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我隻得與劉巧巧進入其中。

他帶我來到了那個大廳當中,一些男男女女咬手弄姿歡快萬分。

真正的高高興興看他們的模樣,可是很好笑。

“巧巧又帶朋友過來了,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好男人嘛,看著也不像多厲害呀。”

坐在一起的男男女女都在說著劉巧巧的丈夫應該沒在此處。

而說話的是一個打扮十分新潮的女孩黑發黑眸。

在他的鼻子之上還有一個釘。

就連眼皮上麵好像也鑲著什麽東西,我是受不了這種審美。

而且他胳膊之上全都是紋身。

如果真是某些大家族的孩子。

這個打扮也實在太可笑了,實話實說,這般樣子真的有些拿不出手。

“當然了,他姓陳,是我最近遇到的一個好朋友,別看人家年輕,現在如今已經是大老板了,陳老板今天我們的消費你負不負責呀?”

劉巧巧上來就要擺譜。

我也不是從前的自己,錢我不在乎,隻求把事兒盡快完成。

“幾位你們好,我是初來乍到,之前一直在南陽做生意,今天有機會結識你們,確實是好事,所以今日就由我買單吧。”

我這話雖然說的還算客氣。

有人立刻就開始叫板了,好像還很不滿似的。

“這位兄弟話可別說的太滿了,你現在真付得起這錢嗎?我們現在這個吃喝用酒已經是有200多萬了。”

“一晚上消費這個我們幾人倒是都不在意,你要在這裏裝一裝的話可別風大閃了舌頭。”

此人出言不遜倒是讓人頗為生氣。

不過他即便是說著又能怎樣?

我妄想那人小年輕人甚至染頭一頭黃頭發不知如此。

他還特意給自己改了改樣子。

尤其是那眼眶之中都是深黑色,兩隻眼睛也看不分明。

說起來這樣子實在是有些怪,看著就好像是個怪物惡鬼一般。

我倒是對他的模樣並沒有什麽費解好奇之事,隻是該說就說,該答就答。

“這位兄弟我相信你雖然出身於一個大富人家,不是我這般的普通人物,我這些年在外經商也小有資財。”

“今日見了幾位也是應該表示表示不過是200萬而已,大家盡情吃喝再多的話倒也不在乎。”

小年輕人一聽這個當時便是微微一怒。

“有點意思啊兄弟,那今天咱就敞開了叫先把那瓶鎮店的酒拿過來。”

“我記得這裏有一瓶慕西尼葡萄酒。”

“好像是老板從國外拿來的這一瓶酒就是100萬兄弟。可別風大,真的閃了舌頭。”

100萬一瓶的酒我確實沒喝過。

此人也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在這裏打擊我,我還真不知道他何以與我有仇。

不過旁邊的劉巧巧卻直接開口。

“林月,你是不是有點過分?”

“陳先生和我是好朋友,他是為我麵子而來,今日本應我做主,在這裏該吃吃該喝喝,由我安排,你要是想鬧事的話就自己出去鬧去。這裏人這麽多,沒有人陪著你在這裏犯傻,玩著玄乎的東西。”

“就這麽說吧,陳先生願意做什麽咱們都應當給上幾份麵子,這酒他固然買得起,卻不值百萬級別,不如讓咱們出去玩上一圈。”

這句話又把我置於一個很無語的境地。

我根本不可能陪著這些愚蠢的富二代在外麵玩上一圈,這不是做夢嗎?

劉巧巧看我一眼,讓我放心。

自然這些人也絕不會當真。

“把酒上來吧,咱們今日便喝喝酒聊聊天,也算暢快,倒不用在意別的事情,既然我一說了,那就要這麽做,我這人說到做到。”

服務員立刻把酒上來,100萬一瓶的酒我當然覺得沒什麽意思。

這酒怎麽樣也不值100萬,很多時候我都是被追捧而來。

今日我隻是為了完成事情,所以就直接刷卡付賬。

看我拿的都是金卡,眾人臉上自然都是頗有敬意。

像是這些小年輕手中有卡也絕跡,沒有這麽富貴的等級。

既然喝酒倒也好不熱鬧,之前主動找事兒的林月現在就沒了,脾氣自然也不敢招惹。

劉巧巧在旁邊挽著我的胳膊格外親切。

我才看出來這林月之所以對我有一種仇深如海之感,更多的便是因為從心中愛慕著劉巧巧。

所以是這般模樣,看樣子他們幾人相處之間竟然也分了派係。

有了一些矛盾衝突,說起來真是可笑至極。

我卻不怎麽在意一個小年輕小打小鬧,實在無聊。

過了一會兒,我本以為也就這樣。

一會兒散了之後,不與他們聯係就是了。

突然之間卻有腳步聲傳來。

那一刻我才明白劉巧巧的算計她的老公真的就在這裏。

那個男人雖然也就是個太監,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給劉巧巧帶來的心理創傷十分嚴重,但人家始終是正牌老公。

隻是看到一個男人緩緩走了出來。

他的臉很白,臉上甚至看不到一點胡須的模樣,走在這裏的時候都病殃殃的在他旁邊還有幾位朋友。

這一刻,劉巧巧卻沒有鬆開我的胳膊。

“你在這兒啊,這是你的朋友嗎?”

那是陳騰龍的侄子直接和我開口,我還真不知道我這種奸夫的身份究竟如何說話。

畢竟怎麽說好像都是我沒道理。這一刻有點丟人似的。

“這算是我的最近的一位朋友,他是從國外回來的,姓陳人家很有能耐的掙了不少錢,最重要的是看他更加年輕這麽健壯。”

這話裏有話。

有人自然也是知道這陳同龍的侄子由於身體原因幾乎不太正常。

這麽明目張膽的在外麵找男人,這也實在是讓陳騰龍的侄子丟了大人。

“這位兄弟你好,我叫陳飛遠。”

“真沒想到你也姓陳,咱們聊一聊呀。”

對方語氣不善,殺氣十足。

那一刻我便站起身來,我還未說話,旁邊人就攔住了我。

“你先坐下吧,你能說什麽?老公你不如先回去,一會兒我就回家了,我先和兄弟姐妹在這裏多喝酒聊天,你也不知道吧,這100萬一瓶的酒都是這位陳兄弟請的。”

“人家還算是成功人士呢,年紀輕輕這麽優秀,真是不差,說實話能夠比他強的我真沒見過多少。”

當著自己老公的麵大肆誇死另一個男人。

這種諷刺的意味可謂十足。

現在如今都有點不太正常。

我成了他們之間的導火索,可笑,可悲,可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