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森鷗外麵前放著和造型奇特的頭盔, 右側有一個麥克風,頭盔上麵豎著兩根天線。

頭盔正中貼著一個橢圓形狀的黃色貼紙,貼紙上麵印著一顆花生。

“這是花生交流機!”

珊迪將用法講給森鷗外, 再告知了她將花生交流機送給他的目的。

“用這個探聽情報?”

森鷗外聰明的大腦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對,用這個。”

珊迪解釋道:“誰都不會在意一顆花生不是嗎?將這顆小小的花生放在敵對首領的辦公室裏麵,總有機會聽到他和其他人聊秘密的。到時候再將放在裏麵的花生拿出來,跟它對話, 通過他得知敵對首領的秘密。這樣獲得情報不就是輕輕鬆鬆了嗎?”

森鷗外擠出笑:“謝謝你了珊迪,這個花生交流機會有大用處的。”

“不用謝, 你給我讚助了那麽多的資金, 幫助森先生是我的職責。”

珊迪離開後, 愛麗絲墊腳站在桌邊, 伸手去夠花生交流機。

她戴上花生交流機,拿出一顆花生,對著麥克風道:“你好,我是愛麗絲,聽到請回答。”

愛麗絲表情嚴肅。

她拿起花生, 驚喜道:“林太郎,它真的在說話!”

森鷗外:“……它在說什麽?”

愛麗絲仔細聽:“他說他有個表親在西國。傳聞在西國有一個超恐怖無情的花生殺手。身高還沒有一米,有一頭超粉的頭發,頭頂還有兩個尖尖角, 在她口中喪命的花生不計其數, 它很擔心它的表親命喪花生殺手口中。”

森鷗外無奈道:“愛麗絲, 別講故事了。”

“不是……”

愛麗絲取下花生交流機, 戴到森鷗外的頭上, 將那顆花生舉到他麵前。

這顆花生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 從西國說到東國, 從白晝說到黃昏。

森鷗外恍惚道:“西國是哪裏?”

“你不知道嗎?通過六個花生,可以認識全宇宙的花生,包括平行時空的花生。我這個表親,就是在平行時空的西國。”

森鷗外愣愣地摘下頭上的花生交流機,確定了這個東西一點都不靠譜,隻能給愛麗絲當個玩具。

愛麗絲戴著花生交流機和花生聊的不亦樂乎。

“你說那個花生殺手叫阿尼亞,還是個跟我差不多的小女孩,還有讀心術?這也太酷了吧。”

瞧,她多喜歡這個玩具,和花生聊的很開心。

——

蟹堡王衛生檢查結束,整個蟹堡王幹淨的地板都能當鏡子照。

“整整兩天關店,沒有生意,沒賺錢,這太讓我焦慮了。”

蟹老板看向廚房:“海綿寶寶,多做一些美味蟹堡,馬上就有一堆客人來蟹堡王進餐了,我已經聞到了一堆鈔票朝我狂奔而來的氣息了。”

“是的,蟹老板!”

章魚哥喪著一張臉站在收銀機旁看藝術雜誌。

當著蟹老板的麵,他沒有一點掩飾,光明正大的在摸魚。

摸魚,當然是對著老板摸才爽,才挑釁味十足。

“這樣他會開除我吧?”

章魚哥彎下的嘴角立刻上翹,眼中閃光,整個人充滿了生機。

想到蟹老板有可能會因為他摸魚而開除他,他就忍不住想要開香檳了。

章魚哥翻閱雜誌,試圖弄出更大的聲音吸引蟹老板的注意。

突然地動山搖,章魚哥立刻撓頭蹲下:“有地震——”

珍珍推著嬰兒車大步跑進蟹堡王。

“爹地!”

章魚哥按了下鈴,癱著一張臉道:“

不是地震,警報解除。”

“怎麽了,我的乖女兒。”

蟹老板問道。

“看,我和baby的情侶裝。”

嬰兒車內的琴酒寶寶吸著奶嘴,眼睛清澈。

他穿著一件粉色的裙子,上麵印著一個Q版的鯨魚。

而珍珍身上穿著同樣的粉色裙子,上麵印著的則是一瓶酒。

章魚哥吐槽:“情侶裝?這難道不是親子裝嗎?”

章魚哥捂著肚子“哈哈”笑了兩聲,被自己的幽默逗笑。

他重複了一遍:“哈,親子裝。”

再次笑個不停。

蟹老板傷心道:“你和他穿情侶裝?你都沒有和我一起穿過親子裝。”

“拜托。”

珍珍直接道:“誰要和自己的老爸一起穿親子裝,這太遜了,被我的同學們知道,他們一定會嘲笑我讓我抬不起頭來的。”

蟹老板被珍珍情願和一個臭小子穿情侶裝都不和他這個穿親子裝這件事傷到了。

他指著叼著奶嘴一臉蠢樣的琴酒寶寶,警告道:“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要想娶我的女兒,這已經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事了。等著長大後來自一個對女兒關愛的父親的特殊照顧吧!”

章魚哥:“……”

等寶寶長大了,蟹老板還是不是活的都不一定。

意外不可預料。

誰也不知道,是寶寶先長大,還是蟹老板先被端上桌做成紅燒螃蟹。

珍珍推著嬰兒車到了隔壁波洛咖啡店。

安室透神色複雜,很快收斂。

他上前詢問珍珍:“想喝什麽?”

珍珍看著嬰兒車內的琴酒寶寶,渾身告訴冒著愛心泡泡。

“有沒有適合嬰兒喝的?”

安室透:“呃……奶粉?”

珍珍期待道:“你們有嗎?”

安室透這個時候還能露出微笑,一個服務員的自我修養。

就是這個微笑多少有些僵硬了。

“沒有。”

珍珍失望:“那給我來一杯你們店裏的招牌咖啡吧,找我爹地去要錢。”

“好的。”

安室透快步加快,離開珍珍坐的那一桌。

這可是一隻鯨魚,體型都比比奇堡的居民大三四倍。

麵對她時,安室透完全沒有麵對其他比奇堡生物時那麽從容。

放學回來的柯南原本想到波洛找安室透詢問一些事情,剛進門,他就看到了坐在窗邊除非他瞎了眼才看不到的鯨魚。

想也沒想,柯南退了出來。

鯨魚這種生物,還是留給安室先生去對付吧。

安室透將咖啡端上來,珍珍有禮貌道:“謝謝。”

即使她很有禮貌,安室透都沒有放鬆。

這可是鯨魚,海中霸主。

一隻螃蟹到底是怎麽變異生出了鯨魚女兒的?!

“我的寶貝。”

珍珍捧著臉看著吸著奶嘴嘴巴一動一動的寶寶,眼裏冒出愛心。

“快快長大吧。”

她已經想好了和長大後的他去逛街,看電影,吃浪漫的燭光晚餐,然後接吻,再然後……

珍珍緊咬著唇瓣,臉頰上麵出現紅暈。

她好像喝了一百瓶伏特加,現在已經暈了。

“有什麽辦法能讓你快速長大呢,我的小琴酒。”

珍珍手指撥弄著琴酒的臉頰,不由得歎氣:“現在你太小了,脆弱的我稍微用點力都能捏死你。”

安室透快步加快,路過這裏去給隔壁桌點餐。

這個倒黴的人類寶寶到底是他們從哪裏弄來的?

安室透詢問過海綿寶寶,大家都不知道,隻知道這個寶寶是痞老板突然弄過來的。

安室透突然想到,之前痞老師似乎是跟在琴酒身邊不知道做什麽。

聯想到這個寶寶有些像琴酒,不會這個孩子真跟琴酒有關吧?藏在外麵的私生子?被痞老板偷出來了?

安室透思路並沒有打的那麽開,大膽的猜測這個寶寶就是琴酒。

猜測是琴酒的私生子就已經很大膽了,對於安室透來說,琴酒這個組織的忠實走狗,一輩子都奉獻給了組織,賣力幹活任勞任怨,不知道還以為他是未來組織繼承人,否則真的想不通他為什麽要對組織這麽賣命。

就這麽熱愛這份工作嗎?

忙著為組織鞍前馬後的琴酒,怎麽有空去造人。

以他的眼光,一般的女人不會碰。

他若是在外有個私生子,不可能隱瞞的這麽好不被任何人知道。

安室透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難道是神明搞出來的?

又或者比奇堡居民剛出生時都長的跟人類寶寶一樣,然後長著長著就變異了也不是不可能。

不可能這三個字,就不會在比奇堡的居民身上發生。

喝完咖啡,珍珍推著嬰兒車出去散步,走過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時,遇到了帶著柯南一起下樓的毛利蘭。

“嗨,珍珍。”

珍珍熱情的朝毛利蘭揮手。

毛利蘭俯身逗弄了下嬰兒車內的寶寶,柔聲道:“你好。”

柯南看著這樣溫柔的毛利蘭,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耳朵變得通紅。

珍珍問:“你們也是一起去散步嗎?”

毛利蘭:“家中食材不多了,我要出門采購。”

珍珍推著車走在她旁邊:“我跟你一起吧,我正好沒事一起去逛逛,等蟹堡王關門和爹地一起回家。”

毛利蘭性格好,珍珍和她還算聊的來。

聊著穿衣打扮和各種化妝品以及新潮流,跟在他們旁邊的柯南聽的暈暈乎乎,隻能將目光放在嬰兒車裏的嬰兒上麵。

他朝琴酒寶寶做了個鬼臉。

叼著奶嘴的寶寶厭厭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翻身,一副懶得理他的模樣。

柯南:“……?”

作為一個寶寶,他是不是太有個性了一點?

伸出手去撥弄他,卻被寶寶的小手一巴掌排開。

一舉一動都體現出了對柯南的討厭。

柯南:“……”

這個寶寶怎麽這麽討厭他?

嬰兒車內的寶寶瞥了他一眼,眼裏明晃晃的鄙視讓柯南懷疑他是不是看錯了。

一定是錯覺,一個寶寶,怎麽會有這種表情。

珍珍和毛利蘭還在聊。

柯南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們一眼,他總有顧慮,害怕這隻大鯨魚突然暴走,把小蘭和他一口全吞了下去。

這可是一隻鯨魚,不是什麽螃蟹、章魚、海綿這種無害的生物。

比奇堡的生態真是讓人奇怪,一堆鯨魚的口糧竟然能和鯨魚和諧相處。

珍珍推著小車,裏麵堆滿了零食。

她該在母嬰店裏,挑了些寶寶用品,又被說話好聽的服務員來者不拒的推銷了很多東西。

最後付款,珍珍拿出了蟹老板的信用卡。

刷卡,付錢,走人。

——蟹堡王。

蟹堡王內位置坐滿了,每一個客人臉上都帶著笑在享用沒有蟹堡。

在蟹老板眼裏,這些顧客就是一張張鈔票,他要把這些客人的兜給掏光,把他們的錢,變成他的錢。

手機滴滴滴響了好幾聲。

蟹老板從口袋裏麵去翻找

手機,手機混在一口袋的硬幣裏麵有點難拿,弄了半天,蟹老板才把手機拿出來。

“銀行簡訊?”

蟹老板疑惑:“銀行這時候給我發短信做什麽?難道有傻子轉賬轉錯了轉到了我的賬戶上?”

這種好事,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在他老蟹的身上。

“誒哈哈哈哈哈。”

蟹老板狂笑,打開了銀行簡訊。

笑聲卡在喉嚨戛然而止,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尤金?”

章魚哥用腳踢了下他。

沒有反應。

派大星從瞬移裝置裏麵鑽出來,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蟹老板。

派大星跑過去,突然對著蟹老板的肚子猛拍。

毫無反應。

派大星停止了拍打,頭一扭,走到章魚哥旁邊。

“嘿,章魚哥,給我來個美味蟹堡。”

章魚哥指著被派大星猛拍了一頓還沒醒的蟹老板問:“你就這樣不管可憐的蟹老板了。”

派大星抱臂,斜眼瞥他:“章魚哥,你不是也沒管。”

章魚哥無所謂道:“我罵黑心摳門老板快點去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終於要實現了,我幹嘛要管。”

章魚哥咬牙切齒,憤憤不平:“我詛咒海綿寶寶去死的時間可比讓黑心摳門老板去死的時間都要長,可為什麽海綿寶寶還在!”

章魚哥深吸一口氣,不理解這個世界為什麽這麽對他。

海綿寶寶比蟑螂還難消滅,他都試過做海綿寶寶的小人對海綿寶寶巫蠱紮針都沒有詛咒死海綿寶寶。

一定是他詛咒的方式不對,等晚上回家再去試試。

派大星將蟹堡丟進口裏。

看見蟹老板暈倒在地的海綿寶寶大叫一聲,剛想上去,就被派大星攔住了。

“海綿寶寶,不要過去。”

海綿寶寶:“為什麽?蟹老板都暈倒了。”

“嗯……”

派大星想了想,告訴他:“如果看到有人暈倒在地,就過去猛拍他的肚子。我已經拍過蟹老板的肚子了,沒有用。”

海綿寶寶又試了一次,坐在蟹老板的頭上,對著蟹老板的肚子瘋狂拍巴掌。

蟹老板毫無反應,就像……

“死了一樣。”

海綿寶寶整張臉垮下來,下眼瞼垂下,露出帶著血色肉。

他牙齒打顫,咬著手指:“派大星,猛拍蟹老板的肚子沒用!”

派大星一臉淡定,繼續道:“如果猛拍肚子沒用的話,就……當做沒看見直接走過去。”

“派大星,你說的有道理。”

海綿寶寶將臉上兩顆眼珠子扣下來,手掌托著眼珠子視線裏沒有出現昏倒在地的蟹老板。

他走進後廚,繼續工作。

派大星一腳踩上蟹老板的肚子,從他身上走過。

“海綿寶寶,我回去了。”

海綿寶寶探頭看出來:“等一下,派大星,我有事和你說。”

“哦。”

派大星應了一聲,踩著蟹老板的頭,從他身上走過,走到了廚房。

“蟹堡王的地板真的應該好好修理一下了,走起來太崎嶇不平了。”

海綿寶寶道:“我會和蟹老板提建議的。”

派大星問:“海綿寶寶,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海綿寶寶興奮道:“我和珊迪學習打網球時認識了一個新朋友,他邀請我和珊迪周末去他的別墅參加合宿!”

“別墅?合宿!”

派大星誇張的說出這兩個詞:“是什麽?”

“我問新朋友能不能邀請你一起去,他同意了。”

派大星舉起雙手高興道:“太好了,海綿寶寶,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歡呼完畢,派大星問:“去哪裏?”

海綿寶寶手舞足蹈:“去合宿打網球。”

“打網球?”

派大星眉頭蹙起,表情凝重:“打網球,我可有一套了!”

海綿寶寶笑道:“我也是這麽和我的新朋友說的,說我的好朋友派大星可貴打網球了。”

派大星握拳:“不止網球,我還會打排球,打羽毛球,打保齡球……”

海綿寶寶崇拜道:“派大星,你真是運動天才。”

派大星擺擺手:“海綿寶寶,這些都很容易的,要是你學你也會輕鬆學會的。”

海綿寶寶:“吧哈哈哈,派大星你真會開玩笑。”

派大星認真道:“海綿寶寶,我沒有開玩笑,這些你很輕鬆就能學會的。”

海綿寶寶一臉感動:“派大星,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在鼓勵我,讓我變得更好。”

派大星撓頭,疑惑不解:“什麽鼓勵?”

他有鼓勵海綿寶寶嗎?

“海綿寶寶,我真的要離開了,電視節目要開始了,再見。”

海綿寶寶眼中含淚看著他:“再見,我最好的朋友派大星。”

派大星:“……”

他怎麽了?

打那些球是真的很簡單啊。奇奇怪怪。

……

派大星回家,一臉傻乎乎地看著電視屏幕,時不時還指著電視憨笑兩聲。

“咚咚咚。”

敲門聲。

派大星動也沒動:“是誰?自己進來,我在看電視沒用空。”

石頭被抬起來,太宰治一個高難度東西跳到裏麵,然後將石頭蓋上。

“太宰先生?”

太宰治抵著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派大星捂著喉嚨,呼吸不順,在沙發上翻滾。

“太宰!!!!!!!!你給我滾出來!!!!”

國木田暴躁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把我的錢包還給我!!!!!”

太宰治打開國木田的錢包,抽出裏麵所有的錢,再將錢包丟掉。

他“切”了一聲:“真是寒酸呢,國木田君。”

派大星還在打滾,他感覺呼吸不順,張大口將手伸到嘴巴裏,然後從嘴巴裏抽出了一個電視遙控器。

“我就說遙控器怎麽找不到了,原來卡在我的喉嚨裏了!”

太宰治:“……”

說派大星是傻子,都辱傻子了。

計算了下手裏的金額,太宰治打算拿著錢去酒吧豔遇一個漂亮妹妹一起去殉情。

國木田還在找他,他需要有一個人和他共同分擔,扛起國木田的怒火。

太宰治目光落到露出憨傻笑容的派大星身上。

不是人也行。

他語氣**道:“派大星,我帶你去一個有好吃的好玩的地方怎麽樣?”

“有好吃的好玩的?”

派大星嘴角立刻滲出口水:“參加葬禮嗎?”

太宰治:“……你跟我來就好了。不過我們要偷偷去,不能被國木田君給發現。”

派大星一臉睿智:“躲開其他討人厭的小鬼不和他們分享,我懂的。”

太宰治:“……”

你懂什麽你。

“太宰!!!!!”

聲音越來越近了。

派大星急忙道:“走這個。”

派大星帶著太宰治鑽進瞬移裝置。

石頭屋被抬起來,國木田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被丟在地上的錢包。

額頭青筋直跳,他撿起錢包,裏麵的錢空了。

他現在怒火就在天靈蓋上燒著。

要是太宰治此刻出現在他麵前,他能活生生將太宰治給撕了。

找了一圈,沒找到太宰治。

很好,這筆錢,就從太宰治下個月的工資裏麵扣。

他算了下太宰治的工資,臉拉了下來。

遲到早退要扣工資,他屢次誘拐婦女去殉情被舉報關到警察局,也要預支他的工資去將人贖出來。

別說下個月工資,太宰治連下下下個月的工資都被扣光了。

國木田心梗了。

開除吧,現在就把這個家夥給開除吧!

提前行使他偵探社接班人的權利,讓太宰治這個狗東西滾蛋吧!!!

……

章魚哥端著剛剛做好的舒芙蕾上桌。

這是他最擅長製作的甜品,一個灑上糖霜,一個抹上水母果醬。

章魚哥露出笑容,用叉子叉起舒芙蕾,準備享受。

張口咬下,牙齒相碰,咬了口空氣。

派大星打了個嗝,牙齒上麵沾著水母果醬,他誇讚道:“章魚哥,手藝不錯。”

章魚哥低頭,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另一個舒芙蕾也不翼而飛。

太宰治兩頰鼓起,嘴巴上沾著白色的糖霜。

一口咽下,上下喉結聳動。

他自顧自的拿起章魚哥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紅茶,一口喝下。

“美味~”

章魚哥氣的渾身發抖,額頭冒汗。

他氣衝衝地走到門口,打開門。

然後捏著派大星的腦袋尖尖,將他放到了門口。

接下來輪到太宰治,章魚哥抬起腳,將他踢到了派大星旁邊。

猛地將門關上。

“給我從別人家裏麵滾出去!!!!!”

他的舒芙蕾,他的紅茶,毀了,一切都毀了!

派大星聳肩:“章魚哥就是這麽不好客。”

太宰治附和:“看出來了。”

太宰治熟門熟路,帶著派大星進了酒吧。

他花去國木田的錢是一點都不手軟,定了卡座,買了幾瓶價格昂貴的酒。

不用他去找人,一會就有漂亮妹妹拎著酒杯入座了。

派大星拿起一瓶酒,直接開吃。

張口咬掉一半酒瓶,酒混合著咬碎的玻璃渣一起被他吞下。

隨口一丟,將剩下的玻璃瓶丟到了口中,“咯吱咯吱”的咀嚼。

派大星整個星都暈了。

他搖晃著身子,含糊不清道:“太宰先生……有兩個太宰先生……”

派大星垂著腦袋,指著空無一人的座位:“嘿!你能不能別晃了,晃的我腦袋疼!”

醉酒的派大星整個星從粉色,變成了深粉色。

腳軟趴趴,每一步都像走在泥裏。

他抱怨道:“討厭。”

強烈的音樂響起,燈光配合著音樂閃爍。

派大星橫衝直撞,擠開在舞池裏麵的人。

突然,他屁股上的肉轉圈擰在了一起。

派大星捂著屁股,在地上打滾。

“抽……抽筋!”

他捂著屁股,在舞池裏麵滾來滾去。

上滾下滾,原地轉圈。

捂著屁股側躺,兩腳在地上不斷走動,像個時鍾一樣,在原地轉圈。

“這是什麽舞?還挺酷的!”

派大星:“抽、抽筋!”

“抽筋舞?有意思。”

舞池裏的人本就喝多了酒,酒精上頭,大腦混沌。

一個人學起了派

大星的動作,所有人都開始學派大星的動作。

他們扭曲的身體,在閃爍的燈光下隨著節奏抽筋。

派大星捂著屁股在地上打滾,從舞池滾回了卡座。

“還在抽!”

太宰治:“……”

太宰治拎起他,將他翻了個麵,然後抬腳踩住他的屁股狠狠用腳尖碾。

派大星驚喜道:“嘿,不抽了。”

他又開了瓶酒,花式喝酒,喝完就上頭,再次闖入了舞池。

腳上穿上了黑色長筒高跟鞋,黑色漁網襪,手扶著立起的鋼管,屁股和肚子抖動了起來。

太宰治:“……???”

派大星舉手,打了個響指:“Music!”

音樂還真的變了。

太宰治:“……????”

被他盯上,還沒有來得及問是否一起殉情的女人搖晃著酒杯,目光從他身上,移到了在大跳鋼管舞的海星身上。

她雙眼迷離,詢問道:“舞池裏的是先生的朋友?”

太宰治:“。”

拉著張臉,不想回答。

“他有女朋友嗎?他好可愛。”

太宰治:“……????”

這人不配和他殉情,眼睛有問題!

派大星兩腿勾著鋼管,雙手張開,在鋼管上麵轉圈。

他不停變幻動作,身體柔軟,做出了很多高難度動作。

酒吧裏所有人都被這個妖嬈的海星,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跳起,轉圈。

這就是酒吧裏最亮的那顆星,明日的鋼管舞巨星。

音樂停。

派大星向四麵八方鞠躬。

歡呼聲響:“再跳一曲!!!”

“謝謝,謝謝。”

派大星離開舞池,但舞池今後,永遠會流傳他的傳說。

派大星晃悠這酒杯,感慨道:

“酒精這真是個好東西。”

……

八百十年沒看過劇情的神宮司晝難得看了會劇情,被派大星這一曲鋼管舞當場震撼。

“哇,還有這種讓人想不到的擦邊方式,你們牛啊。”

船長:“這在審核允許的範圍內。”

神宮司晝不說話,隻是豎起了大拇指。

渾身軟趴趴,屁股豐滿的派大星簡直和鋼管舞絕配。

每一次跳起,肚子和屁股都要抖一抖,柔軟的想要將手伸到屏幕裏麵去掐一掐。

神宮司晝遺憾:“早知道你們劇情再搞這種東西,我一定之前的劇情一秒不落的看。”

船長:“……”

“把性感和可愛體現的淋漓盡致。”

神宮司晝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多搞點,我代表以後的玩家建議你們多搞點這種新東西。”

船長:“……”

他好像打開了什麽了不得的開關。

有些意猶未盡,神宮司晝還想再看一下。

可惜劇情沒有重播功能,神宮司晝遺憾的給船長提了建議遊戲增加劇情回放功能。

誰能拒絕一個粉色的海星跳鋼管舞呢?

反正神宮司晝拒絕不了。

回味了下派大星的舞姿,神宮司晝終於打起精神忘掉那妖嬈一舞繼續肝遊戲。

新的異色花朵培育成功。

獲得的成就點可以購買新的裝飾圖紙,神宮司晝用成就點購買了不少裝飾圖紙。

再將他種下的花全部進行采摘,長出的花全部不見,隻剩光禿禿的花株。

然後再將這些花根據圖紙做成壁紙、地板、花環以及各種的裝飾物品。

環能夠提高像素小人的好感度,神宮司晝耐心的給每一個像素小人都送了漂亮的花環。

做出來的裝飾物品也裝飾在了比奇堡的建築裏麵。

菠蘿屋門上多了一個鮮花門牌,複活島人像屋頭頂迎風長出了一株向日葵,蟹堡王的每一個餐桌上麵都多了放著花束的花瓶。

做完裝飾後,好不好看先不說,神宮司晝非常有成就感。

他看向他窗台上麵已經全部枯萎的真花。

現實中無法給他成就感,他隻能從遊戲裏麵獲取了。

——

“這……世界末日了嗎?”

五條悟發出疑問。

他出門前,咒術高專還是一片花的海洋,鮮花環繞。

他回來後,花沒了,一朵不剩。

夏油傑淡定的拿出一個漂亮的花環,套到了五條悟的腦袋上麵。

柔順自然脆落的銀發上麵戴上了一個用不同顏色花朵做成的花環。

戴在五條悟的頭頂並不突兀,反而和他很相配。

五條悟穿著咒術高專的製服,身上色彩單調,一個鮮豔的花環,反而為他增添了色彩。

五條悟:“……?”

“禮物,那個神明給咒術高專所有人都送了一個。”

夏油傑淡定彼此:“包括夜蛾老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夜蛾老師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笑個不停:“這簡直是美女與野獸的組合啊。”

這個神明到底再搞什麽啊,先是在咒術高專種一堆花,種出之後又把花全栽了,做成花環每個人都送了一個。

五條悟雙手合十,開始許願:“神明啊,給我今日售罄沒有買到的的藍莓慕斯吧!”

五條悟睜開眼,藍莓慕斯沒有出現。

“切,什麽神明,也不是很有用嘛。”

夏油傑:“……”

理你就有鬼了。

……

遊戲界麵突然跳出一個限時增加好感的任務。

“製作一個藍莓慕斯給五條悟?完成之後獲得五條悟好感度10點?”

神宮司晝點擊接取任務。

他查看了下製作藍莓慕斯所需要的材料,背包裏麵製作藍莓慕斯的材料都有。

神宮司晝將材料加入,點擊屏幕上的烤箱,直接將一堆材料丟了進去。

遊戲裏麵做食物,可比現實做食物容易的多。

隻需要將材料準備好,然後全丟到廚房裏,耐心等待一會,就能製作出自己想要的食物。

神宮司晝取出剛剛製作好的藍莓慕斯,限時任務有時間限製,神宮司晝沒有磨蹭,直接點擊像素小人,將藍莓慕斯送了出去。

紅色降落傘帶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緩緩飄到五條悟麵前。

五條悟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接那個禮物。

打開禮物。

夏油傑:“……”

靠,真有鬼了。

“願望成真了。”

五條悟抬頭看了下天空:“這個神明也太有用了吧。”

五條悟眼睛一轉:“神明啊,給我一輛車。”

正在製作東西的神宮司晝又接收到了五條悟的限時提升好感任務。

“一輛車?”

神宮司晝先是在金幣商城找,挑挑揀揀找了個最便宜的車買下來,立刻給五條悟送了過去。

降落傘再次帶著禮物停在了五條悟麵前。

盒子並不大。

五條悟邊拆盒子,邊嘟嚷道:“我要的是車,這麽小的盒子能裝什麽……”

“玩具車?”

夏油傑笑道:“玩具車也是車,神明對你

夠好了。”

五條悟冥思苦想,再次對著天空虔誠道:“神明啊,給我一棟大別墅吧。”

又又又來限時任務了。

這次又是要什麽?

“大別墅?”

神宮司晝點開了建築圖紙,他挑了個普普通通的一棟三層樓的大別墅,裏麵還自帶遊泳池。

建築所需的材料都是一些石塊和木材,唯一特殊一點是需要鋁石粉,神宮司晝攢了不少在倉庫裏麵,不缺這個材料。

建築完畢之後,神宮司晝將東西打包,把五條悟要的別墅送給他了。

唉,要是伏黑惠像五條悟這麽好搞就行了。

不過要車要房,他最不缺的就是這種東西了。

隻要材料夠,別說一棟大別墅,十棟八棟都給他搞出來送給他。

五條悟目瞪口呆。

一個超大的降落傘真的帶著一棟大別墅往下落。

目瞪口呆的不止他,還有旁邊的夏油傑。

別墅落下,被下落的降落傘覆蓋住。

五條悟扯開降落傘,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嗎?”

夏油傑伸手,掐了下五條悟的手臂,旁邊人“嗷”的一聲叫喚。

他確定:“是真的,不是做夢。”

推開門。

還是裝修好的別墅,裏麵家具一應俱全。

有遊戲室還有一個星空電影院,三樓還有一個超大的泳池。

五條悟鄭重道:“我以後再也不說這個神明的任何壞話了。”

實在是他給的太多了。