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皺皺眉。

大部分的荷官確實有點手上技巧。

雖遠不如賭神師傅那般精妙厲害,也算是高人,比一般的賭徒強得多。

一般的賭徒那都是因形勢所逼,心情所困。

他們往往會在一瞬間就陷入暴怒形態。

然後就不斷地為眼前之人送上自己手中的財富,如同瘋子一般。

而眼前的蝴蝶正是這種荷官,他們代表的是船上賭場的利益。

若是私下做些什麽事情固然有很大收獲。

若是被查出來,那處理的方式可是十分殘酷的。

“姐姐你在想什麽呢?我略微知道一點這方麵的規矩,如果你真的是搞了某些事被查出來,不要說你了,連我也有危險。”

蝴蝶一聽我這話,臉上略有幾分不高興。

還是笑了笑,當著我的麵就開始玩牌洗牌切牌都相當嫻熟。

最後輕而易舉地從牌裏麵拿出4張A。

這算是最基本的洗牌手法,也確實讓人眼花繚亂。

美感是有的,憑借這一招賺錢不太可能。

見我不為所動,蝴蝶又是一笑直接送上房卡。

“弟弟,你若願意的話,咱們就上去多聊聊,你上去之後我準保讓你滿意,這樣吧,一個小時後來找我。”

突然聽到這話,我也覺得好奇著蝴蝶一定是在這船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最特別的是她身上的氣質看似普通良家女子。

那說話做事之時總是有著幾分金晶神秘。

我也不多言語拜別了蝴蝶,就先回了自己的房間,蝴蝶的事情我沒有和老黃說。

她竟然讓我自己定奪,那我就要多多思考。

房卡捏在我手裏一個小時倒也不是什麽壞事,一個小時之後我真就來到了3樓。

在這船上的3樓有一個角落的房間,看樣子是屬於他們這些內部員工。

找到那裏的時候卻內有乾坤房間很寬敞很大,還傳來陣陣水聲。

裏麵竟有人在洗澡,我進去進行坐下,總不是第1次有著男女之事。

我和老黃還學過幾分手段,若是對方是來害我的。

我自己定然也是有準備。

一兩個人我真不放在眼裏。

“弟弟,你先喝口水吧。”

說完我便看到那浴室之中,走出來一個頗為性感的女人。

正是之前見過的蝴蝶,他身上的那個蝴蝶紋身很大,很細膩,鮮豔如血。

白天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一看這蝴蝶的身材竟然還不錯。

之前我覺得蝴蝶是有些消瘦的,現在一看還是要佩服對方。

蝴蝶根本不在意我熾熱的目光,微微一笑。

“弟弟這麽看我可是不好,你先喝杯水吧,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你不用害怕,我總不至於給你下料吧。”

老黃交給我很多手段,尤其是那種催吐,我自然不會中招。

說著一飲而盡,早已將這些**憋在胸口,自然難受。

我臉上十分鎮定。

接著蝴蝶便笑了一笑,扭著腰進了裏麵。

在我眼中這蝴蝶確實有幾分漂亮。

突然間一團火焰從我心上燃燒著,我瞬間明白過來這水裏麵竟然加料了。

好像也不是毒,隻感覺一種火熱。

我立刻一拳捶在胸前,吐出不少**。

這股燥熱還是沒有消掉,和上一次吃那一碗麵的時候有些相似。

這股燥熱從心底而發,驅使著我衝入。

浴室進去一看對方正躺在那裏呢,甚至臉上還蓋著一條毛巾。

我早已雙眼通紅衝了過去。

接著就是最原始的相遇。

在料水的催使之下,我很難承受住。

可是感覺總是奇怪,為何蝴蝶的身材變了,而她的心口附近卻沒有蝴蝶文身。

這時後麵一隻手環著我,那一瞬間,我整個人心中一動。

一種古怪的感覺縈繞心頭,蝴蝶卻美美的舉著相機為我們進行拍照。

火焰之下我也沒有停下,動作都到了,此時又能怎樣?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我身上的火焰逐步退卻看了一下**的那個女人,她很年輕,皮膚很白。

那一刻我蒙了。

“弟弟,剛才的享受不錯吧?”

“是不是第一次和女人這麽親密,剛才我也很高興的。”

蝴蝶是這麽說著,絲毫不在意我眼神之中的恨意。

她還是不斷盯著自己的相機看得清楚裏麵有我的照片,每一步都拍下來了。

“姐姐你究竟是怎麽想的?你在算計我是吧?”

聽我一說蝴蝶笑盈盈的,然後別給我看了看照片正是我不斷的場景。

女人躺在那裏,而我這和對方發生了一段孽緣。

隻要有人報警,我便一定是坐實自己的犯罪活動。

“你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害我?”

蝴蝶笑了一笑,走進裏麵不多一會兒。

她帶著一個穿好泳裝的女孩出來,我看了一眼大吃一驚。

我本想到這女子會是我見過的或者說是什麽重要人物。

沒想到這是金山女兒旁邊的那個女孩。

我之前一直盯著劉金山的女兒。

未曾多看這個女孩,同樣年紀輕輕,長發飄飄,膚白貌美。

剛才我便覺得這女孩身材不錯,皮膚柔軟身上都是香氣。

現在再一見麵那五官極其精致汪金山的女兒不算醜。

這女孩至少比她又強上三層。

說起來這竟然是不少人的夢中情人絕色美女了。

我現在心中則是涼涼的,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蝴蝶穿上衣服叫來幫手,很快那女孩就被送了出去。

而我在原地未曾動作。

“說吧,究竟是什麽事兒?你在故意害我,但我也不是好惹的。”

“何況你手中隻有照片,我可以把這東西輕而易舉地處理掉。”

說完我手中變出一把刀子,直接一甩正好釘在旁邊的牆上。

蝴蝶似是見過大風大浪,一點都不著急當著。

我的麵換上另一身衣服。

我這才明白。

我眼前的可不是一般的荷官,而是下麵賭場的一位主管。

“弟弟,之所以選住你,我們也是有自己的要求的,我帶你去見見那個人,興許你就知道了。”

“你到了之後咱們就能說清楚,否則你現在就是殺了我也沒用,這部相機是可以聯網的。”

“整個屋子裏麵有好多攝像頭,剛才你的應用表演已經有人記錄下來,有人讓你幹點事給我們幹了有你的好處。”

那一刻,我整個人抖動著眼神之中帶著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