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坦然而說十分認真,我則是因為自己沒有辦法幫他,心裏麵著實有著幾分無可奈何。
到最後唐文元沒有從我這裏找到想要的答案,他本來是希望我能夠伸出援手幫忙的,並且我看他的模樣隨時可能給我提供一些禮物,但對於這些禮物我本身就沒什麽興趣,哪怕他給我再多的錢。
我也不可能答應他直接做那些作奸犯科之事,更是為了他把黑哥現如今的計劃完全打亂,黑哥為了複仇費了這麽多的心思,為了這麽多的事情。
我若是因此而打亂了他的整體計劃,到時候那就真的難以贖清自己的罪孽了,黑哥的恩情我也不可能就此幫他。這對我來說自然是一件大事。
“那就很感謝陳兄弟了,隻要你有要求有說法可以直接來找我,若是你有合適的人也可以介紹給我。”
看他要離開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唐大哥,我有一句話要囑咐你一下,最近黑哥正和另一批人有著一些所謂的對抗,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王大了說很可能打得非常激烈。”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這幾天你和我見過麵,這倒沒什麽事,但若是在和對方見麵,可能會給自己找問題,你自己小心吧。”
聽我這一番勸告,對方由衷的感謝並約我之後可以聊一聊吃頓飯。
我知道唐文元過得不容易,自己想為自己的親人報仇。
可到現在為止,他依舊是孤家寡人,孤掌難鳴。
在我看來這又有何用處?
難不成我真的要想辦法去幫他去救他嘛,這不現實也幾乎是不可能的,我不能為此花費太多時間。
等到唐文元離去之後,一旁的拉蒙就走了,出來看他的模樣,我麵知這小子有點兒想法。
“陳哥,我剛才聽到這個人想雇一些人幫他做一些違法亂紀的勾搭,其實這些事情非常簡單,要是讓我來做的話,可是半點不費力氣。”
“我認識太多這方麵的人了,隻要我張張嘴,立刻就會有人幫忙,除掉那些人應該不是什麽大事。”
拉蒙是什麽錢都想賺,剛剛得了200萬美金,竟然還有些其他的心思,這小子還真是讓人覺得好笑。
“你這家夥還真是有點財迷心竅了,我多說一句這可不好,畢竟當時你的老大阿樂也是這麽樣才誤入歧途。”
聽我說起那個名字拉蒙立刻就震了震心神不敢多言,意思明不了的狠,這是我對他的敲打,他自然是不敢瞎說話。
“好了,現在話說回來,即便你和他不是一個人也要小心,不要為了蠅頭小利而給自己找麻煩。”
“我的目標是回國內,然後在那裏搞一些正經生意,至少給自己一個正當身份,你現在直接就和對方溝通連在一起,若是再派一些人給他幫忙,把事情搞得更過頭。”
“這樣一出事兒就更難說了,我不想為此耗費更多的心力精神,不想給自己找那麽多的麻煩。”
“而且你真以為那個泱泱大國對你這種搞小動作的人會十分寬容嗎?隻要你想回國,想和我一同行動,你就會被扣下來。”
“你對於一個大國的國家力量應該有著所謂的精準的估計好了,我現在不與你多說,趕快把那些最新做出來的東西送到那個鑒定的地方。”
“讓他們好好鑒定,有問題的話提前說,咱們要做的不是仿品,不是假貨,而是最頂級的藝術品。”
“你可以把這句話就告訴那二人,他們會明白藝術品這幾個字的分量應該會盡心竭力。”
聽我這麽一說,拉萌這小子立刻行動起來。
他還是相當聰明的,該做什麽就做什麽,這個人堅定無比,認真用心。
他開始忙碌著那些古董的事。
這幾天我就在等著,果然黑哥很快就給我消息。
在下個月初一的時候,我們正好可以去到旁邊的船上一戰,生死越是到了這種危險的時候,我卻越是淡定。
黑哥讓我休息一下,並且可以不用立刻答複他,若是我有想法的話,可以去做些別的事。
想到這些我忍不住又拿起了電話,上麵有一個電話號碼,我直接便是撥通了。
電話那頭立刻就接起了電話。
“是陳六嗎?是陳六嗎?”
張欣欣的聲音從那裏傳來,一時之間我便愣在。那裏這聲音實在是讓我心中動得很多。
我想起了這個女子,也想起了和他之間的經曆並不多麽美好,卻讓我感受著很多的東西。
有一種十分難忘,十分難舍。
“是的,是我,你這幾天過得怎麽樣?”
對麵的張欣欣語氣好似突然變了,就是有點生氣似的。
“你真以為是幾天呀,這都快一年的時間了,我以為你很快就要回國內呢,這些日子我過得也並不好,張佳本來還有著一些生意。”
“但自從某一次的事情之後,輸得算是很慘,我們現在疲於應付,一直和那個金家打得沒頭沒尾。”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停下,但他們最近倒是傳出消息,希望和我們和談,不過我看著和談是帶著一些不好的想法。最大的可能興許是要跟和親一樣嫁一個人過去,我們張家人定擔保可能會把我嫁過去吧。”
就是那一瞬間,就是這一句話。
“不行,我是不允許你嫁過去的,無論怎麽樣,就算曆經生死,我都不允許你成為別人的妻子。”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對麵的張欣欣就好像帶著幾分笑容一樣,變得很怪,變得很奇特,而且那一瞬間似有其他的說法。
“怎麽啦?咱倆隻不過是在一種莫名之間發生過關係,你竟然覺得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這話語裏麵的氣息讓我十分難受,我捂著胸口莫名心痛。
“欣欣,是我對不起你,但無論如何我要回去找你,畢竟是我欠你的,而且你是我的女人,無論如何不能讓你走,讓你離開。就留在那裏等我過去,你若是跟人定親,我就是一把槍一把刀也會衝過去把你搶走。”
張欣欣突然傳來笑聲。
“那是不是很浪漫呀?”
聽他這話,我知道他是故意逗我,但我心中依舊緊急。
“並不浪漫,因為婚禮也可能是血色的,但我絕對堅守不變,一直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