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林子昂聽到兩人的嬌笑聲,卻忍不住皺了皺眉,輕輕的從口中吐出一口煙氣,對著兩個女人說道:“現在是我和蕭一瑋的事情,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裏礙眼。”

“除了趙雨珊之外,這兩個也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就不是你銷售能夠喊得動的,沒有我的命令,她們哪裏也不能去。”說著就像是示威一般蕭一瑋,緊緊的將兩個女人摟在自己的懷裏,兩個女人扭動著她們動人曼妙的軀體,在蕭一瑋的懷中贈來贈去,發出一聲一聲的嬌笑。

這些笑聲都是對林子昂的輕蔑,絲毫沒有講理想說的話,聽進耳中。

“機會我已經給了你們,既然是你們自己不珍惜,那就隻能按照我的方式讓你們閉嘴了。”林子昂聲音平淡的說道。

“你的方式?你能有什麽辦法?那你想要用八抬大轎將這兩個女人給抬出去嗎?”蕭一瑋取笑著,兩個女人也跟著笑了。

林子昂卻沒有笑,他依舊很平靜,拍了拍手。

正在蕭一瑋感到為詫異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一個穿著風衣麵向冷靜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

“喲,你還找到了幫手呢?難道你想讓他一個人抱著兩個女人嗎?”蕭一瑋即便看到猴子這一副冷酷的樣子,也沒有將它太當一回事。

隻是當他的嘲笑聲才說出來,一張臉很快就變了顏色。

因為他看見猴子放在風衣內的手忽然抬了起來,接著就聽見了兩聲槍響。

“砰砰!”

手槍上安裝了消音器,所以槍聲並不是很大,隻是這微小的聲音卻嚇的蕭一瑋身子忍不住地一陣顫抖。

門重新關上的那一刻,蕭一瑋身邊的兩個女人已經軟軟的倒在了**,在她們的身下一朵朵雪花綻放而出,看上去極為妖豔。

蕭一瑋差點瘋了,對著門外瘋狂的叫著:“你們幹什麽?保鏢!保鏢快來!”

然而他的聲音再大,在這個隔音效果非常好的總統套房內,即便他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能夠聽得到。

更何況這家酒店如今已經換了老板,老板就在這裏,沒有哪個員工會傻到跑上來找麻煩。

市蕭一瑋並不知道這個情況,他叫了一聲,直到聲音都有些嘶啞,才無比絕望,驚恐地看著林子昂。

“蕭術,你是不是瘋了?殺人!你知道殺人是什麽罪嗎?”周易偉一點也不淡定,眼神驚恐的不斷飄向房門,生怕猴子突然間從房門外裝了出來,對著他掏出手槍。

林子昂淡淡的瞧了兩個女人一眼,臉色依舊無比的平靜,就像做了一件非常大不了的事情:“現在終於不再那麽聒噪了,蕭一瑋,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了。”

“我和你沒有什麽好談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話題。”蕭一瑋這一刻隻覺得心裏無比的害怕驚恐。

“不要裝著這個樣子,你又不是第1回見到死神,想來在你肖大少的手裏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吧?”林子昂充滿譏諷地說道。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在蕭一瑋的手裏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了消息為從小到大也不知道夢中愛過多少人,如果以他們的勢力害死一個人跟捏死一隻螞蟻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有些事情隻要不搬到台麵上做起來反而不那麽費力。

這一點就連林子昂心裏也非常清楚。

“不要讓我覺得聒噪,我最討厭聒噪了!”林子昂若有所指的看向兩個倒在血中的女人。

順著他的目光,蕭一瑋隻覺的心理異常,喊出口中的聲音一下子戛然而止,就像被什麽掐住了脖子,非常的突兀。

林子昂站了起來,蕭一瑋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寒。

“你到底想幹什麽?”

林子昂已經走到他麵前,在蕭一瑋的眼睛瞪視之下,林子昂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聲音無比冰冷的說道:“你將傷傷害成這個樣子,你現在居然問我想幹什麽?”

蕭一瑋心頭一跳,更是明白林子昂是為了趙雨珊跳樓的事情,殺過來的。

“那是她自己跳樓,跟我沒有關係!”蕭一瑋趕緊辯解。

“在你的家裏跳樓,你居然說跟你沒關係,蕭一瑋,你可真行。”

順著林子昂已經舉起了手掌。

蕭一瑋頓時尖叫道:“林子昂你不能打我,你要是打我,你這輩子都要蹲在局子裏麵。”

林子昂的手沒有傷下來,而是看著蕭一瑋。

“我告訴你,以你現在放下的罪過,要是還敢打,我用不了多久,一定會又要關進局子裏麵。”蕭一瑋為了擺脫被打的命運,已經語無倫次。

當他見到林子昂的時候沒有傷下來,頓時鬆了口氣,以為林子昂是真的害怕了。

“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隻要你這次能夠放過我,上次的事情,我們就一筆勾銷,我會跟那些人打招呼,讓他們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你看怎麽樣?”

林子昂看著他,冷聲說道:“說完了?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話?”

“不然呢?”交易為疑惑的反問道。

“沒有什麽不然,既然你已經沒有任何對雨珊懺悔的話,那就算了吧。”

林子昂鬆開了手,轉過身。

蕭一瑋長長的鬆了口氣,看著林子昂的背影,眼睛之中閃過陰毒的光芒。

隻要讓他離開了酒店,讓他平安回去,這筆賬一定會好好的跟林子昂算一算,即便他現在停了手,可也一定要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正在蕭一瑋這麽想著的時候,林子昂已經彎下了腰。

蕭一瑋正覺的好奇,朝著於子昂彎腰的地麵看了過去,然而不等他看到林子昂身下有什麽?

就聽砰的一聲,蕭一瑋整個人已經重重地甩了出去,額頭上不斷的流出了鮮血。

蕭一瑋被打的,腦袋暈暈乎乎,當他看清楚林子昂這時候手裏正拿著一張染著鮮血的凳子的時候,蕭一瑋隻覺得全身發涼。

“蕭術,你敢……”

蕭一瑋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林子昂沒有給他機會,林子昂手裏的凳子一凳子一凳子的砸在蕭一瑋的腦袋上身上。

蕭一瑋渾身被疼痛感覺包圍,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再放狠話。

他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痛苦,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拿凳子這樣砸他。

蕭一瑋被砸的從**滾了下來,掙紮著爬起朝著房門跑去。

隻是當他來到房門前,卻怎麽也打不開房門,而林子昂已經拿著凳子堵在了他的身後。

麵對著林子昂冷漠的眼睛,蕭一瑋從心裏感到害怕。

林子昂再次舉起了凳子,一雙眼睛無比的冰冷。

麵對這樣的林子昂,蕭一瑋生不出任何一絲抵抗的心思。

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