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你真覺得現在什麽都猜得出來嗎?今天你就要慘敗了。”

“還堵他們兩個人一起死這個10秒鍾的時間有多苛刻,你自己看得出來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時間。你還賭他們是這樣的結果。”

“我告訴你吧,在這裏這麽多日子以來,就從來沒有一起死去的人,他們都分個先後而已。”

“今天你就讓我見識見識,提前說一句,你若沒這能耐,還不如就此認輸,也許最後輸的錢還能少一些。”

聽到這話我便是不以為意,說了也是無用,有些東西哪怕談了也隻不過是一種茶餘飯後的談資。

既無大用又十分可笑。

當然不說話是一回事,後麵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接下來又開始玩的起來,偶爾人都上了場,他們一個人是肺癌晚期經常吐血,另一個人則是飽受著各種後遺症的折磨。

他之前有過工傷,現在如今這些後遺症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根本就不如自己直接自裁,來得更加舒服簡單。

所以這二人臉上表情所謂情緒都是不一樣的。

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有人早已步入死亡境界,有人苟延殘喘,隻為繼續撐下去而已。

人性永遠都是難以預期的有人十分墮落,為了自己的好處,什麽都願意舍了,把別人千刀萬剮也是可以,隻求自己能夠保證利益。

這種情況是會有的,絕對是少數。

如此看來之時二人正在對麵,他們都抬起手來,光是站著就費盡力氣。

“動手啊,別在這裏停下來,難道是在這裏等死嗎?”

一個年輕人大聲喊著他興致十分的高昂,覺得自己。

現如今就是掌握別人生死大權的人物,旁邊有兩位美女在他懷中。

二人笑得也如花一樣燦爛。高高興興的接受著這位大人物的洗禮,更是臉上都露出了無數的笑意。

“少爺他們兩個有什麽好看的,一會兒也就死了,根本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旁邊的人也在笑著,在那一刻似乎可以讓人感覺到這少爺很是不在意身邊的女人更把注意力放在前麵。

“你們給我閉嘴,你們懂什麽?現在這兩個家夥叫決個生死,我買了其中一個人先倒下,他倒下的話我就高興,我就覺得好笑。”

“這人的命就是這麽賤,你看這兩個賤骨頭也不知道是為了多少錢就在這裏玩了命。也是活該。”

那位少爺真不把二人當人說這二人是賤骨頭,對我來說如此形容實在是對於人最大的侮辱。

“這位少爺這二人的命賤不賤我不知道,你這個人縱然有錢命也是很賤的。”

我沒說這話,旁邊卻有一個人跳出來。

這真是奇了,在這時候竟然有人當場反駁大家目光紛紛看過去。

隻見一個黑衣年輕人坐在一側,翹著二郎腿。

如果說別人可能翹著二郎腿的時候,會略有囂張的模樣,覺得自己好生了得。

此人臉上格外平靜,分毫不動倒是十分淡然。這模樣就少見至極。

“你是誰呀?敢在我麵前說這個,你是不想活了吧,混蛋。”

“老子在這裏花了錢看他們表演,誰先死我都高興,你現在覺得這不行你算老幾呀?給我滾。這位少爺無比囂張的說著話他覺得自己是掌控命運的,神一切的人都瞧不上,這還真有點可悲。”

“你想和我比有錢的話要換個地方,我在這裏就掌控著他們兩個廢物。的命,我要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做什麽,誰都擋不住,我就這樣,你有什麽能耐?有能耐你用出來讓我見識見識,沒有的話就給我閉上這張嘴,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麽人物。”

這位少爺十分高傲,瞧不起眼前的人,覺得自己也是擁有一切,我想推波助瀾,劉金山看我一眼。

“陳六又想玩這渾水摸魚的把戲是吧?人家鬧的是生是死和你。沒關係,他們願意鬧就鬧,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在這裏繼續等著,一會兒就決出個勝負。”

劉金山很熟悉,我渾水摸魚是一個老千的強項。

我們經常在布局之中要有一些靈活變換,隻有更加靈活才能有更多的利益,要不然很可能就在對方的一些局麵之中直接迷失到時候。

也就不好了,所以這一局一局的策劃才是我們真正的高招,隻有聰明人可以做到這個水準。

其他的許多人可沒有這個能耐罷了。

我沉默不說話了,對麵的幾個人依舊是如此囂張,這場遊戲似乎出現了很多變數。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姓陳的我敬佩你的勇氣,你也算是條漢子,竟然把這一切都壓在別人身上,但我告訴你贏不了這麽多,時日以來我就不知道這裏有人能夠一起死的。能夠一起死真算是個本事,我可不相信尋常人有這個能耐。”

對方說到這裏是越來越囂張,仿佛看透了諸多人的生命之事。

總覺得自己好生了得,關於此事我不發表意見,隻是默默等待。

這場遊戲才剛開始,我沒什麽可著急的,隻要等下去總有一些新答案。

就在這時那人已經打了起來,一拳一拳的都呼向對方的臉上。

而且他用出來的力道好像很強很大很猛,這是平常時候不多見的。

平常時候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都好似是很怕死一樣,分明就是要強忍著,千萬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現在這二人卻好像很主動,都要和對方拚命。

他們就好像想明白了。什麽這事兒很離奇,周圍的人都覺古怪。

“這兩個人怎麽開始拚命了?平常時候可不是這個模樣,他們要拚命,真是奇了怪了。”

“就是他們兩個人就怕把對方打不死似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看向他們兩個就知道二人明白了我的用意。

其實這個決鬥場最搞笑的事情就是把人擺在極度貪婪惡劣的本性之中。

好像那句話人性本惡,實在是有百般的惡念。

為了利益自然要用盡辦法算計對方,可實際上二人都是病友。雖然有同病相惜,無可奈何的感覺。

到這時候他們都想成全對方,舍棄自己,這是人性墮落而光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