

那個天龍默不作聲,估計我這一番話對他還是有刺激的,但他依舊是很坦然,像是認命一樣。

劉金山在一旁又和那個天龍聊了兩句,卻沒有捏住一切,另一邊的賀強卻站出來。

“今天真有樂子,沒想到姓陳的我又看到了你不一樣的。一麵,你算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一個霸主一個強者。但也別以為這種投機取巧的玩法,最後就能改變你的命運。”

“你的命是改不了的,因為你欠了太多太多,既然你欠了這一切,就要為此去付出代價,稍後都是這樣的遊戲。”

“不知對方為什麽如此的有信心付出代價這件事我早就想過,但我也想應該不會這麽。簡單吧,對方信心爆棚,好像死死的拿捏著我。”

“咱們不如也玩一場遊戲,我選一個人上場,你派一個人看看誰能贏。我在外麵找了一個家夥,他興許能幫忙。”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緊,他既然說這番話,我就覺得他一定是找到了什麽特殊的人物,沒想到進來。之後真的就是阿山。”

“這個阿山對我來說還算是個好朋友,也算是在牛哥的幫助之下專門來幫我的,卻沒想到竟是這個結局。”

“他被人抓了,看著模樣還是要出問題,他如果真出了事兒,那我更是難辭其咎,在這一刻我真的是隻想救他,不希望他出任何事。

很快阿閃就被帶到這裏,他竟然受了傷,臉上都多了幾處淤痕。

看到我的時候立刻對我眨眼睛。

我知道他是給我信息不如我們兩個人現在就動手,誰攔著就把誰解決,對他來說這是十分正常的事。

他也有著幾分殺人的秉性性情,如果有人攔著他也願意直接動手將對方宰了。

但是在這一刻我卻是真心覬覦絕,我不希望他陷入一個很危險的境地。

所以在他點頭之際,我則是連連搖頭。

“這是你的朋友吧,一直在外麵鬼鬼祟祟的卻被我發掘了這個地方誰都能來玩兒,為什麽他在外麵就躲著呢?我感覺還不如直接進來的話,進來之後該玩什麽就玩什麽。”

“這個人不如也上場吧,雖然他的身體挺健壯的,但也可以上去,畢竟咱們還有玩毒藥的時候,看看他的運氣如何,是不是會抽中毒藥。”

強行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我對這個賀強很是憤怒,他怎麽能夠這樣呢?

這個阿山並不是我們圈子裏麵的人。

他沒有必要為我去承擔生死之事,所以我立刻就拒絕了。

“賀強,咱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固然不好,但是你沒有必要使用這種手段吧,眼前的人可並不是咱們圈子裏麵的,一定要把他拉到這圈子當中,甚至想害死他,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想法,但你所說的事情我是拒絕的,這是件巨大的錯誤。”

“如果你真想拚命的話,你也可以給個章程,或許我也可以加入你的遊戲當中,就算是死又能如何?”

“但你現在用這種玩法把別人都算計進去,自以為掌控別人的命運,在我眼中卻是個十足的蠢貨。”

賀強聽到這話一點都不在意。

“這怎麽了?我和你之間本來就不算。好,咱們兩個人之間便如同水火,你就算是把我看作敵人,難道我會在意我會不爽嗎?”

“其實我真的不高興,但你沒有資格來影響我,我說什麽就是什麽,別人不配指手劃腳。”

“他被我抓住了,你現在就可以走,你甚至也可以報警,我敢保證從今以後你再也見不到他這幫小人物扔在首都這裏有1000個1萬個。”

“他們全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眨下眼睛,就這麽簡單,你如果自認為自己有信心,非要在這裏給別人找回場子,非要試試手段,那你就試試。”

這一次對方還真的拿捏到我了,我不能不顧及別人的生死,在這一刻我還是需要考慮一下。

想到如此我便看著一側眼中也閃著光芒。

阿山可以對我眨眨眼睛,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各位老大,我沒做什麽,我隨時跟著這家夥進來的,想和他做點事兒來著,但我不是什麽幹壞事的人呀你們放了我吧。”

他說話時格外的認真誠懇,好似擔著天大的幹係,痛楚無比,在這不斷求饒,這模樣更顯好笑。

誰都會瞧不起他。

“樂樂遊樂子,你身邊的人就是這樣的嗎?剛才挨了兩下,現在就怕成這個德性。難道他是怕死嗎?怕死。的話也無所謂,跪下的話興許我能饒他一命。”

聽到這話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阿山就主動跪下看他搖尾乞憐的模樣。

確實如一條狗,但我看得出來他很憤怒,恨不得把對方千刀萬剮,那種恨意在不斷蔓延,也堪稱是種厲害的東西。

現如今是忍著之後便如火山爆發,這些草原人都是如此的性情,我隻知道這個賀強惹錯了人了。

“這位大哥求你饒了我,我剛才一看這兩個人都死在場上就知道了,您肯定是捏著這些人的生殺大權的,如果我鬧事的話您就弄死我,但我現在真的沒鬧事兒,我求您放了我。”

聽他說話之間如此誠懇認真,就連對麵的人似乎都在想著,不過也僅僅是想想而已,因為眼前人說什麽都不可信。

“你這家夥有點樂子,但我不是很相信你的話,你一說話就讓我感覺到有些古怪,似乎是刻意藏著捏著,興許你就是個惡棍混蛋。”

“但遊戲已經開始了,誰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