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曾教我很多賭壇之上的技巧,最重要的就是捉心理的法子。

如果能夠抓住一個人的心理,令對方束手無策,為我所用。

那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樣的人直接解決,簡簡單單。

心理對抗絕不是什麽簡單之事,就是要在各種環境之下拿捏對方。

以一種心理變化令對方畏懼,亦或是自亂陣腳。

這幾人竟然都是那外國組織派來的高手,豪傑,能耐不俗。

若是往常與他們對賭勝負難料。

畢竟對方幾人都頗有本領。

現而今一些炸藥就讓這幾人頗有一種自危不安。

這才是我想做的那個被我拽住的人,一時之間就有些慌了,甚至頗為畏懼,眼神驚慌。

“怎麽了?不敢玩嗎?你們應該都算是很厲害的賭徒有點自己的本領能耐也是瞧不起別人,更覺得自己出人意料,十分強悍。”

不過是幾句話就把對方嚇住,那個男人臉上有一絲慌張,我又看向對麵那些人的老大。

“這個遊戲你該說明白了吧,究竟怎麽樣?還敢不敢玩?不敢玩的話就從這裏滾開,我倒是不想和你們多接觸。”

這幾人聽到我的話語不禁互相對望,心中也有著極深的一點想法。

大多還是一種之前的厭惡。

他們還算是比較高傲的。

這些外國人來到此地,一個一個都覺得自己的能耐本事很是高強。

實際上他們又是愚昧無知,總以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實際上卻十分愚蠢到了。

此刻才明白自己的不堪之處。

“好,我們輸了,真沒想到你這家夥真願意在這裏死拚可以把那一切停下來了吧。”

那人直接看著旁邊保鏢身上正在燃燒的雷管。

終於屈服看他們的模樣,再也沒有那一拚的心思。

這一刻我甚至都懶得說話。

那個保鏢甚至都沒有動作,這一下子對麵三個人就越來越慌。

可過了沒兩分鍾他們就明白了一個個臉上都是懊惱沮喪的模樣。

之所以如此使他們都被我騙了。

這保鏢身上的雷管是假的,我竟然在這裏通過此等方式嚇了他們一下。

這也很丟人,足以讓幾人十分氣憤惱怒。

因為做老千的做賭徒的這種騙人的法子。

總是用的很多,而且相當順暢,各種妙法都有。

若是真用出來,裏麵有很多很厲害的地方,更不是一般人可比。

他們幾個人敗在我手上,除了生氣卻沒什麽辦法。

我則是十分囂張走到李少身旁。

“他們已經走了,李少,沒什麽事兒了。”

此刻的李少精神崩潰,狀態古怪,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太正常,他搖頭晃腦,哀求不斷。

一會兒又收了聲音。

這模樣還是比較慘的,不知他究竟經曆了什麽,但一定是很痛苦的事。

檢查了他身上頭很多傷痕。

雖然嚴重,卻不是那種難以治愈的傷痛。

我立刻讓人把李少帶走。

不過這時候也在想著這兩天的事情。

李少突然被抓並且這麽慘,背後肯定有什麽其他問題存在。

我對李少此人雖然不算很熟悉。

出的這些事情讓我心中孤立,尤其之深思索也是越來越多。

當出來之後,我又見到那幾個外國人。

其中一個年輕的外國人緩緩的走過來,並且遞上一根雪茄。

這是他們在國外經常抽的東西。

就等同於國內的香煙。

不過是完全不同的品種。

“陳先生很厲害,我們竟然都上理當看來是我們之前對你們龍國人估計不足,總覺得你們龍國人是那種。說到做到十分霸氣的,卻沒想到你會使用這種很陰狠的招數。”

聽到此言我隻感覺好笑,順便看他們一眼。

“招數不分貴賤,不分高低不分陰狠還是光明正大?”

“隻要贏了就行,不過就是個賭徒贏了你們我就覺得很好,至於你們自己究竟是為什麽輸的,我希望你們自己多想想。”

聽到這一番話,雖然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他立刻轉了性子,轉了心思。

“陳先生,我們還等著你呢,過上吉日就是那船上的故事各路豪傑都來了,到時候便看看誰有更強的本領。這世上真正頂尖的賭徒高手有許多。”

“你如果以為自己有什麽驚天動地的本事,那就給我們展現一下,讓我們見識一番,若是沒有還就是閉嘴而已。”

聽聞此言,至少我一點不生氣。

他願意生氣,願意憤怒都是他的自由,我反倒沒必要和這些人鬧得你死我活。

在我走出幾步遠的時候,此人終於再度說話。

“陳先生知道這姓李的是如何被我們抓住的嗎?是你身邊的人告的密讓我們抓住了他。”

“你身邊就有叛徒以後也會有的,並且你做賭徒總是被人賣過吧,不是一次兩次的,而是被那些人當做玩物一樣。”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必敗無疑,你不可能一直勝利,等到你慘敗的時候就什麽都沒了。”

聽著這些人的話,我沒什麽感覺,依舊是心理戰術讓我懷疑身邊的。

而李少的經曆也讓我想到了動手之人是誰。

不過就是牛哥等人。

牛哥對此人深仇大恨,畢竟牛哥變成殘廢,險些喪命大海之上,甚至這裏少對手下如此之狠。

牛哥就算是死在大海上,也得不到對方絲毫的補助善待。

這便是牛哥報仇的根本自然,是和他仇深如海。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牛哥,他給我報了個地址。

等我過去之後發現正是個大排檔,一群人正在那裏吃著,都是和牛哥交好的兄弟幾個草原漢子。

我也不多說,落座之後便是該吃吃該喝,喝倒是十分暢快,幾個人在這裏倒是過了一些歡快的時間。

不過等到最後劉哥總是要和我說的。

等到兄弟幾個陸續離開牛哥看著我,然後喝了口酒,心中似乎有幾分介意,幾分無奈。

“陳六我也有些對不住你,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把那個李少讓他們抓過去了,並且把他弄得很不正常。”

“這一切都是我幹的,因為我和他有深仇大恨,我就是為報仇而已。”

聽到這話我倒是一點都不詫異,像是這種草原漢子對這種仇恨之事那是極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