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年也是嫁為人婦,擁有著頂尖的財富,難道看不出來這盒子裏麵的帝王綠翡翠是真的嗎?我相信你還是很有眼力的。”

“而且我沒有必要騙你,我花了這麽大力氣回來拿一個假貨騙你連我都覺得可笑。”

這話雖然有些自嘲,卻非常真實,果然如是。

“你以為送我一塊這東西我就不恨你了嗎?我照樣恨你,我想把你千刀萬剮。”

“陳六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麽回來,你不用跟老娘說那些沒用的,你絕對不是愛上我,你若是貪圖我的身體,我更不相信這幾千萬的東西足夠讓你睡那些明星了。”

這時候必然要展現出自己強勢的一麵。

就是這種突然的身份落差和轉變才能讓對方臣服,一開始是他占據上風,現在劉巧巧的話都軟了許多。

那就該是我主動出擊,氣勢強盛。

我猛然就逼近她,然後靜靜看著臉挨得很近。

“我要把從前的一切都奪回來,你也算是我的女人,之前和那個陳騰龍的侄子應該過得不愉快吧。”

“聽說對方年紀輕輕的,就在外麵,胡搞瞎搞,身體早就廢了。”

“對不對?”

這件事情還是我從徐麗這裏知道的。

此處雖是徐麗特別安排的移除會所隻接待女顧客。

其實徐麗還監管著很多其他的廠子。

裏麵也會有一些男顧客進行消費。

陳騰龍也是通過這個方式和很多大老板大人物拉近感情。

陳騰龍的侄子從小就在這裏麵走走轉轉,年紀輕輕就已經玩得很花了。

劉巧巧雖然樣貌不差。

對於這種玩的很花的太子爺來說,肯定早就對他沒有太大的興趣。

因為這畢竟是一種聯姻。

陳騰龍的侄子更喜歡對著那些對自己搖尾乞憐的女人感興趣,對方就好像一條狗。

而有些東西和劉巧巧相處的時候是不能做的,也沒辦法。

正因為有這麽多原因。

所以陳騰龍的侄子玩的也就有些特別。

在徐麗提供的視頻裏麵,甚至開始有些sm的玩法。

我也好奇真的就是一個人變態了嘛。

後來徐麗才告訴我,人家早就玩廢了。

那個大少爺在幾年前用藥過量自己的東西都不行了。

所以後來就喜歡玩這東西。

而正因如此他才冷落了劉巧巧,要不然也不會讓劉巧巧獨守空歸。

這也是一種默許,而人各玩各的。

這位劉巧巧的丈夫,近兩年開始喜歡上男人。

更搞笑的是他還是被動的一方,隻能是讓我大開眼界。

“你那個丈夫寧願去找一些男人都不找你,你知道的吧?”

“他應該也看過一些病,有一些難言之隱,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聽到這話的時候,劉巧巧臉上一紅,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經曆。

那一瞬間,他想起某一次醉酒之後,自己的丈夫竟然有些失態。

明顯是一男一女,甚至在酒精的催化之下。

對方真的是來了興趣,卻沒想到最後他竟是個被動者。

還讓自己拿上那些惡心的玩意。

從那時候劉巧巧就知道自己嫁給了一個太監。

比太監還不如畢竟太監不會盲目的找一個男人來玩耍自己。

“所以你還不如跟著我呢,或者想盡辦法遠離這一切,我明白說吧,我很有錢,現如今也有人脈關係,我的目標是曾經害我的人。”

“你父親劉金山算是一個,你若是願意和我合作,我饒他一條命,並且他的錢都是你的我一分不要從這個行動之中得到的好處,我也可以給你一程。”

劉巧巧聽到這話自然是千萬個不願意。

“才給我10%,你在想什麽?我父親的總體資產有20億,一經變賣也就還剩個10億。”

“這些錢養我下半輩子興趣還夠,還是有點少。”

“你的計劃能有多大?給我10%才多點,能比10個億更多嗎?”

聽他這麽一說,我便摟著她他的腰。

對方的浴袍早就滑了下去。

我則是好像慷慨激昂的說出4個字。

“龍騰集團。”

這一刻我仿佛是一位帝王劉巧巧則是背著幾個字蟄伏。

畢竟那種霸氣他難以想象。

“整個龍騰集團的資產可是接近千億級別10%經過一些變賣的話應該也有個幾十億,至少比你父親剩下的10個億要多。”

“我調查過劉金山擁有的那些財富,他有相當一部分錢都在龍騰集團的股份當中。”

“那也是一場所謂的交易,一開始你們家算是很有錢的,可後來大部分的資產都被並入了龍騰集團。”

“每年劉金山可以從其中得到三個億左右的利潤,這數字著實不少,但你們結婚可沒多久,資產的並入也隻是這三年的事。”

“可以說你們的本錢還沒有完全的拿回來了,所以就算把劉金山賣了,連10個億都沒有,如果龍騰集團出什麽事兒,你們更是血本無歸。”

“我對付的是龍騰集團,誰擋路我就要和誰開戰,我不希望你們擋在路上,如果擋路的話,我會用最狠的手段,我和東南亞的一些黑幫勢力是有關係的。”

“我一句話,泰國就可以來一些殺手在國內他們雖然受到限製,但一個個的都是亡命徒,無所畏懼,不懼死亡。”

“你說說這一切的事情該怎麽處置,該如何去運作?”

這些話一說,劉巧巧心中也想起了一種貪婪之心。

畢竟他一直都覺得現如今的財富其實是比較少的。

為了能夠得到那些股份能夠並入龍騰集團。

劉金山把自己的女兒都嫁給了一個太監。

她實際上隻能一年從這龍騰集團領出幾個億來,而且今年好像還會縮少。

之前一年三個億確實是個天文數字。

今年興許隻有1.5個億。

其實這也是集團對於劉金山的控製固然是傍上了大腿。

一樣也是人家的奴才。

從這方麵來看,劉巧巧自己也過得不舒服。

“好,那咱們可以談一談,但我現在並不會完全的相信你。”

“從現在開始,咱們兩個人是什麽關係?”

聽他這麽一問,我隻是一笑。

“武鬆和潘金蓮的關係。”

“我要打虎,你呢?”

劉巧巧咬了咬嘴唇,做了什麽決定?

“那我好像就是這隻虎。”

她的浴袍再次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