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爾達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部族的首領少說也是有一些本事傍身的吧,沒想到卻被那一尊殺神直接秒殺了。
若是他現在衝上去的話,那還不是直接落得被秒殺的命運!
此刻的他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麵色極其的難看。
他少說也曾經是一員大將,傍身的本事還是不小的,而且之前在部族的時候,也算是一名猛將了。
可是,在這尊高大的殺神麵前,他竟然覺得猶如螻蟻一般渺小。
恐怖如斯!
他是真的怕了啊!
他現在是真的後悔了,他就不該來招惹這尊殺神。
眼下要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還不投降?”韓宇陰冷的聲音響起。
坐在高位之上的瓦達木沒有二話,直接快步起身,走到了韓宇麵前,‘咕咚’一聲給跪下了。
“大將軍,我投降,我投降。”瓦達木哆哆嗦嗦的開口。
眼下,隻要保命,投降算個屁!
這尊殺神他是真的惹不起啊!
“你呢?”此時韓宇陰冷的眼神掃向默不作聲的安爾達。
“想要我投降,休想!”突然安爾達一臉硬氣的開口。
但是話一出,心底就開始後悔了!
他其實是想要投降的,結果腦子一熱,竟然說禿嚕嘴了。
可是話都說出來,總不能收回去的吧。
隻能假裝永不屈服的表情,挺直了背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你倒是有幾分骨氣?”韓宇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一抹凜冽的殺氣。
手中的寒月在空中劃拉了兩下,隻見兩道寒光一閃而過。
“砰!”的一聲巨響,不遠處的一個木桌子隻見就應生的被劈開了。
桌子上的東西直接灑落了一地。
“媽呀!”瓦達木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顫抖著手摸著自己的脖子。
還好剛剛不是針對他,否則他此刻的項上人頭隻怕也沒了。
突然,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褲子位置,快速的伸手一把捂住。
他竟然直接被嚇尿了!
他恨不得立即就逃離這裏,可是十麵埋伏,要如何衝出重圍?
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哈哈......”安爾樂卻狂傲的仰頭大笑了起來道:
“你以為我就這點兵力,就敢待在這裏嗎?”
韓宇眉頭一皺,似乎預感到了什麽。
“哈哈哈,告訴你,老子可是留有後手的。”說著安爾達直接拿起脖子上掛著的一個哨子,低頭吹了起來。
“嗶~!吡~!咇~!嘟~!”
隨著哨子的聲音響起,突然四周的叢林裏直接殺過來一群氣勢洶洶的黑衣人。
約莫差不多有一萬人左右,各個皆是練家子,直接就衝了上來,殺氣騰騰的直接就將百十來號的白衣軍團給團團圍住了。
“哈哈哈,看見了吧?這才是老子真真正正的實力。”安爾達一臉得意的笑著。
現在他可是占據了優勢的。
就這些百十來號人,即便是再如何厲害,也不是他這一萬精兵良將的對手的吧。
他是他給自己留的最後一步棋了。
不成功,便成仁!
“嗬!”
“人多就有用嗎?”韓宇一臉不屑。
“小子,你可別不識好歹,我這一萬精銳,那可是我苦心培養出來的,你這點人馬,嘖嘖嘖......”安爾樂無奈的笑笑,還搖晃著腦袋道:
“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嗬嗬嗬......”韓宇冷哼一聲。
“跳梁小醜,竟然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韓宇直接就舉起手中的寒月,大喝一聲道:“白衣軍團聽令,殺-無-赦!”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帶著鏗鏘有力的命令之聲,更是帶著一抹陰冷的殺氣。
“殺!”此時白衣軍團的士氣大漲,手中不斷揮舞的大刀,更是越發的勇猛。
殺人,他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因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些瓦達族和周邊的小部族些,韓宇壓根就沒打算放過。
不錯,他要將這些人全部斬殺,一個都不留!
很快,白衣軍團直接就和那一群黑衣人展開了勇猛的攻勢。
狹路相逢勇者勝!
這些白衣軍團有了少主的指令,壓根就不將這些黑衣人放在眼底,各個皆是戰鬥力滿格,殺傷力十級。
很快就殺得那些黑衣人是片甲不留,慘叫聲一片。
對於他們而言,殺人從來都是一種享受。
在溫熱的新鮮噴灑出來的一瞬間,直接就喚醒了他們身體內的嗜血因子。
血!
他們需要看見更多的血,才肯罷休!
安爾達沒想到這些白衣軍團的人竟然如此勇猛,四周不斷發出的慘叫聲,和營帳之上不斷灑落的殷紅鮮血,都讓他覺得心驚膽戰的。
隻是。
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外麵的那些黑衣人差不多就被屠殺殆盡了。
對於白衣軍團來說,這些人簡直就是猶如手無縛雞之力的三歲孩童一般,
殺他們,亦如徒手砍西瓜一般,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還精銳部隊?
確定不是開玩笑的嗎?
安爾達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嚇得瑟瑟發抖。
這一萬來精兵良將,可是他花費了不少心思才培養起來的。
原本是準備留一個後手,來護住自己的。
沒想到卻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被幾乎團滅了。
“殺,都給老子殺,殺一個算是老子賺的。”安爾達也瘋魔了起來。
他恨不得將這白袍將軍和他的白衣軍團挖肉喝血。
說著也舉起手中的大刀,直接就衝著白袍將軍飛撲了過去。
他要殺了這尊殺神,哪怕是賭一把,也願意。
“找死!”韓宇冷哼一聲,隨手揚起了手中的韓宇。
在安爾達舉刀撲過來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先一步的一刀劃過對方的脖頸處。
不等安爾達反應過來,隻覺得頭顱一陣天旋地轉,然後鮮血如噴泉一般直接噴湧而出,整顆頭顱就直接衝天飛了上去。
“咕咚!”一聲,頭顱落地,雙眼還保持著麵目可憎的表情,滿是殺氣。
隻可惜,他死得實在是太快了,根本都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瓦達木嚇得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韓宇磕頭謝罪道:
“大將軍,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哪怕是年牛做馬都行。”
眼下,他隻想要保住小命。
畢竟這整個營帳之中,也就隻有他的人頭還好端端的掛在脖子上的了。
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又怎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