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廣勝這個玩牌的行家,我自然是輕鬆許多,但是這一場對決也並非勝券在握一切輕鬆。
我二人聯合出擊如暴雨,狂風橫掃落葉倒是打得極其迅速。
在這玩牌的過程之中,張廣勝可是動了心思的。
他知道我是十三幺,我要的牌型它便可以替我做好,同時我二人記性都是十分之高,可以記住整個牌桌上所有的麻將牌。
一輪出擊之下,我二人組合勝利,對麵那兩人雖是生氣卻隻能忍著。
又是五百萬到賬,我這一次卻找來了牛哥。
“牛哥你接下來在這裏替我玩兒這五百萬,你每一次都和一個人去賭。”
牛哥摸著大腦門連連搖頭。
“兄弟我啥都不會呀,我從來不玩這東西。”
牛哥確實是一個什麽都不會的,他本身是草原漢子,也就是一個保鏢。
這幾層身份讓他對於牌場上的東西一點都不了解。
“沒事兒,他們不會在意的,你什麽都不會,他們可以現教你,如果他們輸給你的話,相信也無怨言。”
周圍的人確實都紛紛點頭。
他們或多或少精通賭術,哪怕編一個規則,牛哥也是分辨不出來。
“那好吧,我就和他們賭,還要讓他們教我兄弟賠了錢別怪我。”
我點了點頭,讓牛哥盡力的去玩兒,他要是賠了錢。
我本來也不會在乎,畢竟就是我讓他上場的,一切的運作由他自己來。
我又來到了第3張桌子這裏,這一次玩的是骰子一般來說就是比大小每個人能扔出來的數越大自然就越能勝利。
可是對於一般的高手來說,光是所謂的大小已經完全沒有什麽意義了,所謂的大實在是可以隨意操控。
比如說一些高手想要一個點數,他們輕輕鬆鬆就可以做到,基本是不費什麽力氣的。
這東西我玩的也已經很多了,但對麵那家夥手臂細長,手指有力,一看就是玩骰子的高手。
“小兄弟夠狂啊,一個人把這一切都攬下來了,竟然還在這裏如此張牙舞爪,既然你想試試的話,那咱就試試讓我看看你的本領如何。”
“咱們現如今也別比大小了,就是猜對方的點數如何?”
“不過不搞碎裂點數那一套,就看誰的聲音能夠遮住對方的耳朵。”
聽到這話我也絲毫不在意拿起手中的那個骰盅。
我在那裏搖動起來不多一會兒就停了下來,這手中的東西一停,對方則是皺著眉頭。
“你剛才搖的時候雜音很多,不如來猜猜我的。”
對方也玩的花活,將手中的那個寶中直接平放在桌台之上轉了一下,幾個頭子就在裏麵轉來轉去。
這樣一來和手搖的不同,聲音很雜亂。
他如此自信的模樣,我還是很淡定的直接點出點數。
“相信你自己都有點快猜不出來了,但我告訴你點數246。對方看我一眼很有這幾分驚訝。”
真沒想到我猜得出來這二四六似乎與想的不太一樣。
所以他有一種目瞪口呆極為驚詫的感覺。
“那你該猜我的了,猜不中的話500萬就已經被我拿走了。”
對麵的人當然有信心,本身就是玩這東西的行家。
對麵的高手在那裏皺著眉頭猜了片刻便直接笑笑。
“我猜是什麽東西了,還以為是其他的數字很難猜,原來就是三個六豹子對不對?”
聽他這麽說,我卻沒有著急的直接開來數字。
而是一個一個的開出來,先前是兩個六,對方臉上笑意十足。
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竟然不是六而是一個五。
“不可能,我骰子王這麽多年,怎麽可能猜不中這個點數。”
對方竟然是自號為王,可見對自己招法記憶的信任和驕傲自信。
可惜這份信念卻被我打擊的毫不存在,他輸的體無完膚。
“骰子王,你這名號可是非常響亮,但是本人的能力就還是一般的呀。”
“我相信你肯定很詫異,我如何能夠搖出來這種不可思議的點數,畢竟你聽到的是三個6,很多人聽到的也是。三個6,我不過是把自己的小拇指也放在裏麵,稍微的碰撞一下。”
“多了幾分雜音,就讓你猜不出數字,以後這個名字還是算了吧。”
我故意諷刺對方,或許會與對方結怨。
但這不是戰略戰術之一,總不能一個人真和這些人拚得你死我活。
他們人數眾多。
每個人都有精通的東西,我就算一個人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和這些人去拚。
所以隻能故意刺激他們,讓他們心中不穩,精神受到影響。
一時之間便個個會怒吼,會咆哮,會讓他們失了分寸。
這正是我想的法子,對麵的人果然氣瘋了,一聲咆哮就把手中的頭子摔得粉碎。
裏麵雖然沒有作假,但是也證明對方如此憤怒,自然是大有緣由。
在我眼中失敗者就是沒有存在的價值意義,我相信陳騰龍也是這樣想的。
在這個人敗了之後,陳騰龍就搖了搖頭,讓人把他換了下來,換上另外的替補的強者高手。
這個人心境被破了之後,至少短時間內是恢複不過來的。
我並非是刻意如此,沒有辦法自然也是無可奈何的局麵,要不然讓對方繼續搞下去,到最後我會更加不利。
還不如提前做準備,利用這法子把對方直接打跑。
接著又是下一場,我又連贏兩局。
這效率也是太低了,不少人都翹首以盼。
這時我們也想到了法子重賞之下定有勇夫。
如果我啃兜底便會有絡繹不絕的人與這些人進行抗衡,再加上不少人都是東南亞來的。
見我如此行動,黑哥立刻就打來電話為我介紹了幾位東南亞高手,在眾人之中我更見到了阿信先生。
“陳六,沒想到你還玩成這樣一手,現在如今便如同萬人目光追隨的大明星,我這麽多年也沒有這般能耐。”
阿信先生笑著說道,雖然有幾分調侃的語氣。
也是真心所說,有點那種概念,有點那種意思。
“阿信先生實在是取笑我了,我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我在這裏有要求有想法便要走在這條路上,阿信先生可不可以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