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韓宇帶領著一下兒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靠近了瓦達族的營帳之中。
韓宇伸手示意百川先去開路,解決掉兩邊的人馬,而他則直接奔著主帥營而去。
他倒是想要會一會這位瓦達族的王,還有那個叫安爾達的人。
這兩位可是想要他的命的。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他主動湊過去,也讓對方死得其所。
“來,喝酒。”
“喝啊!”
“大王在營帳裏麵好酒好菜的吃著,美人在懷的抱著,我們吃這點算什麽。”
幾個人瓦達族的將士低聲開口的說著。
今日大軍全部都去攻打北疆城去了,也隻留下他們這幾個人看守陣營的。
大家也是閑來無聊,就一起吃吃喝喝了。
反正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會顧及到他們的。
該打仗的打仗,該喝酒的喝酒,該玩女人的玩女人。
這些人,壓根就不知道一場血腥大戰正在悄無聲息的朝著他們靠近。
死亡的氣息,因為喝酒的緣故,被他們直接忽視掉了。
若是他們稍微留意一下下,就會發現伸手有一把亮晃晃的大刀此刻正朝著他們靠近。
“哎呀,老子要去放水了,你們慢慢喝。”說著一個敵軍歪歪斜斜的起身,手已經在開始鬆褲腰帶了。
可是在他轉身的一瞬間,頓時麵色慘白,雙眼睜得老大,正要張口喊出來。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脖子一涼。
頭顱就直接飛了出去,隻剩下半截身體還站在原地不動。
“你這小子,怎麽還杵著不動呢?不是說是要去放水的嗎?還不快去?”
身側背對著他坐立的敵軍笑吟吟的伸手,猛的一拍對方的大腿。
“轟隆!”一聲,那具無頭的屍體,直接就轟然倒在了地上,鮮血直流。
“啊!”
幾個人被眼前的畫麵驚嚇得同時就要慘叫出聲來。
下一秒,聲音還未發出來,就直接被一刀割喉了。
麵部表情還保持著驚恐又猙獰的模樣,看來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突然慘遭橫死。
這死的太快了。
他們壓根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丟掉了小命。
“快走!”百川伸手示意著。
他帶著他的雪狼之師先打頭陣,大概替韓宇掃清一切障礙。
“哎,外麵的,大王說了,讓你們再拿一點酒進來。”突然主帥營帳之後探出一個女人的頭來,在開口嚷著。
唰唰唰!
在女人探出頭的前一秒,眾人皆是齊刷刷的躲避在了其他的營帳後麵。
他們的速度可以說是驚人,其他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人就消失不見了。
“知道了。”有敵軍應了一聲,緩緩的從一個營帳之中走了出來。
看得出來,這是在裏麵偷懶睡大覺呢,整個人都還是處於睡眼惺忪的狀態。
韓宇朝著百川使了一個眼神示意,百川立即上前,直接從身後一把捂住了對方的嘴,雙手猛的一用力。
隻聽見‘哢嚓’一聲,是脖子斷裂的聲音。
是的,他將人的頭顱硬生生給擰斷了。
“處理掉。”白川立即將屍體遞給一旁的將士。
他們分工都是很是明確的,有人負責上前殺敵,有人負責善後處理屍體。
與此同時,韓宇已經率領著羅吉,方浩既然直接殺到了敵軍主帥陣營門前。
“酒怎麽還沒有端上來?”此時瓦達木不悅的聲音傳來。
他需要酒助興才行,否則就幹不下去。
“你,出去看一看去。”
“是。”被指派的敵軍立即快步從營帳之中走了出來。
隻不過,他沒走兩步,突然一把短匕首以風的速度直接刺向了他的脖頸處的位置,他壓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處的匕首已經被拔出,瞬間就鮮血直流。
那人伸手死死的捂住不斷冒出鮮血的脖子,雙眼看向眼前那戴著銀色麵具的將軍。
“噗嗤!”一聲,嘴裏麵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直接重重的倒向地麵。
在他即將要倒地的那一瞬間,一隻腳背直接接住,然後將其拽著拖了下去。
韓宇立即示意眾白衣軍團直接就將整個主帥營給圍了,今日這裏一個人都別想逃出去。
他正要準備進去的時候,卻突然聽聞裏麵的話音,瞬間就停頓了下來。
“安爾達,怎麽樣?爽夠了麽?”是瓦達木的聲音。
“爽!”安爾達一副神清氣爽的口吻。
剛剛這當眾做運動還是蠻刺激的,看來以後得多來幾次了。
“哈哈哈,哈哈哈......”瓦達木仰頭大笑了兩聲道:“我聽聞這大淩王朝那尊殺神很是厲害,你可和他交過手麽?”
“我也就是沒有機會罷了,若是他遇見我,還不得打得他屁股尿流的。”安爾達大言不慚的開口。
“是嗎?”突然一道陰冷的聲音從營帳入口傳來,頓時在場的人皆是一驚。
“誰?”
“誰在外麵裝神弄鬼的?”安爾達頓時勃然大怒起來。
“誰,還不快滾進來?”瓦達木也開口怒斥。
他們說話,竟然還有人敢聽牆根的,莫不是嫌命太長了麽?
“嗬!”
“口氣倒是不小!”此時一道背影直接一閃而過。
“你,你,你是誰?”頓時瓦達木就麵露驚恐之色。
這男人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讓他有一種不寒而栗的錯覺感。
就連手中才剛剛端起的酒杯,都開始微顫了幾下。
他心底已經感覺到了什麽。
而此時的安爾達早就已經嚇得三魂七魄都不知道去哪裏了。
這,這不是那尊殺神的嗎?
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的?
不是說他還趕過來支援的在路上的嗎?
莫不是他是直接用飛的麽?
恐懼!
害怕!
震驚!
全部都寫在了安爾達的臉上。
“你,你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的?”安爾達不死心的開口追問。
他明明已經安排了不少的暗線跟著他的,為何他還是出現在了這裏?
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的。
因為他相信自己的那些暗線是絕對不可能會出賣在自己的。
這一點信息他還是有的。
畢竟他們的命脈可都被他牢牢的掌握在手中的,那些人定然是不敢背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