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當時在父親軍中你我還商討過戰法，經常一起喝酒，那些人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背叛我朱家？”朱棣臉色陰狠地問道。

“王爺，成王敗寇不必多說了，要殺要剮，任便。”

孟善此時倒還是保持了一個總兵的風範。

一旁的萬達爾就不一樣了，從天堂落到地獄，此時已經開始跪地瘋狂求饒：“饒命啊王爺大人，都是這些人蠱惑我的，我遼東子民十分恭順，根本沒有造反之心，”

活像一條狗一樣！

關外野人又沒什麽禮儀廉恥可言，隻要能活下來，什麽做不了？

朱棣聽見這話。

雖然現在恨不得將這兩人就地五馬分屍。可還是強行壓製住了這陣怒火。

在戚家軍中長期以來的軍紀管束，讓他沒有之前那麽囂張。

隻是指著兩人惡狠狠道：“把他們手腳全部折斷，讓軍醫過來別讓他們死了，本王要好好料理他們。”

然後就指著北麵：“給我前往漠北。此次參與叛亂的所有遼東野人，無論男女老幼，一概不留，有多少殺多少。”

“是，王爺。”

此次朱棣沒有之前將軍的風範，反而有一股朱家王爺的跋扈之氣。

因為他實在是氣壞了。

這些混賬竟然敢趁自己不在，殺戮北京城的臣民！

要知道北京還是他的封地！

他的子民！

然後朝著遼東深處沒進發多遠，朱棣找得到了押送奴隸返回部落的遼東人——萬達爾的弟弟。

閑話自然不用多說，戚家軍將這些野人殺得幹幹淨淨後，解救了被抓成奴隸的百姓。

一個個百姓在冰天雪地之中凍得瑟瑟發抖。

渾身上下沒有幾件禦寒的單衣，走著走著就有人直接倒在雪地裏死掉。

這淒慘的場麵看得朱棣直接落淚了。

“百姓們！是我朱棣對不起你們，沒有做好守土之責，現在我來接你們回去！”

跟著朱標這麽久，他也染上了幾分對子民的責任。

很快安排了一部分人馬將這些百姓送回了城內。

而他自己則帶著一些騎兵繼續冒著嚴寒深入漠北大地。

這白山黑水之間，還真是沒那麽好辦的。

不過朱棣心中此時憋著火氣，一定要犁庭掃穴！

女真人和漢人之間也很好區分。

女真人都是留著金錢鼠尾、禿著頭發的，此時的漢人，哪怕現在被遷到遼東來，也還都留著正常發型。

很快，朱棣的馬背後麵就掛滿了金錢鼠尾的腦袋。

戚家軍每進入一個女真人部落，二話不說就先丟一個萬人敵進去。

現在是冬天，女真部落都是湊在一起取暖的，互相之間的距離離得很近，每個寨子修建的都很狹窄，一顆萬人敵進去，然後關上大門，等個十幾分鍾之後再進去，基本就能收獲一兩千個死人了。

然後再放一把火，任務就算圓滿完成。

萬達爾等人被綁在馬背後麵，四肢全部折斷。

隻能眼睜睜看著族人一個個被屠戮，死的悄無聲息，眼淚都快流幹了。

“為什麽，為什麽呀？你們漢人也太狠毒了。那些人裏麵還有剛出生的孩子呀！這一個個部族,死的連聲音都沒有啊！”

猶如他最恐懼的噩夢在他麵前發生，他卻無能為力！

朱棣就是要讓他親眼看著最後一點血脈斷絕，才能解朱棣的心頭之恨！

這種恐怖的殺人效率之下，目前總共人數不過二三十萬人的女真人，這個民族直接消失在世界上。

朱棣做事那是十分靠譜的，說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說誅你全族就誅你全族。

還特意帶著高速的騎兵在茫茫大雪之中搜尋了一兩個月，直到北方的戰事幾乎結束才返回去！

等朱棣離開之後，遼東大地到了什麽地步呢？

除了留長發的漢人之外，其餘的一切種族，沒有留下任何活口。

遼東這塊大地上的異族算是死的幹幹淨淨，就連身在海東遙遠的到了後世黑龍江一帶的野人都被朱棣追著殺了。

這小子的報複心理不知強到何等程度，後世才能幹出六征蒙古的事情來！

萬達爾徹底見識到了漢人有多麽殘忍。

後來甚至連求饒都不求饒了，因為世上隻有他一個活著的女真人了。

每天就像條死狗一樣被人灌進去飯食。

朱棣不會殺他們，還要留著回去向朱標報告呢！

孟善也知道自己這次徹底將朱家給得罪到了極點，任何情麵都不管用了，等待他的必定是最殘忍的剝皮實草！

時間回到北京城破的這一天。

戚繼光不敢帶人進入北京城，隻是對南京發去電報，請老朱入北京城，然後自己就帶著兵南下去了洛陽。

圍困在洛陽的守軍連半天都沒有撐到就直接做鳥獸散了。

這二十萬殘軍散進了洛陽的大平原上，被戚家軍們騎著快馬一個個追殺，還有本地的老百姓幫助，一個個也都捉拿歸案。

戰局進展的順利倒是在意料之中，朱標並不意外。

收到各地戰報後，朱標點了點頭。

“就讓朱棣去滅了遼東野人吧，一個都不要留活口。這次北方所收複的失地，全都進行攤丁入畝改革。”

“張閣老，你那邊也要注意，千萬不要留下什麽錯漏。”

“是，殿下。”張居正立即點頭。

並且說明此時北方的攤丁入畝已經隨著大軍一起開展了。

南方所積攢的讀書人和各級幹部已經乘坐火車北上。

各地的戚家軍也開始清繳殘留的地主，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名單呢？”朱標問道。“查清楚參與了叛亂的地主究竟有多少人沒有？本太子要讓他們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幾家大的自然是查到了。”張居正很快說到。“至於小的，他們之間互相隱瞞包庇。不知道要牽扯多少人出來。就慢慢查吧，總之隻要不是貧下中農，家無地產的人，我們都會繼續審查，查的幹幹淨淨為止。”

“正好。”朱標點點頭。

他知道以後在鄉間，窮人將會成為一種尊貴的身份，因為窮人意味著你沒罪，不是參加過叛亂的地主階級。

再加上現在朱標發展建設，要宣揚勞動者至上。

貧下中農的地位就進一步增高了。

至於那些叛亂的，這年頭可沒一個寶島可以讓你逃過去。

也沒什麽國外能讓你乘船過去享福。

海上早就被朱標堵死了，陸地上幾個大的關口朱標全部封的死死的。

這些地主階級唯一的活路就是全家認命，一個淒慘的死法之後，換取家裏一條獨苗能活下來。

與之同時，人雖然死了，但文化卻並沒有消亡。

因為王陽明這個聖人還在。所以華夏文化中好的那一麵以及好的審美，朱標都會將其保留下來，其他的封建糟粕就是一概不留了！

一整套嚴密的儒家體係，被朱標徹底摧毀。

這樣既不會產生文化斷代，又成功的對華夏文化進行了一場大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